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晚上,姜辭憂喝了不少酒。
主要也是顧玉瀟是個酒鬼。
一直勸姜辭憂喝酒。
姜辭憂喝著喝著也上了頭,到了最后不用人勸,直接拿起酒瓶就喝了。
也不知道為什么,有些人雖然是第一次見面,但是就是一見如故。
大家都玩的很盡興。
結(jié)果是醉倒了一大片。
就只有一個人是清醒的。
這個人就是厲云霆。
厲云霆從不喝酒。
他打來電話,將所有人都安排好送走。
很快,房間里面就只剩下姜辭憂一個人。
姜辭憂趴在餐桌上,似乎已經(jīng)睡著了。
厲云霆走了過去,輕輕拍了拍姜辭憂的肩膀:“小憂?”
姜辭憂并沒有應(yīng)聲。
厲云霆很自然的彎下身子,說了一句:“我送你回去。”
然后直接把姜辭憂打橫抱了起來。
走到門口,突然一個身影橫在兩個人的跟前。
厲云霆和 那個人平視:“薄總?”
薄靳修今天在公司忙了一天。
第一天上任,薄婉華果然給他使絆子。
薄婉華雖然被廢掉了副總裁的職位,但是她依舊是薄氏的大股東。
于是一早就組織了股東會議,并且這次提前設(shè)計好,讓不少股東提出反對造夢AI項目的啟動。
甚至還有股東提出要恢復(fù)薄婉華副總裁的位置。
幾乎算是打了一天的硬仗。
薄靳修只覺得有些疲憊。
開完會,薄靳修給姜辭憂打了電話。
但是卻沒有接通。
他心里有些擔(dān)心,就直接過來了。
沒想到剛到門口就看到厲云霆抱著姜辭憂走了出來。
薄靳修的眉頭緊皺:“這是怎么回事?”
厲云霆淡淡的開口:“喝醉了而已!
薄靳修直接上前一步,想將姜辭憂從厲云霆的手里接過來。
但是厲云霆一開始卻沒有打算松手。
薄靳修的手也已經(jīng)攬在姜辭的腰間。
他抬頭看向厲云霆,眸光犀利。
厲云霆最終還是松手了。
姜辭憂被薄靳修抱在懷里,和剛剛不一樣。
她變得更加放松,像是貓一樣在薄靳修的懷里蹭了蹭,然后找了一個舒服的姿勢,繼續(xù)睡覺。
薄靳修開口:“厲總,雖然你是辭憂的師兄,但是我希望,以后不要讓她喝這么多酒。”
厲云霆的聲音好似毫無感情:“她是個成年人,我也希望你不要管她這么多!
“她是我的妻子,我自然有權(quán)利管她!
“她首先是個獨(dú)立的人,她對自己的人生有充分的決定權(quán)!
兩個人僵持不下。
薄靳修冷笑一聲:“現(xiàn)在這個世道,人心難測,誰知道有沒有人想趁著她醉酒不醒的時候,生了不軌之心呢?”
說完,又假意道歉:“我當(dāng)然不是說厲總你,我相信厲總一定是正人君子!
薄靳修說完。
也不給厲云霆說話的機(jī)會。
徑直轉(zhuǎn)身就離開了。
很快,就回到了9號別墅。
薄靳修打算將副駕駛的姜辭憂抱出來。
解開安全帶的時候,姜辭憂迷迷糊糊的醒了。
姜辭憂睜開眼睛,往外面看了一眼:“到家了嗎?”
薄靳修從剛剛開始,心里莫名就積攢著一絲郁氣。
所以沒好氣的回道:“你還曉得要回家啊。”
姜辭憂揉了揉腦袋:“好疼……”
看到姜辭憂難受的模樣。
薄靳修又不忍心說她了。
直接將她從座位里面抱了出來。
進(jìn)屋之后徑直上樓。
回到房間之后,將姜辭憂丟到床上,然后自己就離開了房間。
姜辭憂這個時候,基本上已經(jīng)徹底醒了。
她察覺到了薄靳修的不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