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辭憂聽了之后只覺得很難過。
哪怕只是稍稍的帶入薄靳修的童年。
就能夠感受到那種痛苦和絕望。
他就仿佛一個人在暴雨中淋雨,永遠有一片烏云覆蓋在他的頭頂之上。
他的童年一片潮濕黑暗,未曾有過一絲陽光。
姜辭憂一把抱住了薄靳修:“阿修,你想哭就哭出來吧!
雖然薄靳修一直說他已經(jīng)放下,已經(jīng)不在乎。
但是姜辭憂清楚。
他的這根刺早已經(jīng)扎在心底的最深處,永遠都拔不出來。
薄靳修將頭埋在姜辭憂的頭發(fā)里面。
“辭憂,她為什么要這樣對我,我不曾奢望她會愛我,可是她為什么要殺我?”
姜辭憂也不知道。
這個世界上沒有真正的感同身受。
她無法理解薄靳修內(nèi)心有多難受。
這個世界,孩子天生就是愛父母的。
并且他們無法選擇。
姜辭憂想,最讓薄靳修難過的,是他無數(shù)次的心軟和忍讓換來的是一次次的得寸進尺。
“阿修,你不是一個人了,你有我,還有寶寶,我們才是一家人!
薄靳修倒是突然冷靜了下來。
他突然想起了什么一樣:“是啊,我們有孩子了,我要當爸爸了!
薄靳修的手放在姜辭憂的小腹上:“寶寶,要健康平安的出生,爸爸和媽媽會一輩子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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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堂島。
薄婉華已經(jīng)在島上待了一周。
但是這一周,她被限制關(guān)在一間屋子里面。
根本沒有辦法出去。
魏亭芳也被帶到了其他的地方。
薄婉華已經(jīng)好些天都沒有看到他了。
起初薄婉華心里還挺好奇。
到底這背后是誰在幫她。
但是漸漸的,她發(fā)現(xiàn)不對勁。
這些人根本就是將她囚禁在這里。
天堂島,她原本是再熟悉不過的。
本來就屬于她的私產(chǎn)。
后來她因為京華傳媒的破產(chǎn)需要現(xiàn)金流來周轉(zhuǎn),不得已賣掉了。
為什么那些人會將她帶到天堂島上?
難道這些天一直幫她的人,就是買這座島嶼的主人?
薄婉華實在是好奇的厲害。
她特別想見一見那人。
但是隨著時間一天天的過去。
薄婉華越來越暴躁。
她被關(guān)在這里,限制出入,就跟坐牢沒有什么區(qū)別。
門口還有雇傭兵守衛(wèi),對他們也是粗暴無禮。
薄婉華實在是想不通。
這背后到底是誰?
為什么幫她,救她,又要囚禁她?
薄婉華打開門,就打算出去。
兩個一身腱子肉的大漢攔在薄婉華的跟前:“夫人,您不能出去!”
薄婉華冷冷的開口:“我就要出去,有本事你們開槍打死我!”
這個時候,身著西裝的老管家過來了。
老管家是熟人。
幫助管理這個島嶼已經(jīng)數(shù)十年。
之前也一直是為薄婉華服務(wù)的。
賣掉島嶼的時候,他自然也作為島嶼的資產(chǎn)一起賣掉了。
“謝管家?”
“難得夫人您還記得我!
管家還是一副標志性的笑瞇瞇的表情。
“你上面的人呢,叫他們來見我!”
薄婉華依舊是一副頤指氣使的樣子。
謝管家開口:“我過來正是想帶您去見新主人的!
薄婉華皺了皺眉頭。
老管家一個眼神,旁邊的雇傭兵就自動退讓。
薄婉華跟著老管家上了車。
這條路,薄婉華也很熟悉。
是去大劇院的路。
為什么要去大劇院?
途中,薄婉華突然想到了什么,問了一句:“魏亭芳呢?”
老管家開口:“魏公子就在目的地等您。”
薄婉華的心里稍微放下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