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
濃重尷尬的氣氛在徐安山和柳依依身旁縈繞。
柳依依的眼神恨不得將徐安山生吞了般,那一巴掌拍的清脆響亮,徐安山就干笑著看著她半晌沒有言語。
真不能怪他。
雙胞胎長的肉眼分辨不出差別,柳依依穿的又是柳千雙的衣服。
“我剛睡醒,認錯你跟你姐很合理吧。”
徐安山咬了一口草莓,歪著頭試探了一下。
沒任何反應(yīng)。
依舊是恨不得吃了他的眼神。
竟然沒效果。
如此重疾只能下重藥。
“咳,柳依依,你那屁股沒你姐的翹。”
“你要死!”低壓中的柳依依瞪大了雙眼咬牙切齒的嚷著,“你個登徒子,流氓,怪不得你到了星空樓就沾花惹草,我可是你道侶的妹妹你都...”
“我都怎么了?”
徐安山歪著頭,眼中充滿了不解之色。
“你...你...”柳依依抿著嘴唇,“我要把這些事兒都跟我姐說,當(dāng)著她的面揭穿你邪惡丑陋骯臟齷齪的真面目!
“...不至于說的那么臟吧。”
“我愿意!”
“拍了你的腚是我的問題,可你屁顛屁顛跑到我洞府來洗水果,這活以前都是你姐做的,你還穿你姐的衣服,我真的懷疑你是故意在勾引我!
“我...勾引你!”
柳依依難以置信的張開粉唇,手指著自己的胸口。
“天吶,徐安山你真不要臉!
“謝謝稱贊,我向來如此!毙彀采窖壑朽咝,吃著小姨子為他洗的草莓,“你不好好養(yǎng)傷來星空樓做什么?”
“任職!”
柳依依抱著肩膀輕哼。
“我已經(jīng)卸任了縹緲宗主之位,未來將會在星空樓內(nèi)擔(dān)任授業(yè)師一職,我來這也是通知你,以后我的授業(yè)你必須參與。”
“憑什么...”徐安山歪頭。
“...”
柳依依被問的一滯。
“我要你來!”
“那沒有用,我根本不聽你的!毙彀采姐紤械纳炝藗懶腰,“這草莓洗的不賴,看的出來用心了,以后繼續(xù)保持,姐夫要去瀟灑了~”
“徐安山。!”
柳依依凝聲大喊,臨走到洞府前徐安山抬眉。
“你不是縹緲宗主,那是不是以后縹緲仙宗被收菜你也不管了?”
“...”
“還有依依,你真沒你姐翹。”
“徐安山,我要殺了你。。 绷酪滥暩吆,眼看著柳依依到了爆發(fā)的邊緣,徐安山揮手間破碎虛空就沒了蹤影。
留在洞府處的柳依依捂著起伏的胸口。
不少修士都循聲朝著此處看來,感受到周圍的目光柳依依雙眼伴著怒意。
“看什么看!”
感受到柳依依釋放出的帝威,眾修士都慌亂收回目光自顧自的看似扭頭離開,其實卻是三三兩兩的聚在一起。
“驚!帝境女修跟徐峰主糾纏不清。!”
“徐峰主真不是一般人啊,他接觸的層面都是帝境,跟咱們都不是一個位級的人了,看那女修好像跟徐峰主有事兒~”
“那女帝那么暴躁,徐峰主在洞府里不會對她...”
“噓!”
“可不敢亂說!
盡管這些修士都是互相傳音,在柳依依帝境面前跟公放沒什么區(qū)別,聽著那些人的話柳依依暗自壓著心中的怒火,緊咬著牙惡狠狠的踹了一腳徐安山的洞府就朝山外走。
此時,被自家老祖一拳悶休克的沈境兵迷迷糊糊的睜眼。
坐在地上的他目光呆滯。
隱約間,后腦勺還在隱隱作痛。
“什么情況,我是睡了多久,我又被馬尥蹶子了?”沈境兵捂著后腦勺低喃。
一拳昏迷。
這讓他不禁想起兒時拽馬尾過肩摔,被家中的仙馬一腳踹到后腦勺休克的畫面,也是從那一日老祖為其改名沈境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