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毫無準備的情況下,姜辭憂只會抵觸。
必須要讓她自己發(fā)現(xiàn)嚴楓的真面目。
嚴楓也在心里稍微松了一口氣。
其實他也不敢。
但是他心里也有一絲幻想。
姜辭憂已經(jīng)完全失去記憶了
現(xiàn)在她的生命里只有自己。
就算東窗事發(fā)。
她是否真的會像薄靳修擔心的那樣,即便知道真相還選擇自己呢?
其實這也并不是沒有可能。
這兩年,他一直給姜辭憂灌輸他想要的思想。
姜辭憂現(xiàn)在溫柔賢淑,像是小貓一樣溫順聽話。
或許,即便知道真相她也不會離開。
但是嚴楓的心里只有五成把握。
翌日一早。
客房的房間門口就響起了敲門聲。
嚴楓在沙發(fā)上蜷縮了一夜。
他幾乎沒睡著,渾身都疼得厲害。
薄靳修剛從洗漱室洗完臉出來,去開門。
姜辭憂出現(xiàn)在門口
她的臉上似乎有擔憂的神色。
看到薄靳修之后,就問道:“我老公怎么樣了?”
薄靳修的臉色冷了一下。
薄靳修說道:“嚴公子已經(jīng)沒事了!
姜辭憂直接進屋。
看到嚴楓就蜷縮在沙發(fā)上,身上連毛毯都沒有。
而且看上去很痛苦的樣子。
薄靳修在姜辭憂過去之前,快步走了過去。
將嚴楓扶了起來。
而在這個過程中,不動聲色的將嚴楓的兩條脫臼的胳膊給接上了。
嚴楓疼得叫了兩聲。
姜辭憂連忙上前:“你怎么睡在沙發(fā)上?”
嚴楓還沒有開口,薄靳修就說道:“嚴公子仗義,將床鋪的位置讓給我,盛情難卻,我心里十分感激!
嚴楓的做法,姜辭憂也并沒有感覺到有什么不妥。
嚴楓看了薄靳修一眼。
這個男人,說謊的時候臉不紅心不跳,簡直了。
嚴楓開口:“我沒事,我去給你做早餐!
說著嚴楓就要起身。
薄靳修說道:“嚴公子的腰傷有點嚴重,還是不要亂動,早餐我來做!
說著薄靳修就離開了房間。
薄靳修走后,房間里面就剩下姜辭憂和嚴楓兩個人。
薄靳修提到了嚴楓的腰傷。
兩個人又想到了昨晚的過肩摔。
氣氛突然有些尷尬。
嚴楓先道歉:“老婆,對不起,昨天晚上是我沖動了,我不該強迫你!
姜辭憂沒有說話。
她似乎非常不想聊這個話題。
只是問道:“你真的沒事嗎?”
嚴楓點頭:“我沒事,這點痛對于我前幾天遭受的折磨來說,根本不算什么!
姜辭憂似乎捕捉到了關鍵詞:“前幾天遭受的折磨,前幾天你怎么了?”
嚴楓開口:“你去把門關上!
姜辭憂起身,將房間的門關上。
嚴楓終于開口:“鈴蘭,有一件事,我一定要跟你說!
姜辭憂看她一臉嚴肅的樣子。
心里也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畢竟這幾天嚴楓的言行舉止都很奇怪,
“你想說什么?”
嚴楓開口:“有一件事我不想瞞你了,鈴蘭,我們現(xiàn)在的處境非常危險!
姜辭憂的臉上閃過一絲迷茫:“什么意思?”
“你還記得我們是因為什么才來日本的嗎?”
“你說是被一個有權有勢的惡霸逼得在國內(nèi)沒有容身之地!
嚴楓沉默了兩秒說道:“薄靳修就是那個惡霸!
姜辭憂的臉上直接露出一副不可思議的表情:“你說什么?”
嚴楓又重復了一遍:“薄靳修就是害的我們無家可歸的惡人,而我這幾天也是被他囚禁了。”
姜辭憂還是不相信,本能的不相信。
“薄先生看上去并不像這種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