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我的運氣再好,又怎么能比得上你劍主東陽,無論是在云荒,在神域,還是到了這荒界,你每一次身入險境,在別人眼中必死的事情,你卻一次次的化險為夷,這份運氣,放眼天下誰又能比的上你呢?”
“哈……或許吧,你陳文都還活著,我東陽又怎么能甘心死去呢!”
“可惜你這次恐怕是在劫難逃了!”
聞言,東陽淡淡一笑,道:“陳文啊陳文,若是你真的認為我必死,你還會像現在這樣藏頭露尾嗎?你不現身,那是你也不確定我這次的生死,既然不確定,謹慎如你,又豈敢公然出現在我的面前!”
“哈……東陽,現在的你也只能一逞口舌之快了,你我為敵這么多年,你認為區(qū)區(qū)三言兩語就能激怒我嗎?”
“當然不能,我從來都敢這樣奢望!”
“那就讓我看看,這一次你是否還能逃出生天!”
“定不會讓你失望!”
突然間,在東陽左側的千丈之外,虛空中突然亮起幾道符文,隨即,一道身影也無聲的顯現出來,這是一個神情陰森的男子,竟然也是一個貨真價實的長生境高境,且東陽還不陌生,正是當年搶奪無劫天晶的兩大長生境高境之一的殺人魔馬惶鄴。
馬惶鄴一出現,臉色不由的一沉,看了一眼面前莫名出現的幾道符文,身上氣勢勃發(fā),直接將其震散。
“東陽,你的倒是小心翼翼,竟然在這片虛空中布下了這么多的禁制!”馬惶鄴可不是自己主動現身的,他本想在東陽和胥渡尊者對峙,并和那個陳文交談中來個無聲的偷襲,只是當他一進入東陽的千丈范圍內,就觸動了虛空中無處不在的禁制,這才暴露了身份。
東陽淡淡一笑,道:“我若不小心一點,早就不知道被人偷襲多少次了,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你一個堂堂長生境高境的人,竟然也想偷襲我,倒是讓我有些受寵若驚了!”
東陽在這個戰(zhàn)場周圍布下了無數道禁制,的確是為了防止被別人偷襲,尤其是防備陳文的偷襲,這個敵人,雖然現在的實力還不是長生境,但以他的陰險程度,絕對不會錯過偷襲自己的機會,不得不防。
“做事只要能達成目的就行,誰又會去在意過程如何呢?”
“這話沒錯,只是你們殺得了我嗎?”
馬惶鄴陰聲一笑,道:“東陽啊東陽,雖然我不得不承認你很強,超乎想象的強,但事到如今,你以為你還能逆轉結局嗎?”
之前的戰(zhàn)斗,東陽的戰(zhàn)斗力的確是超乎所有人的意料之外,只是三生境巔峰的他,真正的憑借一己之力殺死了長生境,且還不止一個,甚至還有長生境中境的高手,但東陽自己也已經身受重傷,而現在他面對的可是更強的長生境高境,且還是兩個,就憑東陽剛才的手段,是不可能戰(zhàn)勝對方的。
不能贏,就是輸,輸的代價就是死。
東陽也很清楚這一點,雖然他還有化劫天晶,還可以強行讓承天劍發(fā)揮更強的力量,但問題是承天劍中的靈體已經受創(chuàng),若是再次激發(fā)更強的力量,恐怕劍中靈體就會徹底消散,這顯然不是東陽要的結果。
至于桃木劍,現在劍中靈體無恙,但他不能發(fā)揮出承天劍那樣的力量,不足以破開長生境高境的肉身防御,那他的天賦吞噬力量,就是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