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到底要干嘛?
貌似我才是受害者不是么?
你師侄吸我近十日,我都被他吸的跌到分神境了,實(shí)在忍不住這才剛出來,你就拿著柄劍抵著我。
沒你們這么做事的。
再說你不是他師叔么,你怎么跟他保鏢似的啊。
我忍!
女帝咬著嘴唇,楚楚可憐。
“上仙莫要多心,小女其實(shí)只是這戒中之靈,此番從戒中現(xiàn)身就是想要跟佩戴我的公子結(jié)交一番,并沒有任何惡意!
“喲喲喲,你竟然是個(gè)戒靈呢~”
咬著靈劍的第一劍,單手撐著屋檐縱身躍下,嘴里嚼著靈劍上下打量著她。
“你覺得我信么?”
“可惡的刺客,少在這里跟我裝,我?guī)熃阍缇透艺f了,師侄他喜歡惹是生非,讓我可得好好照顧著,別被那些艱險(xiǎn)之徒得手。”
“我看你,就不是什么好貨色!
“將兇器拿出來!”
第一劍小手一伸,嘴里依舊咯吱咯吱的嚼著靈劍。
女帝心中惱火。
羞辱誰呢?
她堂堂女帝被說成不是好貨色。
論顏值仙域之中有幾個(gè)能勝得過她,論身材、論實(shí)力,她在仙域那都是數(shù)得上號(hào)的,仙域想要追求她的人,手拉手能饒仙域三圈。
“你干嘛!”
第一劍純白的睫毛微微顫動(dòng),手指一伸。
“我可盯著你呢!”
渡劫巔峰,本帝打不過。
我忍!。
女帝柳千雙心中默默的念著。
“上仙,我真的沒有任何惡意!
“你可別胡說八道了,我都看到你的兇器了。”第一劍瞄了柳千雙一眼,“如此明顯你還想跟我裝?”
戒中女帝:???
徐安山:???
“咳...”
實(shí)在沒忍住的徐安山咳了聲。
“小師叔,有沒有可能她真的沒帶武器。”
“怎么可能,那兇器藏的如此明顯,小師侄你可不能被這個(gè)妖女蒙蔽啊!钡谝粍σ荒樥J(rèn)真道,“要是她突然發(fā)難,我怎么跟師姐交代!
“她吧,那應(yīng)該不是武器!
“怎么說?”
“怎么跟你說呢~”
要是旁人倒還真好解釋,偏偏他這小師叔是個(gè)劍胎。
天孕劍胎,赤子之心。
她之前一直跟未入世,對(duì)許多事都是一知半解。
“小師叔,要不給師侄個(gè)機(jī)會(huì),跟這刺客談?wù)劊阆然厝バ菹?”徐安山試探著問了聲?br>
第一劍皺眉。
“你們倆獨(dú)處,不安全吧!
徐安山滿眼笑容。
“放心~”
“那好吧!钡谝粍γ蛑齑綉(yīng)和聲,旋即用兩根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指了指女帝,“別想做壞事,我可一直盯著你呢!
言語間,就好似故意的似的。
第一劍當(dāng)著女帝的面咬了兩口靈劍。
嚼的咯吱作響。
靈劍到她嘴里就跟棉花糖似的。
牙口好的很!
手指輕抬,本命金劍就融入到她的眉心,而女帝也在此時(shí)不由得松了口氣。
丟人!
太丟人了。
她堂堂仙域女帝,竟被下域修士嚇的大氣兒都不敢喘。
都還沒等她喘上幾下。
忽然她的眼前一黑,一道身影直挺挺的站在她的面前。
【桀桀桀——】
〖桀桀桀——〗
“桀桀桀...”
滿眼的邪惡,更可怕的是這邪惡的人影好似還有著兩道潛藏在暗處的眼睛,也桀桀桀的笑著在看著她。
那種笑容就算是合歡宗的老祖好似都要甘拜下風(fēng)。
“你,你不要過來啊。!”
女帝雙手抱在胸前閉著眼睛失聲尖叫,卻不想她并沒有受到任何侵犯,睜開雙眼時(shí)徐安山已經(jīng)回到藤椅坐下,劍靈為他按摩。
倒是她的身上多了件長(zhǎng)袍。
長(zhǎng)袍上還有著淡淡的清香,她看了長(zhǎng)袍許久抿著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