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錦衣公子也仿佛有了底氣,傲然道:“小子,現(xiàn)在知道怕了吧,現(xiàn)在磕頭賠罪,并自斷一臂,我們大人有大量,不和你一般見識!”
這種狂妄的話,只能說明他的無知,可問題是那對中年夫婦竟然也是一副理所當然的表情。
“真是上梁不正下梁歪,有其父必有其子啊!”
東陽心中暗嘆,臉上卻露出淡淡笑容,道:“不好意思,就算是天皇老子也救不了你們!”
話音落,他手中的那段劍尖就再次離手,瞬間穿過那錦衣公子的心臟。
“你真敢……”那中年夫婦看著自己的兒子死亡,均是氣的渾身發(fā)抖。
東陽冷笑道:“我為什么不敢?如今天下危難,無數(shù)百姓流離失所,你們作為修行者不但不幫其一把,還仗勢行兇,強搶民女,肆意殺人,你們不死,何以安天下民心!”
“敢和我太學院作對,就等著被滿天下的修行者追殺吧!”
“哦……我倒要看看滿天下的修行者誰敢追殺我東陽!”
“什么……你是東陽!”這一刻,兩人才算是真正的臉色大變。
但隨即,那婦人就厲聲道:“東陽,你這是要我太學院決裂嗎?別忘了你能成為長生觀主,也是我太學院支持所致,否則,你什么都不是!”
聞言,東陽算是明白,和這兩個人談什么大道理,根本就是對牛彈琴了,他們簡直比流氓還流氓。
東陽冷冷一笑:“你太抬舉自己了,支持我的是上任院長和現(xiàn)任院長,即便如此,他們的后人犯下如此罪孽,也是殺無赦!”
話音落,東陽也懶得再和他們廢話,手中瞬間激射出兩道流光,直接洞穿他們的心臟。
“死不足惜!”
東陽隨即看向城門內(nèi),目光掃視一眼站在那里看戲的一群官兵,并落在為首的一個身穿官服的中年人身上。
“你是這里的縣令?”
那名中年人立刻上前,拱手道:“小山城縣令郭明見過長生觀主!”
“免禮吧……你身為這里的父母官,難道對他們的事情一無所知?”
郭明苦笑道:“當然知道,但下官只是一介凡人,根本無力阻止啊!”
“而且,下官曾想派人上書皇上,可他們的人守著城門,根本不讓官府的人出城,前段時間,好不容易讓一個城中的百姓帶著折子上京,但再也沒有了音訊,也不知道是死是活!”
“原來如此……”
東陽點點頭,道:“這么說來他們在朝中也有人了!”
“當然,那范清是太學院副院長,雖然本人沒有在朝中任職,但他的學生眾多,不少都在朝中為官,其中不乏官居要職,他們想要扣下地方上的折子,根本就是輕而易舉的事情!”
“我知道了,朝中的事情,我會讓陛下處理,這里的事情,就交給你去做了,抄他們的家,所有財產(chǎn)拿出來救濟過往百姓,若敢藏私,你的下場和他們一樣!”
“下官不敢!”
東陽輕嗯一聲,轉身看了看那些排隊欲要進城的百姓,朗聲道:“諸位鄉(xiāng)親,如今魔族肆虐,這是我的責任,我向你們保證,早晚有一天,我會讓你們重返家園!”
“現(xiàn)在不管你們?nèi)ネ畏剑绻儆龅酱说仁虑,可以去皇城長生觀,即便我不在,也會有人去處理,這一點,你們盡管放心!”
“如今天下,不管是修行者還是普通人,誰敢仗勢作惡,殺無赦!”話音落,東陽就騰空而起,快速離去。
他之所以在臨走前故意說這一番話,不是彰顯他的大公無私,而是要借此宣告天下,同時也是給無數(shù)流離失所的百姓一個定心丸,如今的天下,已經(jīng)是人心惶惶,必須有人出來安撫一下民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