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什么啊,他洞虛巔峰!
洞虛境哪怕就算是任何一個小境界之間的差距都是天差地別,花如柳已經(jīng)感覺到了平志明巔峰之境。
她就洞虛六重,怎能是其敵手。
“?”
徐安山愣了好半晌。
“你知道他洞虛巔峰,你還——你剛才嘴巴那么厲害,我還以為你能斬滅他呢!
“嘴肯定不能輸啊,你師尊難道沒教過你?”花如柳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諸天修士,修的一口浩然之氣,這一口浩然之氣從何而來,那不就是從嘴么?”
“那咱就這么放嘴炮玩啊!
莫名間,花如柳沉吟了片刻。
“嗯,言之有理,我去也!”
唰~!
花如柳手中拎著一根柳枝,踏上虛空。
“找死,本座倒是要看看到底是誰找死,五百年前本座斬斷你的是非根,今日本座斬你!”
“哈哈哈,就憑你——”
平志明大笑不止,一拳轟出。
這血氣滔天的一拳花如柳連忙結(jié)印抵擋。
唰~!
嘭~!
虛空中的花如柳就恍若彗星撞地般落到徐安山的面前,嘴角流淌著鮮血,歪頭看著徐安山輕語。
“你看,我真打不過他。”
徐安山扶額,卻也將她從地上扶了起來。
“呵,耳鬢廝磨!
虛空中平志明瞇著眼眸。
“你就是花如柳的新姘頭?”
“前輩,你誤會了,我跟她都不認(rèn)識!毖劭粗靶蘧故嵌⑸狭俗约,徐安山苦笑著攤手,“我就是來相親的,你信么?”
“你覺得本座信么,死吧!”
平志明凝眸怒斥甩手就揮下一團(tuán)血氣。
凡是血氣所掠之處盡為腐朽。
徐安山也是面色微變。
“哥們~”
【哥們,在!】
【穩(wěn)得很!】
【!
【系統(tǒng)饋贈——法器·不動如山】
血氣破空。
狠狠的落向了徐安山的面前。
嘭~!
霎時間,血氣被撞散。
散到四周的血氣將周圍的一切都化作腐朽,唯獨徐安山和花如柳的周圍安然無恙。
“這——”
捂著胸口的花如柳心頭大驚。
抵住了。
眼前這歸靈小修竟抵擋住了洞虛大能的攻擊。
【!
【您已使用系統(tǒng)饋贈——法器·不動如山】
“呼~”
徐安山微松了口氣。
“哥們,及時!
【有哥們在,沒意外】
“靠譜~”
【必須的】
哪怕到此時徐安山都有些心有余悸,差點被這邪修給弄死。
看到徐安山安然無恙。
平志明皺眉。
不可能!
他洞虛一擊,分神境之下瞬成枯骨。
之前歸靈巔峰的修士就是證明,一拳之下直接就爆成血霧,眼前的這小修怎么可能抵擋的住他的攻擊。
那到底是什么法器,怎么能抵擋的住洞虛攻擊。
唰唰唰~!
無數(shù)血色骷髏伴著凄厲的哀嚎聲呼嘯而來。
“穩(wěn)?”
【穩(wěn)!!】
嘭嘭嘭~!
骷髏落到徐安山的光罩之上,徐安山依舊是安然無恙。
虛空中的平志明瞬間怔住。
這不可能。!
就算那小修有高級法器護(hù)體,他剛才的幾個骷髏下去也不能連個裂紋都打不出來,除非他用的是圣器。
“你有圣品法器。!”
虛空中的平志明凝聲高呼。
凡是聽到圣品法器者,眼中都露出難以置信的神色。
花如柳也錯愕的看了徐安山許久。
“你用的圣器。”
“應(yīng)該~”
【什么應(yīng)該,它就是圣品法器】
“你到底師承于誰,20歲的年紀(jì)便踏足歸靈,還擁有圣品法器,你……你來自天元么?”花如柳滿眼震驚的低呼。
徐安山拱手向東,滿眼肅穆。
“家?guī)熋芳绑!?br>
“你是梅及笄的徒弟,那你不就是那個...”
梅及笄此生就一個男徒弟。
就是...
“你是那個登徒子!
花如柳眼中伴著怒色,她生平最恨的就是這種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