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笑笑死豬不怕開水燙,索性心一橫,說了實話。
“昨天我就報名了,并且組委會那邊已經(jīng)申請通過了,所以今年將由我姜笑笑代表卿本佳人參加巴黎服裝設(shè)計大賽!
姜笑笑看向姜辭憂的眼神閃過一絲得意:“姜辭憂,別以為只有你能拿獎,我一樣可以,這一次,我一定要讓世界看到我的設(shè)計天賦和才華!
姜錦輝聽到這話,氣的差點一口老血吐出來。
“姜笑笑,你這是要氣死我!
巴黎服裝設(shè)計大賽,并不是隨便什么人都能夠報名的。
通常都是著名的品牌派自己的設(shè)計師去參賽,并且一個品牌只有一個名額。
卿本佳人也只有一個名額,如果姜笑笑去參加,那姜辭憂就沒有機會報名了。
姜辭憂卻淡淡的開口:“歷屆得過設(shè)計金獎的設(shè)計師可以以個人工作室的名義報名,如果公司需要我,我可以從工作室的渠道報名,當(dāng)然,如果我獲獎,這個設(shè)計作品可以歸屬卿本佳人!
姜錦輝又活過來了。
“好好好,就這樣,就這樣,你去比賽,到時候獲獎感言的時候,一定要說設(shè)計作品出自卿本佳人!
如果姜辭憂真的去比賽,姜錦輝就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了。
畢竟姜辭憂去過那么多次,拿過國際獎,還拿過最高獎項金獎。
而且她這張臉,在這個設(shè)計圈子里,幾乎都認(rèn)識。
她的身份擺在那里,只要她出現(xiàn),那些投資商以及其他高奢品牌的管理者都會將她和卿本佳人聯(lián)系起來。
亦是行走的廣告。
姜笑笑破防:“爸,你別被她騙了,她可沒那么好心,她就是為了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爸,你絕對不能答應(yīng)她!
姜辭憂笑著順著接話:“沒錯,我去比賽有個前提,就是公司百分之二十的股份,沒有一點好處,我為什么要這么辛苦!
姜錦輝的心態(tài)如同過山車一樣。
但是此時他也早已經(jīng)認(rèn)清了現(xiàn)實。
姜辭憂是一定要去巴黎的,而且他也希望她重回姜家。
畢竟這么多年的感情,她現(xiàn)在也只是一時之氣罷了。
姜錦輝說道:“明天你來公司簽股份協(xié)議!
姜笑笑氣的直接摔碗:“不,姜家的股份絕不能給她,姜家有我沒她!”
“爸,你怎么能這樣對我,你說過,姜家的一切都是屬于我的,姜辭憂不過是我們姜家養(yǎng)的一條狗而已,我才是你們血脈相連的親生女兒!
姜錦輝氣的胸口疼:“姜笑笑,你給我適可而止,你要是有你姐姐這么優(yōu)秀,我自然放心把公司交給你,但你看看自己,你哪里比得上辭憂,你能給姜家?guī)硎裁辞俺,你除了給我惹事,你還能做什么?”
姜笑笑氣的渾身發(fā)抖。
她條件反射的看向姚淑蘭:“媽,你也是這么認(rèn)為的嗎?你說過我也有才華,我只是沒有姜辭憂那么好的環(huán)境,你說過我也是可造之材,將來姜家可以放心的交給我!
“媽,你說句話!
姚淑蘭對這個女兒早已經(jīng)慢慢堆積了許多失望。
而且她發(fā)現(xiàn)這個女兒還是個撒謊精。
原先的那些堆積如山的愧疚,從法院出來的那天,也都崩塌了。
姚淑蘭根本不看她。
冷漠著一張臉:“這個家,是你爸爸做主,我沒什么意見!
姜笑笑聽完,只覺得渾身被人澆了一桶冷水一樣。
現(xiàn)在連姚淑蘭都動搖了。
他們都被姜辭憂騙了。
姜笑笑不甘心,極其的不甘心。
她幾乎被怒火沖昏了頭腦:“姜辭憂,我要跟你打賭,如果這次是我獲獎,你就把股份還回來,并且永遠不再肖想我們姜家的一分一毫!
姜辭憂鎮(zhèn)定自若:“那如果你輸了呢?”
姜笑笑咬著牙:“那我把我手上的股份全部轉(zhuǎn)給你!
姜笑笑撩了一下頭發(fā),沖著她粲然一笑:“好,那就一言為定!
馮玉平也笑的很開心:“好好好,那我們嚴(yán)家,今天就做個見證,老姜,將來你們?nèi)羰欠椿,我們可要替小憂撐腰的。”
姜錦輝直嘆氣。
姜笑笑簡直沒有頭腦。
她贏姜辭憂的機會實在太少了。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公司在姜辭憂手里也未嘗不是一件好事。
姜辭憂好歹也是她一手養(yǎng)大的女兒。
她的實力,他也是知道的。
如果真的讓姜辭憂接手公司,公司說不準(zhǔn)能夠在她的手里壯大好幾倍。
至于姜笑笑,到時候再要一些股份給她,就讓她安安分分的吃吃公司的分紅。
總比他辛苦一輩子的心血毀在她手里要好得多。
姜錦輝說道:“那就這樣決定了,誰在比賽中獲了獎,就贏得對方手上百分之二十的股份。”
從君悅出來,姜辭憂去停車場拿車。
正好看到嚴(yán)楓在自己車子旁邊抽煙。
嚴(yán)楓以前是不抽煙的。
嚴(yán)楓很快就看到了姜辭憂。
連忙將煙頭丟到旁邊的垃圾桶。
姜辭憂走了過來,直接無視他,解鎖了車子,就打算上車。
“小憂,能不能和我說幾句話!
姜辭憂已經(jīng)拉開了駕駛門。
她一只手臂撐在門上,倒是一副慵懶的姿態(tài)。
“可以啊,你想說什么,我洗耳恭聽!
“我知道我和夏靈做了很多傷害你的事情,但是你知道我都是被夏靈蒙騙了!
姜辭憂似乎漫不經(jīng)心的:“過去的事情,就不要翻出來老生常談了。”
“你不怪我了嗎?”
“你能原諒我嗎?”
姜辭憂說道:“這件事已經(jīng)翻篇了,你我互不相欠,我不會怪你,也談不上原諒!
嚴(yán)楓看到她一副徹底放下的樣子,心里很不好受。
姜辭憂如果徹底放下了,就代表他們之間沒有任何可能了。
他寧愿她對他還有一些埋怨。
這樣起碼會讓她時不時的想起他。
“那既然我們之間互不相欠了,那是不是可以重新做朋友?”
嚴(yán)楓迫不及待的解釋:“我沒有其他的想法,我只是想跟你成為普通朋友,偶爾能約出來吃頓飯,僅此罷了!
姜辭憂開口:“我逼著你放棄了自己第一個孩子,你還能跟我交朋友?”
提到那個孩子。
嚴(yán)楓眼底閃過一絲心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