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太虛神甲的器靈,洪荒神器真正的威力靠的就是器靈來催動,你就算將人喊來將他打到屈服,他心中不服太虛神甲也發(fā)揮不出巔峰力量的萬分之一!
東皇鐘器靈輕抿著嘴唇。
“要是真亮武力鎮(zhèn)壓,我跟破魔妹妹就夠了,我沒那么做,還是想著盡可能的讓他真心投靠,要不太虛神甲這神器就浪費了!
論對洪荒神器的了解,東皇鐘肯定更有發(fā)言權(quán)。
徐安山也相信她的判斷。
她說的也確實有道理,太虛神甲器靈不像其他,揍一頓跟徐安山就沒關(guān)系,他以后是要跟著徐安山鏖戰(zhàn)八方的。
保命神甲的器靈,還是別有間隙的好。
“那鐘姐怎么想!
“都到這一步了,就硬著頭皮上吧!睎|皇鐘器靈凝聲道,“他不是疑心病重么,那翻來覆去也沒意義,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打碎他的人了!”
“啊?!”
徐安山聞言瞠目。
“我...我就是了!
“你就是!”東皇鐘器靈按著徐安山的肩膀,“看著姐的眼睛,相信你自己,你就是那個打碎他的人!
徐安山倒吸口涼氣。
“有困難?”
東皇鐘器靈狐疑著輕語。
“鐘姐,你是知道我的,我向來老實本分,這種事兒我是真不太在行!毙彀采桨欀碱^輕語,“我怕裝不好啊!
“怕什么,有姐給你兜底!
東皇鐘器靈鼓著氣。
沉吟良久,徐安山面露難色。
“那我試試?”
裝成上古時期一巴掌將太虛神甲都拍碎的大能...
“他朝咱揮手了,做好準(zhǔn)備。”東皇鐘器靈輕語,“放輕松,有姐給你兜著,你就放心大膽的來,出問題姐給你往回圓!
此時,太虛神甲器靈站在流光外。
像!
真像。
簡直就像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看到徐安山第一眼時,他差點就以為那個人轉(zhuǎn)世了,就是聽了東皇鐘器靈的話,他反倒覺得徐安山不是他曾經(jīng)認(rèn)識的那個人。
他厭倦了紛爭,此生也懶得再認(rèn)他主。
實在不行就將此地的太虛神甲碎片給出去,就當(dāng)是給東皇鐘面子,要不然真給那虎娘們?nèi)羌毖哿,挨頓毒打真劃不來。
“東皇鐘。”
“這位就是你的新主吧,著實是一表人才!
“小友,老夫...”
白眉老者笑吟吟的拱手,都還沒等他話落忽然感覺自己后腦勺被拍了下。
“老登,你怎么事兒?”
“聽我鐘姐說,你好像不是很愿意跟我混啊。”
“?”
徐安山腳踩湖底大石,單手掐腰橫著眉毛。
東皇鐘器靈都一臉懵。
老實本分?
裝不好!
小伙,你還記不記得你剛剛說了什么?
殊不知被拍了后腦勺的太虛神甲器靈卻是莫名的僵住,他直愣愣的瞪眼看著地,又側(cè)目看了一眼徐安山的眼神。
這一幕,他好像見過。
被拍的后腦勺,腳踩塊兒石頭,橫行跋扈的嘴臉。
“你你你...”
“我我我,我什么我啊!毙彀采狡沉怂谎,忽然抬手摟住太虛神甲器靈的肩膀,“老登,識時務(wù)者為俊杰,你也不想我對你這老胳膊老腿的來兩拳吧?”
???
握焯!
太虛神甲眼中惶恐又不由自主的涌上。
就是他!。
絕對沒有錯,眼前這人絕對是那個人。
“你說話啊!
摟著太虛神甲器靈的徐安山皺眉。
“小友...”太虛神甲吞咽著唾沫,“我冒昧的問一句,咱們倆曾經(jīng)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見過,你好好瞅瞅我,有沒有點眼熟!
東皇鐘凝眸給徐安山打了個眼色。
“你覺得呢?”
徐安山眼中也露出笑意,不成想他這一笑太虛神甲器靈反倒不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