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嘻嘻,我?guī)熥鹚褪窍矚g睡懶覺,往日里都是要日上三竿才醒呢,要不您稍等一下吧——”
吱呀。
正待江白卉言語間,徐安山茅屋的門被推開,他赤著膀子瞇眼朝門外看了一眼。
“誰剛才進我房間了?”
“師尊~”
江白卉仰著小臉笑容燦爛。
“剛剛——”
聲音斷了。
徐安山不解的看著江白卉等著她將后面的話說出口。
“師弟應(yīng)該是生了錯覺。”素天香微微一笑,“我一直就在門外,并沒有看到誰進到師弟的房中!
“是嘛?”
徐安山皺了皺眉。
被封住說不出話的江白卉,不敢耽誤徐安山和天香師叔的交談就小跑著去找薛明月,此時薛明月正在御風(fēng)而行玩的不亦樂乎。
“師姐,看我能飛了~”
其實薛明月的境界還不能御空,只是她的圣品風(fēng)靈根會讓她的腳下自凝風(fēng)旋,能夠離開地面一段距離。
江白卉揮舞著小手,指著自己的嘴。
御空中薛明月感受到師姐的奇怪趕緊跑了過來,眼看著半晌她都說不出話發(fā)出驚呼。
“師姐,你失聲了!
薛明月滿眼驚慌抓著江白卉的小手就朝著徐安山那跑。
“真沒有人進到我房間?”穿戴著長袍的徐安山還在嘀咕,他睡覺向來很敏銳,房間就像他的領(lǐng)域,誰若進來他會瞬間察覺。
睡夢中的他,分明感覺有人進來過。
不管徐安山怎么問。
素天香的回答都是——沒有!
“師尊,師尊!!”御風(fēng)而行的薛明月滿眼的驚恐,“師尊,師姐她失——”
聲音又?jǐn)嗔恕?br>
薛明月可不像江白卉那么小心,無法發(fā)出聲音她瞪著眼睛手舞足蹈的就跟徐安比手語,可比著比著她就停了,歪頭難以置信中伴著些許幽怨的看了素天香好半晌。
徐安山就默默的看著這一幕。
待到他想開口時,薛明月牽著江白卉的小手走了。
“師弟的徒弟還真是有趣。”直到這時,素天香眼中才露出笑意,“看那個小丫頭應(yīng)該是圣品風(fēng)靈根吧,兩位圣靈根的徒弟,這諸峰峰主知道要羨慕死!
“還行~”
徐安山謙虛的笑了笑,目光卻是盯著薛明月和江白卉的背影。
這倆徒弟到底怎么了?
素天香此時卻是吟吟一笑輕聲開口。
“師弟,咱們是不是該出發(fā)了。”
徐安山:“——”
真是糟糕的一天。
相親。
糟糕極了。
他曾想過掙扎給他師尊發(fā)了條消息。
請求駁回,并且——
敲定!
此行,必須要去。
師姐之命,師尊之令,徐安山莫敢不從。
“出發(fā)出發(fā)!
臨著出發(fā)前徐安山還將兩個徒弟喚來,就是簡單的叮囑讓她們倆別四處亂跑,要是覺得無趣就去其他峰找人玩耍。
得到的回應(yīng),沉默的點頭。
————
靜云洲虛空。
數(shù)條飛舟高懸在靜云之間橫成一條線,而在這些飛舟前還停著個小飛舟。
“諸事不順!”
“我什么時候能起卦準(zhǔn)上一回!
一身青衣留著瀑布長發(fā)的女子站在小飛舟上,望著眼前的飛舟暗罵。
徐念凝就是靜云洲修士。
深為了解洲中情況的她出門時特意算了一卦。
大吉!
得此卦象,她才敢御舟而行。
誰成想卦又歪了。
她握了握拳頭,小心的摘著戒指。
“這位仙子,當(dāng)著我們的面做這種事兒,你是在侮辱我們的職業(yè)!睓M在前面的飛舟走出數(shù)個兇煞之徒滿面的嘲弄。
青衣女修貝齒咬住嘴唇,硬著頭皮拱手。
“問天宗徐念凝!
“嘖嘖嘖,這不就不湊巧了么,竟然碰到咱靜云洲的修士了!眱礆⒅叫χ肿,“想不到竟是問天宗的仙子,都是同洲修士我們還真有些不太忍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