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他們有二十個人,也很費時間。
于是只能分開搜尋。
姜辭憂進來之后,腦中似乎有模糊的畫面。
這里她好像來過。
昨天莊玲瓏說要找到地下室的機關(guān)。
但是莊玲瓏也不知道機關(guān)在哪里。
薄靳修看姜辭憂發(fā)呆。
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你要跟著我,寸步不離。”
本來薄靳修并不想讓姜辭憂過來。
是姜辭憂非要過來。
她說,一個人在水牢關(guān)了那么久,說不準早已經(jīng)神志不清。
或許只有她過去,才能觸動那個人。
姜辭憂緊緊的跟在薄靳修的后面。
他們檢查了好幾個房間,都沒有找到什么可疑的機關(guān)。
當他們兩個進入電梯,想去上一層看一看的時候。
電梯卻突然失控。
開始往下降落。
薄靳修迅速發(fā)現(xiàn)不對勁。
他按下了所有樓層的按鈕。
但是沒有用。
電梯很快就停了下來。
然后電梯門自動打開了。
打開的一瞬間。
姜辭憂和薄靳修都肯定,這就是水牢。
薄靳修的心中產(chǎn)生了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他們應(yīng)該是被厲云霆發(fā)現(xiàn)了。
無論他們怎么按電梯,電梯都一動不動。
并且還從里面噴出不明煙霧。
害怕煙霧有毒。
他們只能先從電梯里面離開。
姜辭憂拿起手機:“趕緊打電話給大哥!
薄靳修開口:“別打了,這里信息屏蔽,我們可能上當了!
姜辭憂很快就明白了薄靳修的意思。
“你是說……玲瓏?”
薄靳修開口:“我不確定,如果玲瓏說的是真的,這水牢里面應(yīng)該有人!
姜辭憂環(huán)顧四周。
這里的確是水牢。
并且在水牢的上方還吊著一個鐵籠,很明顯是用來囚禁人的。
但是此時里面空空如也。
“莊玲瓏說那些就是想將我們引到這里,然后被厲云霆算計,你的意思是,這水牢是給我們兩個準備的?”
不知道從什么時候開始。
他們之間竟然生了默契。
姜辭憂總是能猜到薄靳修心里所想。
薄靳修的眉頭緊鎖。
昨天晚上他調(diào)查了玲瓏這半年的行蹤和就醫(yī)記錄。
她輾轉(zhuǎn)京都各大醫(yī)院,甚至還有去美國的就診記錄。
如果這些只是為做一個局誆騙他們,那代價也實在是太大了。
而且半年前,姜辭憂還沒有被找到。
她又怎么能提前預(yù)料,提前布局?
姜辭憂看出了薄靳修心里的疑惑和憤懣。
第一次,主動拉住了薄靳修的手:“你別太擔心,我們一定能夠逢兇化吉,大哥一定會找到我們的。”
薄靳修看著被薄靳修握住的那只手,心里有些愧疚。
“對不起,你剛回來,又讓你入險境!
姜辭憂卻搖了搖頭:“別這么說,我們夫妻本就是一體,而且假如厲云霆蓄謀已久,這種事情早晚都會發(fā)生!
兩個人相互安慰了一番,開始觀察水牢的環(huán)境。
水牢并不算太大。
牢房四壁是粗糙的石塊堆砌,此時已經(jīng)長滿了墨綠色的青苔。
水珠不斷的從縫隙滲出,滴滴答答落入水池之中。
此時水池里面的水很淺。
而水池上方橫著一個鐵籠,鐵籠連接著一個水車。
姜辭憂仿佛可以想象。
如果有人被裝在這個鐵籠里面,隨著水車轉(zhuǎn)動,鐵籠會完全浸沒在池水之中。
這是怎樣一種酷刑。
姜辭憂忍不住感慨說道:“真是好殘忍!
就在這個時候。
墻壁里面滲出的水珠開始變成了細線。
無數(shù)的細線像是瀑布一樣,從埋在墻壁之中的水管傾瀉而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