“爹,你跟她廢話什么,直接殺了就是!”牛愛花怒喝。
黑袍修士未語。
星域之大,諸宗林立。
他們廣陵牛氏雖說算的上個望族,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若真是有大背景的之人,他們也不敢招惹。
就像萬劍宗修士。
哪怕隨意出來個外門弟子,騎到他脖子上面拉尿,他都得稱贊一聲拉的好。
當然這種概率很渺茫。
萬劍宗的修士,怎么可能會跑到此等窮鄉(xiāng)僻壤之地,還待在這么破爛的茅草屋里。
不料...
江白卉忽然拱手向東。
“家?guī)熜彀采!?br>
咯噔!
站在虛空中的黑袍修士突然愣住。
誰。
徐安山,那特么的不是無事峰峰主,萬劍宗的那位祖宗么?
不能吧?!
這種窮鄉(xiāng)僻壤還真讓他碰上了?
徐安山的徒弟。
“小花,你可知其名諱?”黑袍修士凝眸傳音,牛愛花聽后怒喝,“簿講理,她這個...人,人如其名,不講理的很!”
“簿講理?”
黑袍修士聽后瞬間放聲大笑。
“哈哈哈,你這小修倒是會攀扯,還敢自稱徐峰主的弟子。”
“誒?!你干嘛不信,家?guī)熜彀采。”江白卉鄭重道?br>
“呵,別說你不是徐峰主的弟子,就算你是,你敢如此羞辱我女兒,本座也要讓你長長記性!”
“你不信,那我可喊我?guī)熥鹆耍 ?br>
“死吧!”
霎時間,黑袍修士悍然出手。
徐安山收徒江白卉、薛明月,從未聽說他收過簿講理這位徒弟,此女修不敢說出其背后真正師承,想來要么散修要么就是師承名不經傳。
殺了也無妨!
江白卉深吸了口氣,從懷中取出玉簡嘭的一聲捏碎。
“師尊,有人欺負你徒弟啦。!”
就在黑袍修士的手掌即將拍在江白卉身上之時,江白卉的前方忽然虛空破碎,一抹金色瞬間將江白卉罩住,濃郁的酒氣撲面而來,迎風一個大耳瓜子就甩到他的臉上。
旋即,一道挺拔卻滿是酒氣的身影凝聚在江白卉面前。
“就特么你說要替老子管教徒弟?”
“你挺狂妄...嗝~!”
“嗝~”
濃郁的酒氣飄蕩在空中。
破魔劍靈幾乎是下一秒就拿出藤椅放到徐安山的身后,噴吐著酒氣的徐安山也‘咚’的一聲坐了下去。
“師尊。”
江白卉欣喜的跑到徐安山面前。
“白卉,長大了!蓖轮茪獾男彀采教秩嗔巳喟谆艿男∧X袋,“站到師尊身后,師尊幫你...嗝...了他!
“嗯嗯嗯~”
江白卉笑吟吟的跑到藤椅后面。
恰在此時,薛明月也伸著小腦袋從裂縫中鉆了出來,相較徐安山眼中的醉態(tài),她看上去就跟沒事兒人似的。
“師姐!”
看到江白卉時,薛明月笑嘻嘻的撲了過去。
“明月~”江白卉也滿眼笑意,旋即悄聲問著,“你怎么也來了,剛剛你跟師尊在一起嘛,師尊這么大的酒氣他是剛從勾欄回來?”
“嘿~”
薛明月抿著嘴唇趴到江白卉耳畔,小聲輕語。
“師尊是跟我喝酒來著,沒喝過我!
“真的假的!”江白卉瞪大了雙眼,“師尊竟然都沒有喝過你,那咱們萬劍宗還真沒誰能是你對手了!
薛明月得意的抬著小腦袋。
“哼哼哼~”
靠著藤椅的徐安山聽的清楚卻也無力反駁。
真能喝!
他還真小瞧了薛明月這小徒弟,這酒量還真是無人能敵。修士飲酒憑靈元能夠將醉意催散,可這樣飲酒就沒了樂趣。
純靠個人實力喝,薛明月真是一把好手。
被甩了巴掌的黑袍修士,看到藤椅上徐安山的瞬間被嚇的雙腿發(fā)軟,嘭的一聲就跪到了地上渾身顫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