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呵呵的笑著。
薄婉韻在旁邊說道:“弟妹還叫什么老太太,該改口跟我們一樣叫媽了。”
姜辭憂突然想到自己和薄靳修已經(jīng)領(lǐng)證。
于是笑了笑,大大方方的一開口:“媽。”
老太太眉開眼笑:“不著急,這改口費(fèi)我還沒給呢。”
說罷看向一旁的老爺子:“泉哥,你說我們給十個億的開口費(fèi)是不是太少了。”
薄老爺子看向老太太的眉目倒是溫和:“你覺得少就再加,全由你做主!
薄婉秋在旁邊開口:“媽,你可不能太偏心,當(dāng)初我跟二姐結(jié)婚的時候,嫁妝也才三十個億,您這改口費(fèi)就十個億,到時候別人說你重男輕女。”
薄老太太白了她一眼:“我給你三十個億,你去澳門賭了一個晚上,就輸了十個億,你以為我不知道!
老太太嘆氣:“你要是能爭氣一點(diǎn),也不至于像現(xiàn)在這個樣子!
薄婉秋卻突然不高興了,陰陽怪氣的開口:“是,我不爭氣,最爭氣的就是大姐和阿修,所以繼承人從來沒考慮過我和二姐!
薄婉韻在旁邊說道:“三妹,咱什么也不做,每年能拿百億分紅已經(jīng)很不錯了,畢竟我們也沒有大姐的手腕和阿修的頭腦,你就別吃著碗里看著鍋里了!
薄婉秋卻說道:“二姐,我也不像你脾氣那么好,老公都被降職了,還這么看得開,我們拿他當(dāng)四弟,他未必拿我們當(dāng)家人,四弟現(xiàn)在在公司大搞改革,親緣至親也是不留情面,我看,我們的股份離被收回也不遠(yuǎn)了!
薄婉韻開口:“三妹,你怎么能說這樣的話呢,四弟剛上任,新官上任三把火,他自然是要樹立威信,誤傷一些親緣在所難免,我相信四弟不是這么無情無義的人,我們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支持四弟的工作!
姜辭憂在旁邊不說話了。
原本其樂融融的一頓飯,終究還是變成了熟悉的模樣。
薄婉秋和薄婉韻一個唱白臉一個唱紅臉。
其實(shí)都在表達(dá)薄靳修對公司改革的不滿。
姜辭憂突然有些擔(dān)心薄靳修的處境。
她轉(zhuǎn)頭看向薄靳修。
薄靳修卻在淡定的吃飯。
突然抬起頭來,一臉無辜的問道:“你們在說什么?”
薄靳修裝傻,薄婉秋和薄婉韻剛剛配合的一段輸出,就像是傻子做戲一樣。
兩個人心里都憋了一肚子的火。
老爺子卻開口:“別吵了,吃飯就吃飯,公司的事情到公司里面再說,在家里,你們是兄弟姐妹一家人,在公司里,就是上下級,既然現(xiàn)在是阿修當(dāng)家做主,你們幾個就安分一點(diǎn),別以為公司也是家里,大小不分。”
被老爺子訓(xùn)斥一通之后,薄婉秋和薄婉韻終于安靜下來。
好不容易吃完一頓飯。
姜辭憂和薄靳修都回了自己的小院。
進(jìn)入梧桐小院之后,姜辭憂的一顆心才安定下來。
姜辭憂忍不住問薄靳修:“二姐和三姐到底怎么回事?”
薄靳修開口說道:“二姐的老公原本在公司擔(dān)任財(cái)務(wù)部副總監(jiān),這原本就是個閑職,但是在他在職期間,多次挪用公款去投資虛擬貨幣,虧成了一個大窟窿,今天我給他降職成了部門經(jīng)理,還有三姐,她離婚之后交往過的小男友全部都塞在公司吃皇糧,一個個都是仗勢欺人的草包,今天我全部都處理了。”
姜辭憂覺得挺不可思議的。
她覺得薄靳修做的沒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