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包括在竹屋里面。
每當(dāng)夜晚來臨。
兩個人就在竹屋里面相擁而眠。
竹屋被姜辭憂布置的非常舒適。
炙熱的吻,密密麻麻的落在姜辭憂脖子上。
像是星火燎原一樣,肆意的蔓延。
姜辭憂只覺得自己像是貼著一塊燒紅的烙鐵。
她像是滴在上面的一滴水,瞬間變得滾燙,分裂成無數(shù)細(xì)小的水珠,然后變成熱氣蒸發(fā)。
水深火熱的時候,姜辭憂突然發(fā)現(xiàn)不對勁。
是真的燙。
雙手環(huán)住薄靳修背部的時候,姜辭憂嚇了一跳。
她連忙推了推薄靳修:“你發(fā)燒了?”
薄靳修的唇瓣卻并沒有從她的身上離開,聲音也是含糊不清:“我知道……”
“發(fā)燒了,你還……啊…你…”
黑暗中薄靳修勾了勾唇角,吻住她的耳垂:“不影響,寶貝。”
月光如水,傾瀉而下。
照在竹林重重疊疊,搖曳起伏的影子上……
——
姜辭憂很無語。
放肆的結(jié)果就是第二天,薄靳修開始發(fā)高燒。
但是這荒島資源匱乏,什么都沒有。
姜辭憂心急如焚。
只能一遍一遍的用溫水物理降溫。
但是并沒有多大的成效。
薄靳修基本上已經(jīng)處于昏迷的狀態(tài)。
姜辭憂心急如焚。
打算去叢林中找一些藥草。
但是這個島嶼和之前的惡魔島不一樣。
這是個很小的島嶼,基本上找不到什么藥草。
但是奇怪的是。
姜辭憂又找到了一個破舊的,看上去被遺忘已久的背包。
姜辭憂竟然在里面找到了一堆藥,竟然還有退燒的布洛芬。
姜辭憂皺著眉頭抬頭。
她終于意識到。
不對勁,很不對勁。
這座島嶼很有可能就是一個楚門的世界。
而自己在大海里面看到的游輪絕對不是幻覺。
莫名的。
姜辭憂心里騰起無名怒火。
她仰天大吼:“老登,你給我出來!”
是誰在背后操控這一切,姜辭憂已經(jīng)心知肚明。
她迷迷糊糊中看到師父那張臉,絕對不是幻覺。
畢竟都這么多年,她一次做夢都沒有夢到過師父。
那個老不死的家伙肯定就在這座島嶼之上。
姜辭憂突然想到那些年被他支配的恐懼。
莫名的心頭就是怒火燃燒。
叢林安靜的厲害。
并沒有任何人回應(yīng)。
姜辭憂找了半天,也沒有找到任何可疑的痕跡。
最后,姜辭憂還是先回去了。
她給薄靳修吃了退熱的布洛芬還有一些抗病毒的藥物。
果然,到了傍晚的時候,薄靳修就好多了。
姜辭憂坐在外面燒熱水。
手里卻拿著那個登山包發(fā)呆。
沒錯。
她墜海之后,是師父救了她。
否則,她很難在那樣肆虐的臺風(fēng)之中活下來。
姜辭憂一直在發(fā)呆。
她想到了很多事情。
比如薄靳修為什么會出現(xiàn)在這座島嶼之上。
薄靳修說他那天晚上駕駛直升飛機(jī)被狂風(fēng)吞噬。
可是姜辭憂是在來到島上第三天傍晚才發(fā)現(xiàn)的他。
他絕不可能在那樣惡劣的環(huán)境之中在海里漂流三天。
何況,薄靳修還提過他落海之后似乎看到了燈光。
一定是師父。
也是師父救了他。
然后同樣將他丟到這座島嶼之上。
這太符合那個老不死的調(diào)性了。
她這個師父聽師兄說,曾經(jīng)是神秘組織的殺手出身,前半生過的戰(zhàn)戰(zhàn)兢兢,如履薄冰。
所以造就了一本正經(jīng),難以入世的性格。
但是后來據(jù)說是遭遇了背叛,死里逃生也脫離了組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