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陽驚咦一聲,起身看向那股一閃即逝的強(qiáng)大氣息傳來的方向,那里是太學(xué)院所在的方向。
“文風(fēng)前輩突破了……”
東陽微微一笑,飲下手中的酒,就重新坐下。
可他剛坐下,身后的御書房中也突然有一股氣息升騰,那是威嚴(yán)和尊貴。
“終于突破了!”
“吱……”一聲輕響,房門打開,姬無瑕走出,她還是白衣勝雪,還是絕美無暇。
姬無瑕走出御書房,很自然在東陽身邊坐下,也自顧自暇的為自己斟滿一杯酒,舉杯笑道:“多謝你十天的守關(guān)!”
“這是我的榮幸!”
“咯咯……你倒是越來越會說話了!”
東陽笑笑:“怎么樣了?”
“還好,只是比你慢了不少!”
“殿下早晚會超過我的!”
“借你吉言!”
姬無瑕笑笑,道:“陪我喝兩杯再回去吧!”
“樂意之至!”
兩人沒有在說話,只是靜靜的推杯換盞,品嘗那幾道簡單的小菜,場面安靜、和諧,還有些許的溫馨。
直到酒菜見底,東陽才起身告辭,帶著小丫、雪犬一同離去。
離開了皇宮,東陽沒有直接返回長生觀,而是去了太學(xué)院,過了一個時辰才離開。
回到長生觀,東陽和小丫一起動手,將院子重新收拾一遍,讓這里重新煥發(fā)出生機(jī)。
每一天上午,小丫都會在書房中讀書,下午,則是練習(xí)東陽傳授給她的武學(xué),晚上靜坐休息。
而東陽,白天也在自己的書房忙活,晚上靜修。
一日三餐,當(dāng)然也是東陽親自準(zhǔn)備。
不知不覺的就過去了半個月,安靜的長生觀突然傳出一個笑聲,東陽滿臉喜色的走出書房,并喊來在院子里懶洋洋曬著太陽的雪犬。
東陽研究數(shù)月,終于創(chuàng)造出適合雪犬的內(nèi)功心法,只是雪犬不能讀書識字,東陽只能親自引導(dǎo)它們體內(nèi)的真元運(yùn)行一遍。
東陽的雙手貼在兩只雪犬的額頭,以自身真元引導(dǎo)雪犬丹田的真元,在其經(jīng)脈中流動,一遍又一遍。
通靈的雪犬,也仔細(xì)感受著身體內(nèi)的情況,以它們的靈智去努力記著。
足足一個時辰過去,東陽都不知道重復(fù)了多少遍,直到他感受到雪犬丹田真元的壯大,還有那經(jīng)脈的貫通,他才停下。
“通脈了……”
東陽微微一笑,道:“記下了了沒有?”
兩只雪犬先是沉思一下,隨即就齊齊點頭。
“那就好……以后沒事就依照這樣的軌跡運(yùn)行真元,你們也會越來越強(qiáng)的!”
東陽的真正想法,不是要雪犬變得多強(qiáng),而是希望修行能讓它們活的更長,畢竟它們跟隨著自己,那就要盡自己所能的幫助它們。
東陽揉了揉雪犬的腦袋,隨即就返回書房。
“半個月的時間,我的傷也痊愈了,也該研究一下這枚玉戒了!”
東陽看著手指上的玉戒,眼神中有些許期待,玉戒中的情況他已經(jīng)有所了解,他現(xiàn)在要做的是從那一個畫面中,從那個身影的動作中,汲取對自己有用的東西。
玉戒中,那個男子的身影對虛空的簡單一劃,看似和東陽在星海所遇的那個男子殘魂的一字之妙有些相似,但卻又有本質(zhì)區(qū)別。
星海中,男子殘魂的一劃,是繁簡的萬千變化,而玉戒中這個男子的一劃,沒有繁簡變化,只有毀滅,毀天滅地。
東陽的感知進(jìn)入玉戒,那浩瀚的天地中,男子的背影再次出現(xiàn),又是一模一樣的對天空一劃,如同黑色裂縫,且向四方蔓延,所過之處,一切崩潰,包括天地,包括東陽的感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