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對對...”
“可惜,晚了!
徐安山悵然長嘆,朝著虛空努嘴。
“要是就萬劍宗的這些峰主、老干部,倒還好說,我能替你言語幾句,我太師祖都下來了,你應(yīng)該認(rèn)識她吧。”
“賈慈悲。!”
“那可是個(gè)殺人如麻,茹毛飲血之輩呀!”
徐安山瞪著眼睛恐嚇。
“說什么屁話呢,誰跟你說本座殺人如麻,茹毛飲血的。”突然間,徐安山的頭頂傳來一縷呼聲。
他抬頭看去,才看到賈慈悲不知何時(shí)都已站在他身后。
梅及笄和吳仁德站在她兩側(cè)。
“太師祖,你...你什么時(shí)候進(jìn)來的?”徐安山一臉震驚。
“就這種封印,能困的住誰呀?”賈慈悲渾然不在意的笑著,“困頭雞都費(fèi)勁。”
徐安山:“???”
總感覺好像被羞辱了。
【別多想】
【有哥們在,也困不住你,就算你真是個(gè)雞,有哥們在你也是不一般的雞】
“我謝謝您~”
統(tǒng)子和徐安山嘀咕間,賈慈悲也側(cè)目看向吳仁德。
“剛才的話是不是你傳的!
吳仁德瞬間眼睛恨不得翻到后腦勺。
“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
“你算干嘛的,本座稀罕提你,提你我心里都犯惡心,誰讓你下來的呀!”
梅及笄抓住機(jī)會(huì)就在旁拱火。
“師祖,你看看她,對你不敬!”
吳仁德抱著肩膀嗤了聲。
“你瞇著吧!”
“等會(huì)白芒活師祖說不準(zhǔn)也要下來,等師祖來了你們倆誰都別想跑!”吳仁德滿眼的愜意,“老登,我聽師祖說,你可被她錘的不輕呀~”
提到‘白芒活’,賈慈悲很明顯有些底氣不足。
“說話呀!”
吳仁德單手掐腰,一臉囂張。
“再說,說你茹毛飲血也沒錯(cuò)呀,我親眼看到你趴在一頭發(fā)臭的瘋牛上面啃它的肉,眼睛里還冒著紅光...”
賈慈悲都被吳仁德給氣樂了。
“你放屁~”
“安山,你太師祖真是茹毛飲血之輩,以后可離她遠(yuǎn)點(diǎn)!眳侨实聹惖叫彀采蕉陷p語,“你就聽她那名,哪兒像個(gè)好人啊。”
“你名好,你名好!”賈慈悲怒斥。
“我好不好至少我沒趴在瘋牛上面啃肉,那啃的...我親眼看到的,一條一條咬著往下拽,還呲呲往外冒血呢!
“滾一邊去!
虛空中的眾峰主和老干部們,看了半晌后都很識趣的退了回去。
無事峰諸代已至,就沒他們什么事兒了。
徐安山坐在座椅上,身后站著師尊、師祖、太師祖,聽她們互相嫌棄、吐槽,心里莫名的有些發(fā)虛。
都站著,他坐著。
殊不知他對面的‘江白卉’心里更虛。
咋辦呀!
這種進(jìn)展是她沒想到的呀!
無事峰這一脈可沒個(gè)好人,就看她們的名都知道,唯一看上去能說的上話的,就是這個(gè)無事峰現(xiàn)任峰主。
舔了舔嘴唇,‘江白卉’從桌下用腿撞了徐安山一下。
徐安山抬頭正好看到她求救的眼神。
“徐峰主,幫幫忙,我真沒想跟萬劍宗交惡,封山之事是我太沖動(dòng),我愿意為我的行為負(fù)責(zé),就是我宗門是無辜的!
“你幫我說說情!
“我來萬劍宗就是想要找柳千雙,心里實(shí)在是太著急,才...”
“拜托拜托!”
徐安山的識海內(nèi)縈繞著‘江白卉’的傳音。
忽然間徐安山感覺頭頂一沉。
“跟我們六代嘀咕什么呢?”賈慈悲雙撐在桌上,“山都被你封了,你總不能還想著這事兒能善了吧。”
“賈慈悲!
“呀,還敢直呼本座名諱。
“我...是我呀...”
‘江白卉’抬手眼中滿是笑意。
“我是縹緲仙宗的宗主,咱們倆上個(gè)月還一起喝酒來著。”
“你...縹緲宗主?”
賈慈悲上下打量了‘江白卉’好幾眼,臉上流露出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