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靳修走了過來:“厲總,生日這么好的日子,就別打打殺殺了,你覺得呢?”
厲云霆看到薄靳修,臉色似乎更冷:“薄總不要多管閑事!
“我是不想管這個閑事,但是我妻子認(rèn)了蕭家二老為干爹干媽,這蕭家二郎若是在她的眼皮底下被人打傷,你讓我的妻子如何自處,如何面對二老。”
聽到薄靳修一口一個妻子,厲云霆的眸色漸深。
姜辭憂也趁機(jī)開口:“是啊,師兄,二哥都說將來若是兩個人結(jié)婚,他會入贅,我想他對嬌嬌是真心的!
姜辭憂剛剛一直在看好戲,一時都忘了蕭思睿是自己的干哥哥。
無論如何,出于這層關(guān)系,也是應(yīng)該幫一幫的。
姜辭憂開口之后,厲云霆的表情松動了不少。
最后說道:“蕭二郎,將來你若是敢辜負(fù)我妹妹,我把你的三條腿都打斷。”
見厲云霆退了一步。
厲天驕開心的說道:“他要是敢辜負(fù)我,我親自動手。”
蕭思睿表面淡定:“謝謝大哥,我一定會對嬌嬌好!
但是他心里其實驚魂未定。
剛剛厲云霆踹在他胸口的那一腳,現(xiàn)在還鉆心的疼。
感覺肋骨已經(jīng)裂了幾根。
若真的再給他打三拳,他不死也要在醫(yī)院里面住幾個月。
這個時候,蕭思?聪虮〗藓徒o憂的眸光充滿了感激。
人群終于散了。
厲天驕和蕭思睿去跳舞了。
薄靳修打量著姜辭憂:“老婆,你今天真美。”
姜辭憂風(fēng)情萬種的撩了一下自己的頭發(fā):“我什么時候不美了。”
薄靳修嘴角上揚。
薄靳修察覺到兩股視線集中在他們兩個的身上。
一個是厲云霆,另一個就是沈輕輕。
薄靳修微微蹙眉。
他開口:“你師兄生日,你不請他跳支舞嗎?”
姜辭憂笑:“我?guī)熜种粫蚣,不會跳舞!?br>
但是很快她就意識到,薄靳修其實想去找沈輕輕說話。
姜辭憂開口:“那我去邀請試試,不知道他會不會拒絕。”
姜辭憂離開之后,薄靳修直接就走向沈輕輕。
沈輕輕此刻就坐在一處角落的沙發(fā)里面。
她默默的看著來來往往的人群。
眼中時而是落寞,時而是恨意。
以前,她總是這種宴會之中眾星捧月的存在。
她的舞蹈才藝也總能驚艷眾人。
但是現(xiàn)在,她仿佛成了幽靈一般的存在。
比失去腿更難受的是,自從薄靳修抽離她的生活之后。
她整個人就像是浸在冰水之中,時時刻刻的感受著這個世界涼薄。
看到薄靳修朝著她的方向走過來的時候,她的心里是有一絲歡喜和期待的。
但是看著薄靳修冰冷且冷漠的表情。
那種熟悉的涼薄感又襲上心頭。
但是當(dāng)薄靳修在她的跟前站定的時候,沈輕輕還是沖著他綻出一個大大的笑臉:“四叔,我以為你一輩子都不會理我了!
“沈輕輕,你又想耍什么花樣?”
沈輕輕聽到這話只覺得整個人像是被人推入冰水之中。
她突然呵呵笑了兩聲:“四叔,你從前不會這么跟我說話。”
從前,他會說:“我們輕輕最可愛了!
前塵往事其實還不到一年。
沈輕輕卻像是過了一輩子一樣。
但是為什么他們都可以過得那樣好。
她卻被困在過去的回憶之中。
薄靳修曾經(jīng)的那些好,那些溫柔,那些對她的獨一無二現(xiàn)在反而變成了囚困她的牢籠。
無法掙脫。
她也不想掙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