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誰霸道?”
趕往腹地將衢同找來的修士凝聲怒斥。
“一言不合就殺了入門管事,你才是最霸道的那個人吧。”
“抱歉,習(xí)慣了!毙彀采綌傞_雙手,“我這人在星域之時就是如此,你要是覺得不爽來打我啊!
“衢仙君在此,你...”
徐安山臉色驟寒。
“我殺那不開眼的小崽子的時候你屁都不敢放一個,喊來人了你倒是敢跟老子嚷嚷了,是不是覺得有個仙君在我殺不了你,你再跟我狗叫一句試試!
霎時間,衢同仙君身旁的修士咽著唾沫不敢亂言。
徐安山滿眼輕蔑的嗤了聲。
“廢物!
看到徐安山竟如此狂妄,仙君衢同也緊鎖眉眼。
“這位道友,此地是星空樓!
太狂了!
哪怕是衢同活了這么久,擁有仙君之境的他也見識不少名門望族的嫡傳仗勢凌人,卻也從未看到像徐安山這般跋扈的。
星空樓內(nèi)行兇。
他仙君親臨,徐安山依舊熟視無睹。
敢做到這種地步。
要么就是他擁有著能夠碾壓眾生的背景,要么就是愣頭青,仗著一腔熱血自以為是。
前者或是后者,他還摸不清。
最重要的是徐安山絲毫沒有受到他仙壓的壓迫,他的境界卻只有渡劫巔峰,說明他肯定有至寶在身。
他背后有沒有背景之事,不得不謹(jǐn)慎考慮。
得謹(jǐn)慎。
星空樓內(nèi)匯聚了兩域大氣運(yùn)、大背景的天驕。
稍有不慎,他這仙君...
也如螻蟻!
“你還知道這是星空樓!毙彀采叫α顺鰜,“那我倒是也想問問,你們星空樓是兩域聯(lián)辦,為兩域青年一代修士建立的學(xué)府吧!
“當(dāng)然!”衢同應(yīng)聲。
“那就有趣了!
徐安山慵懶的伸了個懶腰。
“明明是兩域聯(lián)辦的學(xué)府,能不能進(jìn)星空樓看的是天賦,可你們空域負(fù)責(zé)此地的修士,卻是暗自從中作梗!
“三百萬靈石入學(xué),不給就進(jìn)不了。”
“你該不該給我們個解釋!
靈根測試處的修士們聽到此話也都跟著振臂高呼。
“給我們個解釋!”
“對!!”
“你們應(yīng)該給我們個解釋。!”
“我們來此是求學(xué)的!”
呼聲不絕。
聽著眼前山呼海嘯的呼喊聲,衢同眉頭緊鎖。
此事他是知曉的。
要不是有他的授意,入門管事也不敢那么狂傲,沒有誰會對靈石不感興趣,哪怕就算是到了仙君之境亦不能免俗。
兩域聯(lián)辦,大帝授業(yè)。
這噱頭足夠讓空域和仙域的修士擠破頭的想往里面進(jìn),這些修士能夠?yàn)樗麄儙淼睦媸请y以估量的。
沒有誰會不心動。
一直以來此事做的都很好,沒想到眼下竟是噴到了這么個刺頭。
“放肆!”
“都給本座住口!”
仙君怒喝,沉重的仙壓又如浪潮而來。
眾修被壓迫的難以呼聲。
直到這時衢同才瞇眼面朝徐安山哼笑。
“入門管事已被你所殺,還不是你想怎么潑臟水就潑臟水。”
不料,徐安山聞得此言卻是露出笑容。
“我就知道你會這么說。”
他笑吟吟的望著衢同仙君,抬手朝著那個被東皇鐘器靈鎮(zhèn)壓住的黃牛修士指了出去。
“我特意留了活口!
被鎮(zhèn)壓的黃牛修士惴惴不安。
“認(rèn)識么?”
徐安山指著黃牛修士笑意盎然。
“我就知道你肯定能憋出來這么句話,特意給你留了個證人,咱們其他修士也看看,找你們要靈石的是不是他!
藤椅上徐安山側(cè)目。
話落瞬間,徐安山就在心底給東皇鐘器靈一個信號,那些壓制在修士上的仙壓幾乎瞬息間煙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