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門外的花魁披著個紅蓋頭,就像是出嫁的新娘。
“哥,你掀吧!
郝有乾諂媚的笑著,徐安山微微皺眉。
什么情況?
紅樓不是賣藝不賣身,這怎么弄的跟大姑娘出嫁似的,為了給老爺們多來點(diǎn)新鮮感刺激一下。
徐安山也沒多想就將蓋頭掀開。
一張不施粉黛卻傾國傾城的絕色之容映入徐安山的眼簾,哪怕是徐安山這種閱女無數(shù)者都跟著心慢了半拍。
不知為何,他總感覺眼前之人有些眼熟。
然而還沒等他多想,那個被掀開蓋頭的少女卻是驚愕的看了徐安山許久,那雙清澈如水的眼眸里更是涌上霧氣。
“你,是安山哥么?”
一聲柔柔弱弱的低呼從花魁的口中傳了出來,徐安山蠕動著嘴唇盯著眼前的少女許久。
“你是幼萱?!”
望著眼前的佳人,徐安山滿眼的驚愕。
“幼萱!”
“安山哥,我也沒想到能在這遇到你!绷钟纵嫘∧樕蠞M是驚喜的色彩,“五年前你被仙家?guī)ё,我還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
林幼萱撲到徐安山的懷中。
“能在這里看到你,真的太好了!
眼前這位被重金拍下的花魁赫然是徐安山兒時青梅,就是自從五年前他被帶回到萬劍宗就再也沒有見面。
想不到,在此間紅樓能夠重逢。
郝有乾站在一旁抓耳撓腮,想了想還是很懂事的退出房間,將這私密的空間留給兩人。
“幼萱,你怎么會在這。”摟著懷中嬌軀,徐安山眉頭輕鎖,“你應(yīng)該知道這里是什么地兒吧!
“知道~”
“那你還……”
忽然,徐安山就想到了這紅樓的那個老鴇,眼神瞬間就變得冰冷。
“你是被抓來的么?”
“不不不,不是的,安山哥你別多想!绷钟纵孚s忙搖頭,“其實是我主動要來的,跟韋媽媽沒有任何關(guān)系!
“你,主動?”
“這件事說起來比較繁瑣,反正其實韋媽媽還算的上是我的恩人,而且這里是紅樓,賣藝不賣身,你看我這手里還拿著琵琶!
林幼萱是手持樂器,問題是她不該在這。
徐安山皺眉:“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我,可以不說嘛~”
林幼萱的聲音忽然低了下來,徐安山眼中縈繞著笑意。
“當(dāng)然,你若是不想說就不問,我就問你一件事,你沒被強(qiáng)迫做過什么吧?”
“安山哥,你說什么呢!”
林幼萱的臉噌的一下就紅了起來,貝齒咬著嘴唇。
“我這是第一回出來賣藝!
徐安山并未言語,只是在心中輕語。
“他閨女~”
〖什么他閨女,真是沒禮貌,以后喊我寶兒姐~〗
“趕緊,你雖然不是正統(tǒng)系統(tǒng),基礎(chǔ)的掃描效果總該是有的吧!
〖她好著呢~〗
得到回復(fù)徐安山也算是放下心來。
“不管這里面到底是有什么細(xì)枝末節(jié),你都不能再繼續(xù)待在此處!毙彀采轿罩钟纵娴男∈殖T外喊了聲,“郝有乾。”
“在呢!
“將他們這的老鴇喊來,我要給我妹妹贖身!
不多時,老鴇韋春梅搖曳著水蛇腰,一臉媚笑的走到房前。
“公子,聽說您想要給我們花魁贖身啊!
“說數(shù)吧。”
“公子說笑了,您若是真的喜歡我們幼萱,那就直接帶走吧!表f春梅溫和的笑著,滿眼的柔和,“她呀,本就不該在這,要是公子能誠心待她,就夠了。”
“媽媽~”
林幼萱咬著嘴唇。
哪怕是徐安山也沒想到,這老鴇竟然能這么痛快。
“你痛快,我也不會差你靈石!毙彀采綄⒅昂掠星o他的戒指都拿了出來,“這些靈石就當(dāng)是贖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