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都心動。
為了討薄靳修的開心。
魏淮序說道:“那就讓她脫了衣服給大家跳支舞怎么樣?”
周圍的人瞬間開始起哄。
魏淮序沒有發(fā)現(xiàn)薄靳修聽完這句話之后,眸光的冷意已經(jīng)凝結(jié)成了一把匕首。
薛濤更是倒吸一口涼氣。
魏老三,怎么敢?
不過,他跟魏老三是面和心不和。
自然也很樂意看到他接下來要怎么倒霉。
蕭清霖也是眉目清冷,他正要上前阻止。
卻被薛濤偷偷的攔下。
薛濤輕聲說道:“大哥您不用插手,且往下看!
蕭清霖這才沒有說話。
薄靳修卻突然開口:“魏三少,我問的可不是你。”
一時間,魏淮序都沒有反應過來。
不知道太子爺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薄靳修又重復了一遍剛剛的問題:“所以,你想怎么懲罰他?”
這句話說出來之后。
周圍的人才恍然大悟。
原來太子爺這句話并不是對著魏淮序說的,反而是對那位魏淮序找來的大學生說的。
一時間,所有人面面相覷,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
只有薛濤,一副看好戲的樣子。
姜辭憂甩開魏淮序的手,也是饒有興致的開口:“這位先生這么喜歡看別人脫衣服跳舞,那就讓他脫光衣服去所有的包間跳支舞吧!
魏淮序聽完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
也是瞬間撕掉斯文的偽裝,暴怒:“臭婊子,你說什么呢?”
啪的一聲。
一個響亮的耳光落在魏淮序的臉上。
魏淮序被打的往后退了幾步。
嘴角瞬間溢出一絲血。
他不敢置信的看著出手打他的薄靳修:“你怎么打我?”
“打的就是你,你嘴巴再不放干凈一點,我會讓人撕爛你的嘴!
薄靳修在他們這一群人之間,自帶一股威嚴。
尤其當他真的冷面的時候,沒有人敢忤逆。
魏淮序心里卻不甘心:“太子爺,你確定要為了一個無足輕重的女人跟我,跟我們魏家翻臉嗎?”
薄靳修笑了,但笑的時候卻比不笑的時候更讓人驚心。
“你,魏淮序,你們魏家,又算什么東西?”
魏淮序手指捏緊。
不錯,跟薄家比起來,他們魏家確實不算什么。
而且魏家很多產(chǎn)業(yè)都是依附薄家活著,真把薄靳修得罪了,回去,他大概要被請家法。
只不過,魏淮序?qū)嵲谑遣幻靼住?br>
他好歹也是京圈里面排得上名次的門閥,薄靳修竟然為了一個女人當眾羞辱他。
這個時候薛濤終于走了過來。
“魏老三,你當真不認識這位姜小姐是誰嗎?”
魏淮序心里憋著一股氣:“她是誰?不就是一個普通的大學生,難道是天上的仙女不成?”
“她到底什么身份,值得你們這樣維護?”
薄靳修牽住姜辭憂的手,跟她十指相扣。
“魏淮序,睜大你的狗眼看清楚,她是我的未婚妻!
魏淮序聽到未婚妻三個字的時候,也是徹底的傻眼了。
薄靳修什么時候有未婚妻了?
薛濤在旁邊幸災樂禍:“魏三,你說你就是吃了不愛看電視的虧,我們太子爺前段時間參加的那檔綜藝,那么紅火,你都沒看,現(xiàn)在誰不知道姜小姐是我們太子爺?shù)男念^愛,且還是未婚妻!
“你剛剛竟然想讓未來的太子妃給你跳脫衣舞,你有幾條命敢提這樣的要求?”
魏淮序知道薛濤現(xiàn)在就是故意在煽風點火。
薛家是京圈四大家族之一,但是這幾年,魏家的崛起速度,讓薛家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