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婉華知道了這件事之后,倒是挺開心的。
每天都讓人給姜辭憂準備營養(yǎng)豐富的食物。
這幾天除了將她關(guān)在屋子里面,也沒有動她。
但是也不知道為什么。
魏亭芳的心里也有一種不好的預(yù)感。
魏亭芳開口:“董事長,我是擔心您,姜辭憂那么聰明,留在這里說不準會耍什么花招,不如將她送回去好了!
薄婉華笑了:“送回去?當我是觀音菩薩嗎?”
薄婉斂起笑容,臉上瞬間出現(xiàn)了一絲陰狠:“我給過她機會,是她選擇了通向地獄的路,她肚子里懷了一個小孽種,就是她的索命符,我怎么可能讓惡魔的血脈延續(xù),等著吧,我會讓你看一出好戲!
看到薄婉華的表情。
連魏亭芳的后背都升起了一絲冰涼的寒意。
很快,薄婉華就到了小屋的門口。
而此刻薄靳修蜷縮在地上。
他被揍了一頓,渾身青紫,嘴角還淌著血。
薄婉華看到他,用腳踢狠狠的踢了一下他的腰部:“薄靳修,你將我囚禁的時候,可曾想過有今天?”
說完又狠狠的踢了一腳。
薄靳修疼的咳了一聲。
他艱難的開口:“大姐,辭憂在哪里?”
薄婉華在房間的椅子上坐了下來。
“她就在你的隔壁,你放心,她現(xiàn)在完好無損,一根頭發(fā)絲都沒少!
聽到這句話的時候。
薄靳修繃緊的神經(jīng)似乎終于松下來了一些。
雖然滿身的傷痛。
他卻笑了,笑的很開心。
“多謝大姐。”
薄婉華拿了一杯茶,優(yōu)雅的喝了起來。
“你現(xiàn)在謝的太早了,我之前沒動她,可沒有保證永遠不動她!
薄靳修的瞳孔驟然縮緊。
他用盡力氣,用手臂撐起身子。
然后緩緩的站了起來。
他緩緩的,一步一步的朝著薄婉華的方向走過去。
薄婉華就坐在那里,不緩不急的喝茶,姿態(tài)優(yōu)雅。
薄靳修這幾步走的很艱難。
他終于在薄婉華的跟前站定:“大姐,你想怎么對付我都可以,請你放了辭憂,她是無辜的。”
薄婉華低頭喝茶不說話。
“算我求你!
薄靳修噗通一聲就跪下來了。
他的聲音也帶著一絲顫抖:“大姐,我求你了,我這輩子只求你這一件事情!
薄婉華冷笑,絲毫不為所動。
“你求我也沒有用,若是她肚子里沒有你的孽種,或許我還會考慮放她一馬,但是她現(xiàn)在懷孕了,我怎么會,怎么允許這骯臟的血脈繼續(xù)在這個世界延續(xù)?”
薄婉華的聲音也是冰冷至極:“薄靳修,你這種臟東西,怎么配?”
薄靳修伏在地上。
他的手指緊緊的捏住。
終于還是起身,緩緩的站了起來:“用我的命交換,也不行嗎?”
薄婉華將茶杯重重的放在旁邊的桌子上:“你的爛命在我這里一點都不值錢,連一條狗都不如!
薄靳修的手指捏的緊緊的。
太陽穴的青筋也突突直跳。
雖然知道薄婉華一向是這樣看待自己。
但是聽到這種話,仍舊像是萬箭穿心。
即便萬箭穿心,他也早就習慣,并且可以說服自己不在乎。
他現(xiàn)在在乎的,也只有姜辭憂安危。
“大姐,你到底想怎么樣?”
薄婉華說道:“你猜!
薄靳修開口:“薄家所有的一切都可以給你,股份,家產(chǎn),權(quán)力,我全部都可以拱手相讓,我這條命,你想要,也可以拿去,我只求你放姜辭憂一馬,我可以跟她離婚,我可以跟她斷絕所有的關(guān)系!
薄婉華笑著:“那些身外之物,我要了也沒什么用處,你已經(jīng)到了我的手里,竟還想著用金錢,家產(chǎn)可以跟我作為交換,你什么時候變得如此天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