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受了一點寒氣,并無大礙,喝兩碗烈酒,好好睡一覺就好了!”
東陽笑笑,心中也明白對方是探查自己是不是修行者,現(xiàn)在確定自己只是一個普通人,自然放心了。
對此,東陽倒也不覺得有什么,自己畢竟是一個陌生人,他們能收留自己就已經(jīng)很慷慨了,查清自己的底細,也是人之常情。
接下來的晚宴,倒是賓客皆歡,只是這烈酒還真的夠烈,或許是因為這里冰冷的天氣,烈酒入口,猶如火焰流過喉嚨,讓不善飲酒的東陽整的夠嗆。
但他是客人,總不能不給對方面子,于是兩碗烈酒下肚,他就被喝趴下了。
“你們兩兄弟,把他送回房!”
耶律林兄弟連也是二話不說,架起喝醉的東陽離開。
“結(jié)果怎么樣?”
耶律石看了看妻子,笑道:“他丹田有漏洞,無法修行,的確是一個普通人!”
紅云點點頭,道:“那就好……”
耶律夢撇撇嘴,道:“我都說了他是一個普通人,你們偏不信,現(xiàn)在還不是證明我慧眼如炬!”
“哼……你這死丫頭,不認識的陌生人都敢隨便同行,萬一他是壞人暗算你,你哭都沒地方哭!”
“幸好他不是壞人,否則本姑娘打的他滿地找牙!”
紅云輕哼道:“你這死丫頭,你說他失憶了,但剛才看他侃侃而談的樣子,像是失憶了嗎?”
“說,你到底隱瞞了什么?”
“什么都沒有,反正他就是一個普通人,就算有些話不便多說,也是可以理解,人之常情嗎!”
“呦呵……你這丫頭什么時候會為別人著想了?”
“快說清楚,不然,我明天就讓他走人!”
耶律夢翻了翻白眼,無奈道:“那好吧,他說他是從大夏王朝那邊來的,可具體怎么來的就不得而知了!”
“大夏王朝……中土來的!”
耶律石夫婦忍不住對視一眼,均看到彼此眼中的驚訝,大夏王朝的版圖之內(nèi),可是云荒大陸最富饒的土地,無論是從哪方面都比極北之地強出很多,在極北之地的人眼中,那里就是云荒的中央,是繁花似錦的中土大地。
極北之地和大夏王朝雖然也有來往,但幾乎都是商人間的來往,幾乎沒有獨行的,就連中土的修行者都幾乎不來極北之地,一是距離太遠,再者就是沒有價值。
耶律石疑惑道:“一個普通少年,竟然從千里迢迢從中土來到極北之地,是勇氣可嘉,還是另有原因?”
“不管有什么,對我們至少沒有什么妨礙,再說每個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問的太清楚反而不好!”
被送回房間的東陽,在耶律兄弟離開后,本是喝醉的他,卻緩緩睜開雙眼,眸中平靜如水,那里還有喝醉的跡象。
“這一次宴請,主要是試探我的底細,他們現(xiàn)在或許還有疑惑,可也應(yīng)該能確定我對他們無害!”
東陽笑笑,也沒有把此事放在心上,也沒有起來打坐,再次閉上雙眼,靜靜睡去。
他已經(jīng)好久沒有真正睡過覺了,現(xiàn)在,在這個陌生的地方,他反而能放開身心,無所掛懷的放心安睡。
他這一夜睡得很香,一直到次日清晨,被屋外傳來的陣陣哼哈聲吵醒。
東陽穿上厚厚的皮氅,走出房間,順著聲音來到一處練武場,正有一群年幼的孩子整齊劃一的練著基本功,簡單,幼稚,且不懼寒冷。
而教導他們練功的是一個滿臉絡(luò)腮胡子的中年男子,赤著上半身,無懼寒冷,盡顯健壯粗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