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有月域,后有星域,為何咱們空域相接壤的都是這等強域!
大帝們都心生哀怨。
一股萎靡之風,在帝塔內(nèi)涌動。
“未必吧。”忽然間,帝塔中有古帝出言,“仙域咱們不是都知道最強的就是通天老祖,怎么可能又突然冒出來個時間,依我看那執(zhí)掌時間者是月域派來迷惑咱們的!
“你胡說!”
泰山大帝瞪著眼睛怒喝。
“本座親眼看著那女帝站在通天老祖和趙德柱身邊,她能是來自月域么,四方古帝你不會已是投敵,在此故意煽動吧!”
“什么話,你這什么話!”四方古帝怒喝。
“我看你就是...”
“我去你嗎的,你特么放屁!”
帝塔內(nèi)四方大帝和泰山大帝吵個不停,直到位列第二的靈臺亮起發(fā)出喝聲,兩大古帝才算是停止了爭吵。
“都別吵了!”
“空域都已如此,你們都是空域內(nèi)的擎天撼柱,有什么好吵的,外亂未解,你們就想要內(nèi)亂么?”
四方古帝蠕動著嘴唇?jīng)]在言語,泰山大帝卻是怒發(fā)沖冠。
“他就是其心可誅!”泰山大帝凝眸怒喝,“上回就是四方說著月域月域,有人說仙域他就帶著咱們朝月域靠,眼下都已證據(jù)確鑿,他還說月域!”
“那按你這么說,咱投降仙域得了!”四方大帝聳肩。
“投降?你看看你還沒投敵!”
“我去嗎的吧!”
四方古帝冷嗤,破口大罵。
“泰山,你特娘的別跟個瘋狗似的,我說月域不行,我讓你投降也特么不行,我看你才特么是那個攪屎棍,關(guān)帝,泰山他得嚴查!”
“他去了星空樓,卻未曾對幽冥出手相助。”
“回帝塔就亂咬。”
“他好不了一點,嚴查,必須嚴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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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
泰山古帝凝聚的靈體虛影伸出手指。
“四方,你血口噴人!
“本座血口噴人,怕是真被本座戳中了吧!彼姆焦诺垤`體虛影抱著肩膀冷嗤,“那你倒是解釋解釋,為何看到幽冥隕落卻未曾出手!
“本座本座...”
“亦或者說是你怕了?”
“我...”
泰山古帝被問的啞口無言。
他是怕!
凡是去到星空樓的古帝中就沒有人不怕,什么為了空域愿揮灑心中熱血,這些話都是口頭上說說,誰會愿意真的赴死。
偏偏,他沒臉說怕。
“本座去時,幽冥已經(jīng)隕落了!”
霎時間,幾乎是泰山老祖話音落下的一瞬,帝塔內(nèi)諸多古帝靈體虛影看向他的眼神都有了明顯的變化。
哪怕是靈臺位列第二的關(guān)帝,也凝眸看了他許久。
“泰山,你說的是真話么?”
此話落下的瞬間,泰山古帝心頭咯噔一顫。
失言了!
他不想當著眾古帝的面說出心中的畏懼,下意識的謊言卻反倒是將他推到了風口浪尖之上。
“關(guān)帝,你聽我解釋,我從未...”
“星空樓的院長,不能有缺。”關(guān)帝眼簾低垂,哪怕是半分解釋的余地都未曾留給泰山古帝,“就由你去做吧!
泰山古帝神色劇變。
星空樓院長。
這絕對是空域目前最高危的行業(yè)。
恒空老祖、幽冥老祖這都是死在星空樓院長的職位上,關(guān)帝要他去做星空樓的院長,這就是將他往火坑里推。
盡管泰山古帝心中清楚,他卻也只能咬牙拱手。
“泰山領(lǐng)命!”
唰!
泰山古帝的靈體虛影就從古帝塔中消散,他位列的靈臺也變得暗淡無光。
“關(guān)帝真是仁慈!彼姆焦诺坂椭岸歼@樣了還留著他去做院長,泰山那么明顯的投敵者,讓他去星空樓只會讓仙域氣焰更為旺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