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受啊,看得難受!】
【我最特么受不了這種!】
【最可惡的是,這種橋段為什么放三遍?】
【唉……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不怕你死,就怕你死得沒有意義。】
【主要是最后的那個顫音真的太絕了!
——
眾人收拾好了情緒,在那刻夏的帶領(lǐng)下找到了一位年輕的男子。
他似乎注意到了那刻夏的出現(xiàn),“什么事?我正忙著,最近城里可不太平,大小事務(wù)弄得我頭昏眼花……”
此時,遐蝶在一旁開口,
“先生,還請你撥冗……”
“啊,是遐蝶女士?莫非是我工作上出了什么差錯,阿格萊雅大人派你來敲打我?”
“冷靜,提圖斯。”那刻夏打斷了年輕男子,
“我是神悟樹庭的阿那克薩戈拉斯,與你的父親老提圖斯是同道!
他沒有絲毫的猶豫,立刻道出了真相,
“不久前…你的父親,去世了!
“什…什么?老爺子他?”提圖斯瞳孔不自覺的震動了一下,他閉上了雙眼。
隨即抬頭看向了天空,聲音也特意提高了幾個幾度,
“哈…倒也正常。老爺子一把年紀(jì),什么時候掉進(jìn)冥河里都不稀奇……”
穹剛好開口說些什么,最注意到了,哪怕提圖斯在仰頭,眼淚依舊掉落了下來。
“哈…混賬老爺子,走得倒是輕巧……
我早和他說過,一把年紀(jì)了,老老實(shí)實(shí)回圣城養(yǎng)老不好么?非要去什么樹庭,和一群神神叨叨的學(xué)者瞎折騰。
吵了那么多回,愣是不肯聽話…老犟種!
他回心轉(zhuǎn)意后住的房子我都物色好了…現(xiàn)在,別說養(yǎng)老,連最后一面都沒見上……”
提圖斯越罵聲音越大,眼淚越止不住的落下。
“老犟種!老倔牛!”
【可以看出來,翁法羅斯真的已經(jīng)很危險,很危險了!
【不論怎么樣,這些家屬都沒有對通報人發(fā)火,只能證明他們都已經(jīng)看過見過太多了!
【唉,米忽悠你真的是人啊?這種場景真的需要放三遍嗎?】
【不隨時隨地給你一點(diǎn)刀子,還叫米忽悠嗎?】
——
“…就這樣吧。我記得的同僚家屬,就這些了!
那刻夏與穹和遐蝶找了個人少的清凈地,沉聲說道。
穹點(diǎn)了點(diǎn)頭,“犧牲者和家屬們都令人敬佩!
“辛苦了,閣下…那刻夏老師!卞诘谀畹滥强滔拿值臅r候,特意看向了他。
那刻夏瞬間明了,“走吧,帶我去見阿格萊雅!
“好…我來帶路!
……
只不過阿格萊雅事務(wù)繁忙,一番旅途也是舟車勞頓。
并且那刻夏也指出瑟希斯對他的肉體進(jìn)行了改造,他想自己先找一個清凈地,搞清楚里面的緣由。
這樣才能保持滿狀態(tài)跟阿格萊雅對線。
便一個人自行離開了隊伍,就剩下遐蝶和穹愣在原地。
此時,遐蝶開口深表歉意的對著穹說道,
“閣下,這趟樹庭之行…實(shí)在發(fā)生了太多意料外的事情,我們本無意將你卷入危險,遑論直面黑潮……”
穹苦笑一聲,“麻煩是老朋友了!
“黑潮是奧赫瑪,乃至整個翁法羅斯的大敵。曾經(jīng),紛爭的勢力對圣城虎視眈眈,但不可否認(rèn)的是,那群戰(zhàn)爭眷屬也將黑潮阻攔在懸鋒城外。
如今尼卡多利火種缺位,黑潮卷土重來…作為對黑潮研究最深的學(xué)院城邦,樹庭絕非不堪一擊之輩,卻在朝夕之間傾覆,徒留一城英靈血淚……
「紛爭」的試煉已是迫在眉睫,希望萬敵…能盡早下定決心吧!
【所以,尼卡多利還有安保的工作?】
【那自然是的!
【這么說我就懂了,一人一城是吧?】
【米忽悠你怎么這么自私呢?】
【多罵一點(diǎn),然后米忽悠的大樓里面忍不住發(fā)出了一聲輕哼!
——
話雖如此,只不過穹的腦子里還是那個黑袍的身影,畢竟他強(qiáng)得真的有點(diǎn)過分了,
“樹庭的可怕敵人,也是黑潮造物?”
遐蝶微微搖頭,“緹寶大人為了抗擊黑潮踏上旅途,然而自旅途伊始,到走過萬千城邦,她們都未曾在黑潮中遭遇如此強(qiáng)敵。說不定是「紛爭」隕落,暗中激起了更為駭人的影響……
至于我…我在它身上探到了濃厚的死亡氣息——并非是它與塞納托斯死亡之泰坦有什么關(guān)聯(lián),恐怕…單單只因它無數(shù)次手握他人的死亡吧。”
【我懂了,黑袍人是手中殺戮太重,重到讓遐蝶都感覺有一股死神的味道了對吧?】
【差不多,就像殺人太多的刀,一般都有很重的業(yè)障,一般神鬼牛蛇豈敢輕易靠近!
【我說,有沒有可能,就是猜測哈,這個黑袍人是不是殺過太多的死亡泰坦,然后沾染了氣息?】
【。磕膩磉@么多給你殺?】
【猜測嘛……】
——
“說到塞納托斯…開拓者閣下,還有一事,希望與你確認(rèn)!
面對遐蝶的問題,穹點(diǎn)頭示意繼續(xù)說。
“閣下對我背負(fù)的…詛咒,應(yīng)該已經(jīng)有所了解。我生來便是死亡的影子,是其它有生之物避之不及的劇毒……
但當(dāng)時,在樹庭,你接下我的時候……
我只是好奇,為何開拓者閣下能不被我的力量影響?”
【星核:喲?有我的事?】
【穹:哈哈沒想到吧,其實(shí)我是打印出來的!
【星核:對哦,到底是為什么呢?】
【你們看遐蝶臉都紅了!
【畢竟一輩子都沒有怎么接觸過人,所以遐蝶一定是超敏感的對吧?】
【我擦,你小子不對!勁啊!】
【此時,一股強(qiáng)烈的BGM響起,知道一切燃燒殆盡!】
【除非你能毀滅星核,否則不可能能干掉星穹的!
【星核只能封印,無法徹底消除,所以……穹也肯定是殺不死的。】
——
穹眨了眨眼睛,試圖解釋道:“時間太短,還沒奏效?”
遐蝶直接否定了這個說法,
“如果只是以指尖輕觸,或許還能解釋。但當(dāng)時的情況……
抱歉,是我的提問太唐突了。迄今為止的人生,我始終在思考:死亡一事,于我而言究竟為何,我又為何與塞納托斯有著千絲萬縷的聯(lián)系……
奔波數(shù)日,想必閣下也很疲憊了吧?請暫時將樹庭的慘劇拋在腦后,好好休息一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