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辭憂,你……”
姜辭憂哈哈的笑著。
也不知道為什么,在他的跟前,莫名就覺得心情放松,有時候甚至忍不住的想要逗他。
明明她在嚴(yán)楓跟前完全不是這種性格。
薄靳修本來是想趁著姜辭憂失憶,逗一逗她,占占便宜。
結(jié)果反倒是被反將一軍。
但是他的心里還是很高興。
姜辭憂雖然失去了記憶。
但是她過往的人格,仿佛在慢慢的蘇醒。
她從不是那個溫柔小意的賢妻良母。
她一直都是不拘小節(jié),敢愛敢恨,風(fēng)情萬種,又迷人又大氣的姜辭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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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
QUEEN集團大廈的總裁辦公室。
里面的光線很暗。
一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看著落地窗外繁華的夜景,一言不發(fā)。
他的背影被暗影籠罩,就像是隱沒在黑暗中的毒蛇。
而他的身后,站著一位一身華服的女人。
女人身著水鉆晚禮服,整個人也隱沒在黑暗之中。
她的聲音似乎有些厭倦:“少主,你想讓我拿到蕭家和薄家的傳家寶,我根本做不到!
男人的聲音平淡無波,但是卻似乎透著一股陰森的冷意。
“玲瓏,連你都要背叛我嗎?”
女人眼中的厭世情緒更加明顯。
“我沒有想背叛你,我只是做不到!
女人垂下眼眸:“我背叛你只有死路一條,不是嗎?”
厲云霆的身份不僅僅是厲氏集團總裁,還是暗夜組織的少主。
從他們加入暗夜組織第一天起,就被注射了一種藥物。
這種神奇的藥物會讓他們體內(nèi)細(xì)胞產(chǎn)生癌變,然后瘋狂滋長。
當(dāng)然,他們每年會給他們定時注射抑制劑。
這就是他們控制人的手段。
想要活命,就要無條件的服從暗夜組織所有的命令。
厲云霆開口說道:“你是一個聰明人,我想你一定會有辦法,這不是我的命令,而是上面的命令!
提到上面,莊玲瓏的瞳孔閃過一絲恐懼。
厲云霆是少主,他的上面自然還有人。
但是她進入組織這么多年。
她從未見過暗夜最終發(fā)布施令的終極boss。
有時候莊玲瓏心想,或許厲云霆也不過是上面的一個傀儡罷了。
“他們知道我和你的關(guān)系,薄靳修早就懷疑你了,他們不會相信我的!
“我聽說高岑這兩年跟你求了六次婚,我覺得你是時候答應(yīng)他了!
莊玲瓏沉默了好久。
突然開口:“可我不想再騙那個傻子了。”
厲云霆轉(zhuǎn)過輪椅。
他看向莊玲瓏:“你什么意思?”
“厲云霆,你覺得我們這樣活著有意思嗎?”
莊玲瓏呵呵的笑了笑:“你快樂過嗎?你發(fā)自內(nèi)心的笑過嗎?你有那么一刻覺得這個世界是溫暖的,美好的嗎?”
厲云霆卻是突然怒了:“莊玲瓏,你在發(fā)什么神經(jīng)?”
“我他媽不想過這樣的生活了,我知道自己命如草芥,但是哪怕只有一分鐘,我想替我自己活一次!
“就因為不想欺騙高岑,你連命都不要了嗎?”
厲云霆的嘴角難得露出一抹諷刺:“你若是因為薄靳修,我還能理解,但是高岑,不過是薄靳修身邊的一條狗而已!
“一條狗也比你好!
厲云霆氣的直接從輪椅上站了起來。
他上前一步,直接掐住莊玲瓏的脖子:“你再說一遍!
莊玲瓏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恐懼,卻還是笑著:“我就知道你是裝的,你的腿早就好了!
“厲云霆,你為什么要裝殘廢,因為你找不到姜辭憂,你要懲罰自己,你愛她愛的要死,但是卻做盡了傷害她的事情,你跟那個嚴(yán)楓有什么區(qū)別,你們都是暴徒,自私自利的懦夫!
厲云霆的手指收緊。
黑暗中,莊玲瓏的臉色已經(jīng)慘白。
但是厲云霆還是清楚的看到了她臉上的諷刺。
但是厲云霆最終還是松了手。
莊玲瓏往后退了幾步。
捂著脖子劇烈的咳嗽。
厲云霆轉(zhuǎn)過身去:“你走吧,不要讓我再見到你!
莊玲瓏是有些意外的。
她沒想到暴怒之下的厲云霆會放過自己,甚至沒有提任何條件。
莊玲瓏轉(zhuǎn)身就走。
走到門口的時候,莊玲瓏扶著門框,說了一句。
“少主,人生也不過短短一瞬,難道你不想在陽光下堂堂正正的活一回嗎?”
“玲瓏,你有選擇,但是我沒有,我身上背負(fù)了太多。”
莊玲瓏離開之后就給高岑打了電話。
當(dāng)莊玲瓏走出QUEEN大廈大樓的時候。
高岑的車子已經(jīng)停在她的跟前。
高岑下車給她開車門。
莊玲瓏問道:“你怎么來的這么快?”
高岑開口:“我每天都會等你下班。”
莊玲瓏嘴角勾起一抹諷刺:“你這是何苦。”
高岑卻滿不在乎的說道:“我樂意啊,每天看到你,我就開心!
高岑正側(cè)身打算給莊玲瓏系安全帶。
莊玲瓏卻突然捧住高岑的臉,直接就吻了下去。
高岑完全懵了。
這兩年,他還是糾纏著玲瓏。
求婚都求了六次。
每一次,她都狠狠的將他羞辱了一番。
但是高岑還是樂此不疲。
突如其來的吻反倒是讓高岑無處招架。
他急忙推開莊玲瓏:“你今天吃錯藥了?”
莊玲瓏卻咯咯咯的笑了,在副駕駛上笑的前俯后仰。
“高岑,你以前追我那會兒可也是花花公子呢,怎么現(xiàn)在變得這么純情,連接吻都不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