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張?zhí)鞂毢投旁缴弥鹿,往房車營地走了不到三十米,劉志中急匆匆的跑了過來,一臉嚴(yán)肅的樣子。
張?zhí)鞂氌s緊道:“志中,出什么事了?”
杜越生看劉志中的臉色不對勁,當(dāng)場也是心里一驚,“怎么了?發(fā)生啥了?”
劉志中來到兩人面前,搖了搖頭,“杜書記,張部長,我已經(jīng)打120了,老書記卵蛋被我丈母娘捏爆了。”
“啥?”杜越生渾身一顫,兩個眼睛鼓得像牛眼睛似的。
“什么?”張?zhí)鞂氁彩谴篌@失色,“怎么會這樣?”
張?zhí)鞂氁矝]忍住,和杜越生相視一眼,兩人有點(diǎn)發(fā)狂躁。
張?zhí)鞂殎砹司洌骸袄隙牛阏f準(zhǔn)了!
“我……”杜越生有點(diǎn)抓狂,“我他媽就隨口一說,開玩笑而已,哪曉得……哎喲,這事他媽的鬧的,我這姐夫啊……”
他搖頭甩手,肥胖的身體都沖了起來,搶先往營地跑了。
劉志中看了張?zhí)鞂氁谎,很郁悶的攤了攤手?br>
張?zhí)鞂毭嫔珖?yán)肅,一拍他肩膀,“好!先打120是對的!走,回去看看再說!”
然后,張?zhí)鞂氃谇,劉志中跟在后面,心里暗笑得抽了…?br>
完美!
一切都那么完美!
進(jìn)行到這一步,已經(jīng)算百分百的成功率了。
就是丈母娘吧,吃了點(diǎn)虧……
但也只是挨了張正昌一巴掌,問題不算太大!
劉志中安排的就是,不要想那么多,關(guān)鍵時刻,捏爆老王八蛋的卵蛋,一切問題就解決了!
果然,確實(shí),在盧玉梅裙子都被張正昌撕掉之后,她被壓死了,張正昌在瘋狂脫自己的褲子了,盧玉面就只好雙手掩面在那哭叫,哀求。
張正昌卻很興奮,迅速的脫了自己衣服褲子,就差一條內(nèi)庫了,他又伏下去,還邪笑說:“我的親家母,我的小美人兒,別哭了,從了我,什么都好說嘛,嘿嘿……”
然后,他去親盧玉梅,激動得很。
盧玉梅又掙扎了起來,很快抓到了他那有些小但還是堅(jiān)了起來的東西,跟著就狠狠的捏住了他的蛋。
張正昌吃痛,大叫著讓她放開,可盧玉梅不撒手,還加了力。
張正昌強(qiáng)行起了上半身,呼的一耳光打下去,結(jié)結(jié)實(shí)實(shí)。
盧玉梅驚叫中用盡用力的一捏,那倆小小的蛋,自然就碎了。
張正昌疼的渾身打顫,翻著白眼從盧玉梅身上倒了下去,滾到床底下,疼的身子抽搐了幾下,小便都失了夢,然后暈死了過去。
盧玉梅躺在床上,拉過毯子來,哇哇大哭,凄慘無比……
劉志中趕到的時候,她的哭聲才剛起了不到十秒鐘。
劉志中沖進(jìn)房車?yán)镆豢,臉色?yán)肅得不行,罵了句:“這個老畜生!”
然后,他叫道:“盧媽,你沒事兒吧?他沒怎么你吧?”
盧玉梅滿臉淚水,臉上血手印根根清晰,搖著頭,好凄涼的樣子,“我捏爆了他的狗蛋……這個老不死的混蛋,無恥的老王八蛋啊,就這么對他親家母啊……他真是畜生啊,畜生啊……天啊,我的清白啊……嗚嗚嗚……”
這好一番凄慘!
都是戲!
全身都是戲!
劉志中暗贊著丈母娘,表面上不可能表現(xiàn)出來,他的演技更好!
他咬牙切齒,捏緊了拳頭,好想把昏迷的張正昌拉起來打一頓的樣子。
但他又恨氣的甩了手,松開了拳頭,掏出手機(jī)來,撥打起了120,還說明了定位。
接著,他這不就是回去找杜越生和張?zhí)鞂毩藛幔啃枰獌晌灰娮C人的,嘿嘿!
杜越生先跑回房車營地,沖進(jìn)去一看現(xiàn)場,整個腦殼都大了。
他居然一捂自己腦門子,痛苦的叫道:“我的姐夫!你怎么能這樣子。堪Α艺媸恰Α
杜越生都感覺臉丟大發(fā)了似的。
床上哭啼啼的盧玉梅,腫著臉,那雪臂露在毯子外面,一條爛裙子還在地板上呢,這不能說明問題嗎?
退休老市高官,試圖酒后強(qiáng)暴親家母,未遂不說,卵蛋還爆了,還尿了……這特么傳出去,丟死先人了!
反正,杜黑驢雖然也是個爛人,但此時覺得更爛!覺得姐夫是真對不起死去的姐姐了,唉……
要不是顧慮身份,他是真想踢張正昌兩腳了。這老家伙,這些年沒把他杜越生壓制慘嗎?人前經(jīng)常不給面子的,今天晚上也有幾回呢!
很快,張?zhí)鞂氁策M(jìn)房車來了,后面跟著個劉志中。
張?zhí)鞂氁粧哐郜F(xiàn)場,那還能不明白什么嗎?
他整個人都麻了,臉繃的難看得要死,都不知道說什么了。
兩個大佬臉色都難看,床上盧玉梅還哭得稀里嘩啦,地上張正昌昏迷中帶著尿騷味兒,這氣氛就有點(diǎn)怪異。
好在劉志中在后面說話了,打破了房車?yán)锏臍夥铡?br>
“那啥,杜書記,張部長,考慮到老書記的名聲,我沒有報(bào)警,但現(xiàn)在盧媽情緒不大好,要不咱還是先出去等救護(hù)車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