穹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之中。
倦意包裹了他。
此時此刻,無論哪位翁法羅斯的神明都無法讓穹的目光從這張?zhí)梢紊弦崎_。
“迷迷?(哎呀…困了嗎?人家看你,眼皮都快睜不開啦。)”
“迷迷迷迷。(困了就睡吧,呼呼、呼呼…不過,這城里是沒有黑夜嗎?有點睡不著呀……)”
穹看著迷迷,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迷迷說的好有道理。
等等…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對!
穹蹙了蹙眉,用十分古怪的目光看著迷迷。
“迷迷!(哎——被這么盯著,人家也是會害羞的哦?)”
“迷迷迷,迷迷。ㄊ俏疑砩系拿蚪Y(jié)了嗎?還是耳朵…耳朵挺好的呀?你看,它們還會一抖一抖的。)”
【還說你不是愛莉!】
【這股味都快要溢出來了!】
【怎么回事?我腦子里面怎么開始自動配音呢?】
【靠!這臺詞演都不帶演了是吧?】
【音符,音符呢?我的防偽標(biāo)志呢?】
——
穹倒吸一口涼氣,“你不口吃了?!”
“迷迷?(啊,對哦!人家竟然能蹦出完整的句子了。
然后迷迷“迷”了一大段迷,“(喂喂喂——喂喂喂——能流暢說話的感覺,好棒。〔贿^…原來我的說話風(fēng)格這么成熟嗎?第一人稱代詞竟然是…「人家」?)”
“你怎么沒配音?”
“迷迷。(就是就是,太不公平了!對不對?算啦算啦,我向來是很包容的。一旦習(xí)慣了這種設(shè)定…感覺也還不錯?)”
【尼瑪,這味道,還說你不是愛莉希雅?】
【還真不是愛莉希雅,演員叫做昔漣,并不是愛莉希雅!
【我不管,快進到變成美少女!】
——
穹摸了摸下巴,“現(xiàn)在能和我說說你的事了?”
“迷迷……(嗯,話雖如此…有關(guān)自己的事,還是記不起來一點呢。真頭疼呀。
但是人家有種預(yù)感!——只要繼續(xù)收集散落在翁法羅斯的記憶,就會有非常非常好的事發(fā)生。
該怎么說呢…反正就是有種感覺,這個世界對于人家很重要。
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開局一人一狗,裝備全靠撿!”
“迷迷。ㄈ思也皇枪!也不是寵物!是……呃,是什么呢?算啦,反正肯定是很重要的角色!
啊…好像有點困了呢。光芒好溫和,照得身上的毛都暖洋洋的,想睡覺……)”
聽著迷迷的話,穹漸漸合上了雙眼。
你的意識沉入了睡意中,在夢境的邊緣,你聞見低語傳來。
“翻開這本書吧,我會再過去等你!”
說罷穹緩緩翻開這本名為《翁法羅斯》的歲月史詩。
就連迷迷都出現(xiàn)在了書中,并且書中還記錄了有關(guān)萬敵經(jīng)歷。
【這本書有實體周邊嗎?我想要一本!
【有的,兄弟,有的!這本書在官網(wǎng)上有賣的,不過里面的故事卡要單獨買!
【?那要多少錢?】
【錢倒是不多,一張故事卡15元。算下來的話大概七八百就可以集齊,但是這個故事卡是根據(jù)故事季度來買的,也就是說網(wǎng)劇過了這一季,就絕版了。所以你要買就要有足夠的耐心買夠一整套,萬一到時候你差哪張故事卡,就上頭了!
【呃……意思是用周邊翻過來綁定網(wǎng)。亢呛牵焕⑹敲缀鲇!】
——
當(dāng)穹身處奇異的睡夢時,奧赫瑪?shù)牧硪惶帯?br>
白厄跟遐蝶正站在一處高臺之上。
“你該趁這個機會好好休息,白厄閣下…火種的歸還儀式就在明天!
白厄冷笑一聲,“今天、明天,有什么區(qū)別呢?反正在刻法勒的庇佑下,奧赫瑪永遠都是黎明。
只要光照一直這么強烈,我就睡不安穩(wěn),與其逼著自己合眼,不如靜下心來捋一捋思緒,這也算是一種休息。”
“那么…你捋清了嗎?”
“完全沒有。仍舊是一團亂麻,甚至不知道該從哪里開始。掌心里的火種起初滾燙無比,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冷卻下來了…我?guī)缀蹩煲煊X不到它的存在。
遐蝶小姐,你覺得…這是不是代表我和尼卡多利相當(dāng)契合?”
遐蝶木楞的點頭,“我并不清楚個中原理,但如果這樣想能令你安心一些…那我支持你的觀點!
“多謝了!卑锥蛩坪跽娴陌残牧嗽S多,他回想起來在重淵之中,差點就發(fā)生的事。
若不是有遐蝶阻攔,或許已經(jīng)發(fā)出了一件十分殘酷的事。
遐蝶輕輕嘆了一口氣,“你還在回想那時的事嗎,白厄閣下?”
“每時每刻,每分每秒。剛剛,我在兩位半神面前撒謊了——我告訴她們,如今我心中所想只有黃金裔的使命——不知道這次能不能瞞得過阿格萊雅的金線。”
“沒人能騙過她,閣下。對于我們的謊言,她只是選擇性地視而不見罷了!
“的確,真是愚蠢的僥幸心理。我時常會想,「像我這么凡庸的人也能成為英雄嗎」?本以為擊敗尼卡多利能平復(fù)腦海里的質(zhì)疑之聲…沒想到它卻變得越發(fā)聒噪了!
遐蝶寬慰道,“我一時找不到合適的辭藻…但我知道你并不平庸,白厄閣下。萬敵常戲稱你為「救世主」…我想他的語氣中并不都是玩笑!
“我大概應(yīng)該放棄無用的思考,一直放空,直到儀式時分到來……”白厄打趣道,“我以前用過這招,在緹寶老師的歷史課考試之前——堆成小山的石板和文獻,誰能復(fù)習(xí)得過來?還不如早早認(rèn)命,多珍惜一下練劍跟玩耍的時間!
“那…考試的結(jié)果如何?”
“分?jǐn)?shù)?早就不記得了——我只記得緹寶老師罰我打掃了一周的黃金裔浴池,還不許任何人搭手幫忙。”
遐蝶微微一笑,“原來緹寶大人也有這么嚴(yán)厲的一面……白厄閣下,請繼續(xù)保持平和的心態(tài)吧,我想你會沒事的。”
“謝謝你,遐蝶小姐。我想就這么再待一會兒,盡量不去考慮那些麻煩事,反正也想不出什么結(jié)果。最近這段時間,我的故鄉(xiāng)…哀麗秘榭的景色總在我眼前閃過。
懸鋒城的那些家伙,掌握了不得了的技術(shù)啊…要是我也能把自己的身體和靈魂分割開來就好了。那樣,我就能隨時讓魂魄出竅,飛回家鄉(xiāng)那片熟悉的茅草地。只有在那里…我才能暫享片刻安寧!
【小白別立flag了!】
【感覺是個伏筆。】
【臥槽這句話,是不是處處都是伏筆?】
【我感覺白厄一定會失敗!】
【不用感覺,肯定是會失敗的,這一段就是在告訴觀眾白厄內(nèi)心有雜念,無法繼承火種!
——
翁法羅斯之外,銀河中某個熟悉的角落。
屏幕一片漆黑。
不過里面卻依舊傳來聲音,而且聲音跟黑塔及極其相似,卻又相似某位盜洞客。
“真是一段■■■的冒險啊——請在■■■處插入任意你覺得合適的形容詞!
你肯定也跟我一樣好奇吧:那么,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
別著急,因為…就算著急也沒用嘛。不如先跟我來,讓我給你講講發(fā)生在銀河另一端的故事……”
鏡頭一轉(zhuǎn),來到了黑塔空間站之中。
四個小黑塔正在原地,不知道究竟在干什么?
“看吶,這里是哪?是黑塔空間站——天才的營地,科學(xué)的搖籃。
瞧瞧這些黑塔人偶,做工多么精致?我可不止一次聽說,有些人在背后暗暗地夸贊:「她真好看」……”
【壞了,我真說過!】
【她真好看!】
【哈哈哈,正是在下!
“不過要我說,她們對于黑塔女士美貌的還原,連十分之一…啊不,連百分之一都談不上。這可不是恭維,我只是在陳述客觀事實……
還記得這一幕嗎?多么讓人精神振奮的畫面!尊貴的天才俱樂部#83,黑塔女士,正在向偉大的博識尊發(fā)問,想要從祂身上求得「神性」的奧秘!
書接上回,足以改寫銀河歷史的天才傳奇就從這里開……”
“我說,第四面鏡——你在跟誰說話?”
就在這時。
一位身材樣貌近乎是小黑塔長大之后版本的大黑塔走到了一面鏡頭面前。
“呃…我這不是想給咱們的出場增加點儀式感嘛,黑塔女士!
大黑塔雙手交疊放在胸前,“噢,初登場的儀式感……有那種東西才怪吧?!我要是真跟機器頭說上話了倒還好,但現(xiàn)在的問題是…祂根本沒有反應(yīng)!”
第四面鏡說道:“呃…可是黑塔女士,您看這里…只從這畫面上看,您明明都已經(jīng)站在博識尊面前了。俊
“哦,那個啊?只是個全息投影而已,又不可能真把機器頭本尊召喚到這里!
“原來你只是在對著個投影念臺詞。浚
大黑塔冷哼一聲,“這叫儀式感,你不是最看重這個了嗎?不說這些沒用的了。你可知道,要給博識尊發(fā)送一段信息是多不容易的事,我可是下了血本——為了給「謁見系統(tǒng)」供能,我必須調(diào)用整個空間站的能源,讓它進入靜默,事后再重啟。這一來一回,你知道背后的成本有多高嗎?”
第四面鏡弱弱的問道,“有多高?”
“嗯……”大黑塔沉吟片刻,“錢的事不歸我管。你不如去問艾絲妲。”
“原來你也不知道。
“我可是黑塔本塔,「智識」的令使,貨真價實的天才——控制成本?這種事太庸俗!
“說得太對了,黑塔女士!對于您這樣的天才,公司就該無條件地提供一切資源,放任您在自己感興趣的課題上肆意揮霍!
既然如此,黑塔本塔,「智識」的令使,貨真價實的天才…您現(xiàn)在打算怎么辦?”
“還能怎么辦?當(dāng)然是查出「謁見系統(tǒng)」的故障,然后把它給解決了。”
“呃…恕我直言,黑塔女士,您擅長的領(lǐng)域的確很多。但您確定「動手能力」還是自己的強項之一嗎?換作是我,我會建議您聯(lián)系斯蒂芬……”
【斯蒂芬是誰?】
【一個因為想要背著水果店摸魚,于是開發(fā)了一套什么系統(tǒng),然后被博識尊瞥視的天才俱樂部成員!
【呃,你確定這個博識尊不是阿哈變的?】
【起初我也是這么想到的,直到我發(fā)現(xiàn)模擬宇宙就是阮·梅,螺絲咕姆,大黑塔,還有斯蒂芬四個人搞的之后,我才發(fā)現(xiàn)他是真的天才!
【哦,原來如此!】
——
黑塔空間站內(nèi),黑塔對博識尊的謁見尚未結(jié)束。
借助全空間站的能源供給,黑塔啟動了謁見系統(tǒng)終端,嘗試與博識尊溝通,卻意外失敗。
經(jīng)過排查,終端內(nèi)的三個扇區(qū)均出現(xiàn)故障,黑塔不得不親自下場,一一處理。
大黑塔開始繼續(xù)系統(tǒng)之中開始排查。
但是跟隨她的第四面鏡,卻跟一個話癆一樣,不斷搭腔,還有遏制不住的吐槽欲望。
大黑塔處理完所有的問題之后,也終于不裝了,她直接揪出了幕后黑手。
一位竊憶者,至少是與記憶命途有關(guān)的行者。
“黑塔…黑塔大人!你、你想做什么……我…我全都告訴你!憶庭的秘密,他們在覬覦的東西…我全都愿意說出來!請饒、饒了我吧……”
大黑塔摸了摸憶者的臉頰,看著她的身體慢慢沒入鏡面之中。
“哎呀,這么緊急的關(guān)頭,你能想到的救命說辭就只有這么幾句?這可不行。需要再提醒你一下嗎?我是天才俱樂部#83黑塔,解開虛數(shù)流溢之謎的學(xué)者,虛數(shù)坍縮武器的執(zhí)鑰人…你覺得,我需要從你身上獲得任何答案嗎?”
PS:
最近一天都在兩張,是因為在安排新書的緣故,目前新書已經(jīng)完全了七七八八,在過兩天就可以發(fā)書了。
至于為什么要開新書?不開新書要餓死了。
這里也是發(fā)一些寫書時候的牢騷。
比如:
我寫劇情,有些人會說“我看小說是來看與角色互動的,不是來看原劇情的!看原劇情,我不知道玩游戲嗎?”
然后2星,差評,走人。
我寫日常,有些人會說“你的標(biāo)題不是寫網(wǎng)劇嗎?你到底還寫不寫主線?一天都寫日常,是真的水!這個也同行任務(wù)不寫?那個pv你也不寫?”
然后2星,差評,走人。
唉……怎么說呢?
該!
就是在這么一種似乎兩邊都不討好的進展中,本書磕磕絆絆的走到了現(xiàn)在。
至于還能走多久,聽天由命吧,或許哪一天堅持不下去就完結(ji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