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師叔去丹塔的時候,魯布斯他兒子你砍沒,要是沒砍我去給他也砍了,這小子我昨兒就想砍了他。”
第一劍忽然一臉嚴肅。
“砍了!”
“我還特意把他們倆分開埋的!
徐安山頓時豎起大拇指。
“不愧是我小師叔,你埋他們的時候被丹塔的人看到了么?”
“沒有~”
“那咱還有什么好在乎的啊。”徐安山不在意道,“小師叔該干嘛干嘛,就算真出了事兒也有咱師承頂著!
“好!。
總算放下心來的第一劍雀躍的高舉著小手,從戒指里拽出把靈劍咯吱咯吱的咬著就蹦蹦跳跳的跑了出去。
小師叔,還是嫩啊~!
都到無事峰這一脈,做點事兒還小心翼翼的。
伸了個懶腰,徐安山就仰面高呼。
“柳千雙,該給我擦臉了!”
眨眼數(shù)日而去。
來一趟天元不易,前不久奇珍閣的老板也說了下個月有拍賣會,他也準備等拍賣會結(jié)束再離開。
這數(shù)日間,女帝進步神速。
貼身丫鬟的工作做的越發(fā)得心應手。
也不知道她是在恪守貼身丫鬟的職責,還是說這個戀愛腦女帝對他有點非分之想,不管徐安山到哪兒她都寸步不離,就算是勾欄聽曲她都在旁站著。
身為仙域顏值第三的佳人,到哪兒都會引來無數(shù)矚目。
徐安山無奈之下就只能給她個梅及笄同款面紗。
卻不想——
“不想讓別人看到我呀,是不是嫉妒了,想恰獨食?”收到面紗的女帝笑吟吟的說著。
徐安山聽的白眼狂翻。
“不要拿來!
要說自戀,女帝說第二沒人敢說第一。
哪怕徐安山都要望塵莫及。
“要要要,你給的我怎么會不要呢!
柳千雙笑吟吟的將面紗戴了上去,忽然微微俯下身在徐安山的耳畔低吟,口中噴吐著濕風。
“放心,我會聽你的話,我只屬于你!
輕吟落下,柳千雙就笑吟吟的回到自己的位置。
她做的這一切就為了證明一件事。
徐安山不可能對她沒興趣!
之前徐安山說對她沒興趣可是讓她受傷不輕,她是個對自己有著絕對信心的人,至少在長相上她自信到膨脹。
短暫傷心后,她冥思苦想找到了蛛絲馬跡。
太假,太刻意!
真要對她沒興趣給她九天息壤,給她盤古精血。
她是伸舌頭了,徐安山也伸了呀。
要是徐安山是真的不喜歡她,那他怎么可能會不拒絕呢?
打這個想法從她的心底誕生,她就鉚足了勁要讓徐安山的偽裝徹底敗露,這種想法都已經(jīng)成了她奮斗的目標,她賭上自己的尊嚴,必須讓徐安山說出來。
他在說謊,他喜歡她!
哼~
男人,你藏不住的!
徐安山也實在是不知道這女帝到底在犯什么病,朝她看過去的時候,這女帝還嬌羞朝著他拋媚眼。
看的他后脖頸都一涼。
她到底是要干嘛啊!
抖了抖肩,準備回府邸小憩一會的他,忽然看到長街的攤位,倆竹筐正在緩慢的朝著他這里靠攏。
順著竹筐的縫隙,徐安山看清了里面的臉。
“這倆活寶也真是夠閑的!”
徐安山不禁啞然失笑。
“咋還鉆框里去了。”
(感謝‘黑??國王的冠’的爆更撒花~)
長街攤位。
兩個鬼鬼祟祟的竹筐時不時的朝前挪動,不少攤主都饒有興趣的看著。
“紫藤姐!
“咱們要這樣跟到什么時候呀,我腿都酸了。”
藏在竹筐中的林幼萱嘟囔。
說好出來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