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語間,羅坤目光直勾勾的盯著上官婧。
眼中愛意毫不掩飾。
徐安山眼中嫌棄盡顯。
“你要喝不了,就上狗那桌!
“你...”羅坤握拳。
“我什么呀,就你還醉夢千年,瞧你那腎虛的樣,能活到八十都算你高壽,欠的那九百多年你跟閻王打借條么?”徐安山面不留情,“咋地,你跟閻王是親戚,能在生死簿上給你添陽壽?”
一直忍受著心中怒火的羅坤再也忍不下去。
“夠了!”
忽然間,羅坤嘭的一聲大手拍到桌上,狂暴的靈元讓桌子瞬間化作齏粉,桌上的佳肴也都散了滿地。
徐安山淡淡的看著他,又瞄了眼地上的菜。
“真是糟踐糧食!
“果真是賤命吃不了細(xì)糠,好心請你下頓館子,你還把桌給拍了,這桌子是你拍碎的你可得賠,跟我可沒關(guān)系!
眼看著羅坤竟敢拍桌,上官婧也面露怒色。
“羅坤,你要做什么?”
“上官仙子,這話不該問我吧!”羅坤鐵青著臉,握著拳頭的手臂都微微發(fā)顫,“我自問來此一直都是以禮相待,可是師弟他卻幾次三番的拿言語擠兌在下,這難道你沒看在眼里么?”
“誰讓你來了?”
徐安山噗嗤笑出了聲。
“你舔個大臉往我和師姐這湊,壞了我和我?guī)熃愕暮檬,你也真是戴草帽看豬鼻,看不出個眉眼高低!
“還特么喊上老子師弟了!
“我沒一悶拳打死你,都是看在閻王爺?shù)拿孀由,你算是干嘛的敢喊我(guī)煹,你也不怕這因果落你身上砸死你。”
“還敢跟我拍桌,跟我嚷嚷!”
“你要到壽了!”
“知道么?”
珍饈樓內(nèi)不少食客都凝眸眺望。
羅坤臉色鐵青。
狂暴的靈元不斷的從他體內(nèi)涌出。
“真作死啊。”
太虛神甲輕聲嘀咕。
跟誰倆呢?
這小癟三知不知道他面前站著的是誰,要真讓這位動了怒,吹口氣都能讓那小癟三化成灰,永生都難入輪回。
他堂堂太虛神甲都得消停在這趴著。
大氣都不敢喘。
也許,這就是無知者無畏吧。
“劍主,要不要殺了他。”
識海中破魔劍靈冷酷的低語聲傳來。
“不用!
不管怎么說,眼前這癟三是上官婧好友的青梅竹馬,上官婧還欠那位好友的人情,看在她的顏面上徐安山也不會讓他血濺當(dāng)場。
當(dāng)然...
這些要建立在他沒有動手之前。
“趁著我還沒動怒,趕緊滾!”
徐安山倚靠著座椅,眼神冷冽。
“你...讓我滾?!”羅坤聲音驟然拔高了數(shù)分,洶涌而出的靈元更是將周圍的桌椅都掀翻,“在空域,還沒人敢這么跟我說話。。
“這位上仙...”
珍饈樓管事也聞聲趕到此處,滿眼的賠笑。
“上仙上仙,和氣生財和氣生財呀,您看有什么事兒咱們坐下說嘛!
“滾!”羅坤眼眶泛紅,怒目圓瞪的盯著珍饈樓的管事,“你算什么東西,敢管我羅坤的事,這沒你的事兒,別自找麻煩!
嘩。!
眾人食客嘩然。
“羅姓,那不就是空域大羅帝國...”
“大羅帝國的九皇子,貌似就是羅坤吧!
“...”
食客們都難以置信的互相對望,整個空域唯有一個羅姓,就是空域最強盛的王朝,大羅帝國的嫡系。
珍饈樓管事聽到‘羅坤’二字也被嚇到腿軟。
盡管珍饈樓在空域之中也算有些實力,可要說在大羅帝國面前,哪怕是螻蟻都不如,帝國一怒,他們珍饈樓都要化作灰燼。
食客們的議論聲也被徐安山聽了個七七八八。
“大羅帝國!毙彀采降袜p語,“聽上去倒是很有實力的樣子,你們大羅帝國資源應(yīng)該很是豐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