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別枝有些尷尬偏頭。
大塊頭胸膛還在外面露著,而沐雨則隨便披了一件衣服,坦然地走了出來,她的頭發(fā)被汗水打濕貼在側(cè)臉。
沈別枝盡職敬業(yè)地走劇情。
“好姐姐,你竟然敢在院子里和礦奴偷情,你說這件事要不要我告訴阿爸?”
沐雨還沒說話,大塊頭就擋在她的身前,盯著沈別枝:“你不許欺負(fù)她,有什么沖我來,她是我的女人,誰敢欺負(fù)她我就和誰拼了!就算你是······”老大的人。
呃,差點(diǎn)說漏嘴了。
沈別枝被他兇悍的模樣嚇得后退一步,又想到這是紅線劇情,連忙邁回去。
“閉嘴······你這個低賤的礦奴!
放完這句狠話,沈別枝不再看他,盯著沐雨飛快地說完臺詞。
“我可以選擇不告發(fā)你,但是你明天必須帶著我上山,怎么樣這樣夠劃算吧!
她是礦主的小心肝,因此其他兄弟姐妹都要輪流上山,她卻不用。
沐雨裝出害怕的樣子,低聲下氣說道:“我答應(yīng),只要你別告訴其他人,以后我上山都帶著你!
她又把手輕輕搭上大塊頭的肩膀:“你先回去吧,明天我再去找你,聽話!
大塊頭依依不舍,看了眼沐雨,又看了好幾眼別墅,似乎很想進(jìn)去,最后被沐雨趕了回去。
紅線劇情終于走完了,現(xiàn)在是劇本空白時期。
沐雨的神情變得慵懶。
“你沒做過?”
沈別枝先是“啊?”了聲,然后才反應(yīng)過來,她說的意思。
搖了搖頭。
“沒。”
沐雨抬起她的下巴。
“要不要試試?我最喜歡你這樣的小白兔了!
沈別枝連忙后退,轉(zhuǎn)頭離開。
果然,活得久的靈異演員沒一個正常的,平時看著生人勿近,原來私底下玩得這么開。
對了,她忘了說二樓的慘叫,沈別枝只好又回去。
“剛才二樓出現(xiàn)一聲慘叫,應(yīng)該是第一個人遇害了,你有什么想法?”
沐雨沉思了一會,站了起來。
“我們把其他人叫起來,去看看。”
沈別枝猶疑:“朱顯也要叫嗎?”
她懷疑朱顯是鬼,畢竟他之前敲她的門,還有老太太的指認(rèn)。
“不要小看朱顯,他的保命手段比我們都多,我們死了他也不會死,在s級電影活下來的人,一般都會得到克制鬼的咒物!
“不過,你懷疑是對的,最好誰也不要相信,我雖然答應(yīng)了聞先生關(guān)照你,但也不要指望我太多。”
沈別枝點(diǎn)頭:“那就我們兩人去,發(fā)現(xiàn)線索的話,獲得的積分也會更多!
沈別枝跟著她上了二樓,二樓有十幾間房,整個樓道昏暗寂靜。
沐雨:“在哪個房間?”
沈別枝憑著記憶,往二樓里側(cè)的房間走去,她們手里拿著蠟燭,沈別枝在最后一個房間停了下來。
“大概是最后面這幾個房間!
沈別枝把蠟燭放低,查看地上的痕跡,忽然看見地上有一滴血,是從最后一個房間出來的。
沈別枝和沐雨對視一眼,就是面前的房間了。
她輕輕地敲了敲門:“里面有人嗎?”
她記得這個房間住的是靈異演員,那個膽子很小的女孩。
沐雨:“直接推門!”
說完她直接擰房門的把手,竟然沒有上鎖,門直接開了。
沈別枝沒有第一時間走進(jìn)去,而是拿蠟燭往里照了照,可蠟燭的光忽然熄滅了。
她連忙后退,后背卻碰到了一具身體······
她一瞬間寒毛豎起,明明身后什么都沒有,
那她碰到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沈別枝幾乎是陷入了死地,前面的房間有未知的恐懼, 而身后的東西緊緊貼著她。
“走,快走!
沐雨不用她說,飛快后退,然后離開這里。
忽然,什么抓住了她的手腕,把她帶離了這里,而且她發(fā)現(xiàn)這只手沒有溫度。
她的聲音有些顫抖:“你究竟是誰?”
耳旁出現(xiàn)一個蒼老的聲音:“你為什么要出來,半夜不能往外跑你不知道嗎!”
沈聽出這是老太太的聲音,她松了口氣,雖然她瘋瘋癲癲的,但至少是個人。
“您怎么在這里,我是聽到了一聲慘叫,才想去看看的!
老太太把沈別枝按回自己的房間,語氣嚴(yán)厲,蒼老皺紋密布的臉上陰森可怖。
“哪有什么慘叫,那個房間從來就沒有人住,你一定是聽錯了,就算以前有人住,以后也沒了,知道得太多了只能和我一樣,你就當(dāng)個糊涂鬼不好嗎?”
沈別枝飛速關(guān)上門。
老太太也很可怕。
她一定知道什么,會不會她就是鬼?
沈別枝一晚上擔(dān)驚受怕,基本沒怎么睡,第二天早上六點(diǎn)多,她就跟著沐雨上山了。
沐雨拎著漆紅的食盒,她檢查過,里面就是普通的飯食。
她從里面拿出了一只肉包子。
她今天還有劇情要完成,看起來倒是沒有危險,只要欺負(fù)綿羊少年,最后用肉包子安撫他就行。
關(guān)鍵是礦井下的東西,她還沒有靠近過礦井,里面到底關(guān)著什么呢?
很快她們就到礦山上,曠野荒蕪,人跡罕至,一個巨大的礦洞就在眼前。
她不知道的是,她剛走到礦山腳下,就有一雙眼睛一直盯著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