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八百六十一章 倔強
“只要能幫上忙的,那我們一定幫忙!
李長封的這個態(tài)度,真的是太好了。
好到讓蕭天都懷疑自己是不是錯怪好人了。
“好好好,麻煩您了,李族長。”
“那我就先走了!
蕭天覺得還得再研究研究。
萬一古書真的出錯了呢?
就在他踏出李家大門的時候……
他的腳步一頓。
等等!
好像忘記了一個細節(jié)!
李家的祖地,他忘記檢查了。
等到蕭天折返回去時,整個李家的人員都愣住了。
“蕭將軍,怎么了?”
“我要檢查一下你們的祖地,很快就好!
“這……”
顯然,李長封他猶豫了。
蕭天沒有理會他,一把就往祖地方向沖過去。
李長封迅速上去阻攔。
但是在他靠近的時候卻被一道無形的屏障給彈開。
“不行!”
“你不能去祖地!”
他一把攔住蕭天,態(tài)度非常堅決。
與此同時,其他李家族人都圍攏過來。
那個看向蕭天的眼神非常不善。
這一下,可由不得蕭天不去懷疑了。
“你們李家的老祖已經(jīng)死了這么多年了,為了祖地還要設(shè)置這么強的禁制!”
“說!這祖地之內(nèi)是有什么。”
按照蕭天的設(shè)想。
一個最差的可能性就是,月祖就藏在了李家的祖地之內(nèi)。
而特意設(shè)置這么強的禁制,并且還阻攔蕭天的話,基本上就是側(cè)面性驗證了。
李家是月祖的幫兇!
“沒有什么!”
“請你離開吧!
這一次,李長封的態(tài)度大變,他似乎是非?咕苁捥煲粯印
這不由的讓蕭天加重了懷疑。
“讓我看看!
“看一眼我就走,保證替你們保密!
蕭天的態(tài)度是非常堅決的。
在古書沒有出錯的前提下,月祖必然是藏在了這里。
這一下,李長封徹底不干了。
“不行!”
“來人吶,給我把蕭天轟出去!
他就像是被人給踩到了尾巴一樣徹底急了。
對于蕭天的敬意,也隨之完全消失。
這一刻。
蕭天的神色變的極度難看。
“那可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他一把爆發(fā)出修為之力,就打算強行打碎這個陣法禁制。
而李長封等人也紛紛爆發(fā)出修為,選擇了和蕭天死磕到底。
雙方立刻就在現(xiàn)場廝殺起來。
雖然李長封已經(jīng)準神大圓滿,但是和蕭天比起來還是不夠打。
僅僅一招,其就被蕭天給打的吐血倒卷出去。
就這,蕭天還刻意的留手了。
至于其他的長老們,那更是不夠他打。
光是傾瀉出去的余波,就已然是將他們給完美壓制下去。
噗嗤嗤。
李長封捂著胸口,眼神猙獰無比。
“蕭天!你究竟是想干什么!我們李家可從沒有得罪你!”
“你又憑什么出手傷人!”
李長封的目中,滿是憎恨之色。
他沒料到蕭天會來檢查祖地。
更沒有料到蕭天會這么強。
“哼,你這么激動干什么。”
“我這么做為了整個蒼云界的安全著想!
“如果我真的錯怪你們了,回頭要殺要剮都隨便你們了!
嘀咕一句后,蕭天就掏出雙神槍,打算強行把這個陣法給戳掉。
李家之人看著滿臉的絕望。
那李長封怒目一瞪,氣的整個人都在里頭顫抖。
“我們李家二族長李遂,也是朝中大將軍!”
“你如果再亂來,我不僅會立刻聯(lián)系他,我還會將一切如實稟告給圣王!
“蕭天,你確定真的要這么做嗎!”
這是他對蕭天最后的警告了。
似乎也只有圣王和李遂能壓制住蕭天了。
而蕭天卻只是簡單的瞥了他一眼,“隨便你!
轟!
他抬起雙神槍,就是一把刺進了眼前的陣法之內(nèi)。
下一瞬。
這個將祖地給包圍的陣法劇烈抖動起來,不斷有裂痕在其上彌漫開來。
蕭天的目中已然有激動之色一閃而過。
而李長封也是悲呼一聲,將手中的傳音玉筒給捏碎。
一旦這枚玉筒崩潰,那么就意味著家族有難,李遂會立刻回來!
幾秒后。
咔嚓一聲巨響。
陣法徹底崩潰了。
蕭天趕忙走進去,李長封等人沒有再跟上,只是冷眼望著他。
在祖地內(nèi)找了一圈,依舊是什么都沒有找到……
這一下,蕭天徹底懵了。
難道是自己的直覺錯了?
這一下該怎么跟李家交代啊。
“哼,蕭將軍!
“都說了這里頭什么都沒有了!
“你如此平白無故的故意針對我們,回頭就看你如何和李遂族長以及圣王大人交代了!
李長封只感覺到心情舒緩,狠狠出了一口惡氣。
其余的長老們,也是不約而同的嘆了一口氣。
而就在此時。
器靈的聲音在蕭天內(nèi)心響起。
“此地有障眼法。”
“直接用仙氣攪動可以破開。”
聽聞此言,蕭天毫不猶豫的就是施展天人之卷,見體內(nèi)的靈氣給壓縮成仙氣,往四方轟然沖撞而去。
這一刻。
整個李家的祖地都在瘋狂的顫抖起來。
李長封被嚇的臉色蒼白,連聲音都哆嗦了。
“你你你……你要干什么!”
下一秒。
噗嗤。
咔嚓。
在蕭天周身的一切都如鏡面一般崩潰,一副展現(xiàn)的畫面出現(xiàn)了。
果然是障眼法!
而就在蕭天的前方,有一個老者端坐在那里,正在療傷。
正是月祖!
二人四目相對。
時間在這一刻定格。
“不可能!”
月祖歇斯底里的一吼。
這可是他親手搭建的障眼法啊。
以蕭天的力量居然還能打碎?
而更為震驚的,就是李家眾人了。
準確來說,他們那個表情已經(jīng)不是震驚,而是感覺死到臨頭了。
明明隱藏的這么好,這怎么就還是讓蕭天給發(fā)現(xiàn)了呢。
“李族長!”
“這個你打算怎么解釋呢?”
“這就是你說的沒人?”
蕭天反問道李長封。
李長封杵在原地不停的顫抖。
他抬起頭,眼神倔強。
“我,我不認識此人!”
哼!
蕭天懶得再搭理他。
現(xiàn)在當(dāng)務(wù)之急的事情是先把這個重傷狀態(tài)的月祖給偷死再說。
月祖擦了擦嘴角的血跡站起來,死死盯著蕭天。
“蕭天,老夫都已經(jīng)這樣了,你為何還要如此相逼!”
“你究竟是圖個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