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跟薄婉華暗斗了一輩子,都是手下敗將,現(xiàn)在人死了,她總算是現(xiàn)出原形了,人家尸骨未涼,就急不可耐的想要踩上一腳,何等的狹隘和惡毒,不愧是戲子出生,一點教養(yǎng)和格局都沒有……”
“她女兒,就是那個沈輕輕跟她就是一樣的心性,果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那一聲聲不堪入耳的議論,悉數(shù)傳入蘇煙的耳中。
蘇煙被氣的渾身發(fā)抖。
這么多年,她苦心經(jīng)營的形象一瞬間崩塌。
甚至他們還開始詆毀輕輕。
其實,事實上根本不是他們說的那樣。
她的惡毒和薄婉華比起來,根本算不了什么。
憑什么現(xiàn)在都站在薄婉華那邊。
沈自山正好也從外面趕來。
一路上也是聽到不少關(guān)于蘇煙的評論。
他走到蘇煙旁邊,臉色陰沉。
“你到底在這里做什么?薄家是你能夠隨便非議的嗎?”
沈家本就是薄家的附庸。
雖然現(xiàn)在受到丑聞的影響,確實遇到了一些危機。
但是這些根本算不上什么。
他沒想到蘇煙敢如此挑釁薄家。
蘇煙甩開沈自山的手。
“你怕什么,我明確告訴你,薄家很快就會覆滅,徹底的覆滅。”
沈自山壓根沒想到蘇煙會說出如此膽大包天的話。
她拉著蘇煙就往外走:“你瘋了,你給我出來!
“慢著!
還沒走兩步。
薄靳修倒是叫住了他們。
薄靳修走到蘇煙的跟前。
他伸出一只手,然后開口:“沈太太,您的東西掉了!
薄靳修突然攤開掌心。
掌心里面躺著的是一個小小的珍珠耳墜。
蘇煙看到這個珍珠耳墜的時候。
瞳孔猛的一震。
薄靳修目光冷厲的盯著她。
將她所有的微笑表情全部盡收眼底。
蘇煙幾乎是不自覺的摸上自己的耳朵。
這的確是她的珍珠耳墜。
但是卻并不是她現(xiàn)在戴的這一副。
而是在天堂島的時候,被薄婉華扯掉的那一只。
當(dāng)時薄婉華將她的耳洞扯壞了,現(xiàn)在還有個明顯的傷口。
蘇煙的心里猛的一驚。
薄靳修這是懷疑上自己了?
但是蘇煙在震驚了一秒之后,很快就恢復(fù)了理智。
她笑意盈盈的開口:“太子爺弄錯了,我從不戴這么廉價的東西,何況我耳朵因為游泳感染發(fā)炎了,好久都沒有戴耳飾了!
蘇煙找了個借口掩飾了過去。
不管薄靳修是不是懷疑了。
他都不可能找到證據(jù)。
何況,除掉了薄婉華那個瘋子,她還怕這些正常人不成?
薄靳修盯著蘇煙。
她看上去倒是挺坦然的。
但是一開始的震驚也是真的。
從蘇煙出現(xiàn)的時候,薄靳修就注意到了蘇煙耳朵上的傷口。
所以才將她跟墜子上的血液聯(lián)系起來。
薄靳修這樣說,也不過是為了試探蘇煙。
從她一開始反應(yīng)看來。
這個墜子八成就是她的。
蘇煙轉(zhuǎn)身離開。
薄靳修看著她的背影眉目陰沉。
蘇煙出去之后就跟沈自山大吵了一架。
“蘇煙,你今天突然發(fā)什么瘋?”
蘇煙冷呵呵的開口:“怎么,心疼這個前妻了?”
“你在胡說八道什么?”
蘇煙卻是一副滿不在乎的模樣:“沈自山,你要是心里還惦記著這個前妻,那我們離婚好了!
沈自山臉色陰沉下來:“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些什么?”
“沈自山,外人都說是我貪圖你們沈家的家產(chǎn),那我凈身出戶,我什么都不要你的,我只帶走輕輕,我?guī)лp輕去美國治療,以后我們之間,就不要有什么牽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