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樂也響了起來。
但是她提起劍之后呵呵的笑了兩聲。
卻并沒有唱戲。
“蘇煙,你不配,死了這條心吧,我死都不會讓你如愿!
下一秒。
薄婉華就轉(zhuǎn)身,揮舞幾下。
就砍斷了將魏亭芳吊在空中的細(xì)絲。
魏亭芳的身體墜落,重重的摔在舞臺之上。
下一秒。
薄婉華就將長劍插入了魏亭芳的心臟之中。
魏亭芳的身體猛的一震。
硬生生的吐出一口烏黑的血來。
薄婉華身上雖然背了不少人命。
但是還從來沒有親自動手過。
長劍插入胸口,鮮血噴涌而出。
薄婉華也是渾身一顫。
最后摔倒在地上。
薄婉華坐在地上,將魏亭芳抱在懷里。
“亭芳,你不會怪我吧。”
魏亭芳的身體控制不住的顫抖。
因為劇烈疼痛的刺激,他的眼睛睜的老大。
嘴里黑色的血液不斷的從口里吐出來。
但是他還是用盡力氣緊緊的握住薄婉華的手。
“董……市……長,能……死在……您的……懷里,是……亭芳的……福氣!
說完,魏亭芳身體一軟,手也直直的垂了下去。
再也沒有了氣息。
薄婉華緊緊的抱著魏亭芳的頭。
眼淚流了下來。
這一刻仿佛將她拉回了幾十年前。
白清洹死的時候,那種痛徹心扉的感覺再次席卷。
蘇煙看到這一幕也是驚訝不已。
她沒想到薄婉華會親自動手。
但是很快,她就收起了臉上驚訝的神情。
她起身,拍了拍手:“這一出戲,精彩!”
“薄婉華,沒想到你還算有點人性,不過我好奇,你對身邊的一只狗都有惻隱之心,為什么對自己的親生兒子,可以那么鐵石心腸,你對薄靳修,當(dāng)真沒有一絲母愛嗎?”
薄婉華聽到薄靳修的名字。
只覺得心尖顫動。
她這輩子最痛恨的人生污點不是當(dāng)年被七個人輪流侵犯。
而是不得已生下了薄靳修。
薄靳修的身上流著那些人骯臟的血脈。
她生下了自己最痛恨的人的孩子。
生下了殺害摯愛兇手的孩子。
薄靳修的存在,無時無刻不在提醒她那段非人的折磨。
她總覺得這輩子一直在慘無人道的修羅場,怎么也無法走出去。
她被困在了悲慘殘酷的過去。
她走不出來的原因都是因為薄靳修。
她看到薄靳修的時候,總是忍不住渾身顫抖,想掐死他。
她想掐死的只不過是那段痛苦而絕望的過往罷了。
“他不是我兒子,他不是!”
薄婉華身體顫抖,嘴上還是忍不住在否定。
蘇煙開口說道:“他跟你長得很像不是嗎?”
蘇煙走到舞臺之下。
她的神情詭異。
探出頭去,雙手捂著嘴。
像是在說悄悄話的樣子。
“但是你沒發(fā)現(xiàn),他跟我?guī)熜珠L得也很相似嗎?”
蘇煙突然狂笑起來:“薄婉華,告訴你一個秘密,薄靳修其實是你和我?guī)熜值暮⒆!?br>
薄婉華渾身一怔。
像是被雷劈了一樣。
良久,她才抬起頭來。
“你說什么?”
“我說,薄靳修是你和我?guī)熜值暮⒆樱H子鑒定我早就幫你們做過了!
薄婉華呵呵的笑了兩聲:“瘋子,你是個瘋子!
“薄婉華,你可以不相信,但是你還記得我掛在輕輕脖子上的小瓶子嗎?”
薄婉華當(dāng)然記得。
里面是她和白清洹的頭發(fā)。
“我就是用那個頭發(fā)做的親子鑒定,薄靳修就是你和我?guī)熜值挠H生兒子!
蘇煙的臉上的表情十分得意。
尤其看到薄婉華那副被雷劈到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