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就在這時,東陽卻冷冷道:“爆……”
青鯉和火鯉的雙眼一縮,只見在東陽之前停留的地方,正懸浮著一顆真靈道果,且正有一股強大的氣勢從中爆發(fā)出來。
“退……”青鯉和火鯉也不愿在如此近的距離硬抗一枚玄尊真靈道果爆炸所產(chǎn)生的力量,只能暫避風(fēng)頭。
他們退,東陽也恢復(fù)自由,但此刻,那枚真靈道果卻如一輪耀眼的太陽升起,強大的力量橫掃四方,瞬間就將東陽和青鯉、火鯉淹沒,并朝風(fēng)平島而來。
可就在這時,場中突然刮起了一陣風(fēng),清風(fēng)所過,那股狂暴的力量,竟然如冰雪般消散,轉(zhuǎn)眼間就消散一空,重新露出有些狼狽的青鯉和火鯉,卻不見東陽的蹤影。
“灰飛煙滅了吧!”
“一個洞神境,在那樣的力量之下,不死才怪呢!”
“還讓他強出頭,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實力!”
“他是有點不自量力的意思,但那兩個人也不地道啊,好歹人家也站出來幫他們說了話,現(xiàn)在倒好,拍拍屁股自己跑了,把幫他們的人撂下了!”
“話也不能這么說,那兩個人或許根本就不認(rèn)識他,又怎么知道這是不是紅鯉劫匪的陰謀,當(dāng)然是顧全自身才是最重要的了!”
島上的眾人,對于此事的議論,也是意見不一,反正是各有各的想法,但有一點他們卻想的幾乎一樣,就是那個強出頭,卻又不被人領(lǐng)情的家伙,肯定是灰飛煙滅了。
青鯉和火鯉也是這樣想的,但這并不能讓他們感到欣喜,因為他們鬧了這么一出,就是想要擒拿劍公子二人,結(jié)果他們卻跑了,自己弄得一身狼狽,最終也什么都沒有得到,可謂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我們走……”隨著青鯉的一聲令下,紅鯉劫匪上下所有人就一同離去。
風(fēng)平島兩萬里開外的海面上空,憑空出現(xiàn)兩個人,正是劍公子和三小姐。
“總算是安全了!”
劍公子則是眉頭微皺,道:“三小姐,怎么沒有把那個人也帶出來?”
三小姐瓊鼻一皺,道:“我們又不認(rèn)識他,誰知道他到底是什么目的,而且,多帶一個人,會讓我們傳送的距離縮減,我當(dāng)然不能冒這個險!”
劍公子也不能否認(rèn)三小姐說的有理,只能苦笑道:“我們這么一走,恐怕會落下一個不仁不義的名聲了!”
“管他呢,誰認(rèn)識誰!”
“而且,從一開始,我就覺得那個為我們出頭的家伙有些不對勁,我們在這里又不認(rèn)識什么人,怎么可能會有人這么幫我們,而且還拿出玄尊的真靈道果威脅對方,那更像是自殺吧!”
“未必……”
“什么意思?”
劍公子淡淡一笑道:“據(jù)我所知,能用這種手段威脅別人的人,目前為止只有一個人!”
聞言,三小姐眼神一動,道:“你說的是東陽?”
“對……當(dāng)初在明月湖,東陽就能以明神巔峰,來引爆玄尊的真靈道果御敵,且自己能安然無恙,那現(xiàn)在他成為洞神境,使用同樣的手段,也就不算什么了!”
“而且,也只有東陽,才能解釋,為何會為我們出頭!”
“難道他離開了天權(quán)洲?”
劍公子笑了笑:“他在天權(quán)洲仇人滿天下,他當(dāng)然不會一直待在那里!”
“若剛才那人真的就是東陽,恐怕他現(xiàn)在會抱怨你這個朋友不地道了!”
“無妨,他會理解的!”
“那我們現(xiàn)在要不要改頭換面重新回去?”
劍公子沉吟一下之后,才說道:“我覺得不用了,還是直接趕往天璣洲比較好,這樣或許會比乘坐勇敢者號危險一點,但以我們的能力,自保是沒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