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礦主的記憶里,也只有他的大哥了,也就是說其他的五個礦主都死了,第一任礦主還沒有死。
第一任礦主只是不停地傻笑,被朱顯扯著衣領(lǐng)也不反抗。
礦井下傳來喊聲。
“喂,你們再拉我一把啊,剛才是那人威脅我的,我不替他隱瞞,他就會咬死我!
李浩然眼神冒著寒氣,他還是把新人演員拉了出來。
新人演員的衣服已經(jīng)臟亂得看不出原來的樣子,他的神情憔悴,胳膊上還有一道被綁住的傷口。
李浩然指了指滲血的傷口:“這是什么?”
新人演員指了指依舊傻笑的第一任礦主。
“是他咬的。”
“他簡直是個瘋子,不僅吃了我的肉,還不停地發(fā)瘋,對我經(jīng)常毆打,然后又不停對我求饒!
“而且他好像在下面看得見,也不知道是不是待久了,你們說的字應(yīng)該就是他寫的!
沈別枝急忙道:“他都說了什么?”
新人演員思考了一會才道:“說了很多,比如‘我不是成心放火的,求求你們別殺我’‘你們的頭發(fā)都在,都在房子里’什么的!
沈別枝聽完就明白了。
這些孽,果然都是第一任礦主做下的,這生生不息的詛咒,也是從他這里開始的。
突然,沈別枝的積分加了1000.
她連忙看向其他人。
他們的臉上也有了一瞬間的喜色。
看來大家都加分了。
這就是關(guān)鍵點劇情,第一任礦主。
“我們要離開嗎?”
新人演員有些迫不及待。
他第一次參演恐怖電影,還沒有見識過恐怖,從頭到尾只遇到了一個神經(jīng)病。
“你叫什么?”
沈別枝問道。
畢竟之后還要一起行動,她連他的名字都不知道。
“我叫段譽!
沈別枝投去一個疑惑的表情。
“我的角色名真的是段譽,哦,我的本名叫李爽。”
沈別枝沒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
第一任礦主已經(jīng)沒法溝通,看樣子已經(jīng)瘋了。
可他明明之前還威脅李爽。
朱顯拽著第一任礦主,走到了礦井旁邊,地下是深不見底的黑洞。
“我來看看他是真瘋還是假瘋!
很快,沈別枝看到了朱顯的另一面。
他竟然會刑訊,熟練地拷問著第一任礦主。
很快,他就得到了結(jié)果,朝他們搖了搖頭。
“真瘋了!
他隨手把第一任礦主扔到地上。
盡管瘋了,但他還是被折磨得不輕,跌在地上,連爬都爬不起來。
朱顯雙手插兜。
“現(xiàn)在還有最后一個問題!
“你們上次被大塊頭鬼殺死,而大塊頭鬼并沒有進入別墅,而是因為靠近了這里!
“那么這里到底有什么特殊!
沈別枝看向新人演員。
李爽雖然聽不明白他們的話,但還是快速道:“下面并沒有什么特別,就是什么都看不見,要說特別的,也就是這個瘋子了!
沈別枝不著痕跡地離第一任礦主遠了些。
看來,引發(fā)礦奴變化的,90%就是第一任礦主。
就在此時,最終幕的劇情更新。
【飯桌上,蔣思思又看到了那個礦奴,起了逗弄的心思。
在吃飯之前,她給了礦奴一塊面包,卻被礦主發(fā)現(xiàn)少了一塊面包,他打了礦奴好幾鞭子,拷問他是否偷了面包。
礦奴指著蔣思思,蔣思思卻矢口否認。
夜晚,蔣思思一人睡在床上,礦奴悄無聲息走進了她的房間。
第二天,蔣思思已經(jīng)消失在眾人的記憶里。】
沈別枝臉色一下子就不好了。
因為這是紅線劇情。
她必須誣陷礦奴,也必須晚上一人睡在床上,然后被殺死。
這已經(jīng)是她的第二個必死劇情了。
不只是她的劇情,其他人的劇情精彩程度絲毫不比她差。
【蔣玉玉認出了這個瘦弱的男人,他是大伯,她帶著大伯回了別墅,當天夜里大伯被別墅里低賤的礦奴逼近墻角,他們盯著大伯的眼神瘋狂仇恨,但她義無反顧地擋在大伯身前·······】
【羅生企圖得到礦主的財富,可他的女兒根本看不上他,他沒了耐心,在這天夜里潛入了礦主的房間,用繩子勒死了礦主,卻被屋外的人發(fā)現(xiàn),一聲尖銳的叫聲響徹別墅!
【吳先生假借教書先生的身份,已經(jīng)拍了許多這里的素材,這里的罪孽讓他憎惡,礦奴的悲慘生活讓他同情,現(xiàn)在只差最后一道素材,他要采訪住在地下一層的礦奴,因此他在夜晚悄悄地從一樓走下去······】
【段譽其實早已經(jīng)瘋了,他在下面被關(guān)了好幾年,和瘋子第一任上司一起,被他吃肉,被他毆打又被他求饒,他決定要毀滅這里的一切,在一個夜晚,他在別墅的地面上潑滿汽油,像之前一樣按下了打火機!
這些分別是沐雨、李浩然、朱顯、李爽的新劇情。
所有人的劇情都是紅線劇情。
劇情走向不受控制。
大家的眼神都開始慌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