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火愣在當(dāng)場,“啊?你怎么會在這里?”
瓦爾特楊瞬間明白了一切,“原來一切都是假面愚者搞的鬼!我還以為是小三月和開拓者的惡作劇……嘔。!”
“啊哈哈哈……”三月七難掩尷尬,臉色通紅,“這怎么可能啊,楊叔!”
眾人朝著花火靠近,“把照片交出來!”
“我,我警告你們。別過來!”花火高舉鐘表,“不然,我請你們,跳‘兔子洞’!”
聞言,眾人立刻停下了腳步。
看見這一幕,花火又開始放肆大笑,“哈哈哈,哈哈哈……”
與此同時。
被創(chuàng)飛的鐘表小子,開始以極快的速度下落。
而他精準(zhǔn)無誤的撞到了花火的頭上。
“海公牛喲~”
鐘表也一同被擊落。
眼見機會難得,布洛妮婭指揮著大伙,“為了相片和榮譽,我們一起上!
看著眾人沖來的身影,花火如同湯姆老師一樣坦然,“花火我呀,這下完犢子啦……”
說罷她還擺了一個俏皮的眼神。
然后便是感謝湯姆老師的友情配音。
“炎槍,沖鋒!”
三月七立刻按下了快門,只見穹抓起了花火來了一段動感的“安塞花鼓”!
——
咖啡廳內(nèi)。
花火漲紅了臉,忍受身邊之人的冷嘲熱諷。
雖然如此,但是她并沒有被憤怒沖昏頭腦,她悄然來到了蘇晨的身后,拿出了剛從悠真手里順過來的手銬。
“你不仁不要怪我不義!”
——
“呼~”
穹擦了擦額頭的汗水,放下了球棒,“這也太有樂子了吧!”
不過一旁的三月七,眉頭緊鎖,她掃了一眼手中的照片,“誒,我是不是忘了什么?”
鏡頭一轉(zhuǎn)。
在回到了仙舟的太卜司之中。
符玄化作了青雀的模樣,總算摸出了自己想要的那張牌。
“這不就胡啦,怎么樣?青雀,知道本座的厲害了吧!”
“不錯不錯!鼻嗳敢荒樀唬按蚺凭褪沁@樣胡的,現(xiàn)在你學(xué)會了吧!
鏡頭慢慢拉遠(yuǎn),只見青雀已經(jīng)坐在了太卜司太卜的位置上。
房間內(nèi)擺滿了她的照片。
“輸了一天了,太卜司都?xì)w我啦!小玄子,明天記得來學(xué)打牌。”
符玄經(jīng)過提醒才反應(yīng)過來。
她難以置信的瞪大了雙眼,耳邊想起了認(rèn)清現(xiàn)實的小曲。
青雀揮動一條鞭子,“老板我…可是很嚴(yán)厲的哦!”
“是…太卜大人!”
在符玄認(rèn)清現(xiàn)實的眼神中,視頻迎來了結(jié)束。
哪怕到了最后,還不忘打上“認(rèn)清危險,遠(yuǎn)離賭博”的字幕,讓主題得到了升華。
“《完》!”
——
“總算是結(jié)束了!狈低的四ㄑ劢堑臏I花。
“符sir,別難過了,這都是二創(chuàng)而已,我知道不是這不是你本人!鼻嗳敢慌詫捨康。
“對啊,青雀。”下一刻,符玄話鋒一轉(zhuǎn),“你工作做完了嗎?報告寫完了嗎?”
聽見這句話,青雀腦子嗡的一聲,“符sir,你怎么恩將仇報啊,把矛頭對向我啊,罪魁禍?zhǔn)自谀抢锏难!?br>她手指向了蘇晨和花火的方向。
只見蘇晨正在花火的包里摸著什么,“鑰匙呢?你給我戴上手銬干嘛?”
“都是你!明明讓我乖乖銬住就好了,你為什么要突然轉(zhuǎn)身?還把我也銬在了一起!被ɑ鹪谧约阂露档教幟,她必須要找到鑰匙,不然會死得難看!
突然,花火感受到了一股寒意,她扭頭看去,之前二創(chuàng)視頻中的眾人正朝著他倆緩緩靠近。
“不行啦,他們過來了,先跑吧!”
蘇晨瞪了花火一眼,“今天他們是找你的,不是找我的!我為什么要跑?”
“再不跑,我們都要死在這里!”
“唉……”蘇晨長嘆了一口氣,“好吧,本來我是不想使用的,這是我每次團建之后都會被揍,所領(lǐng)悟出來的絕招,我告訴你該怎么做!”
他立刻湊到花火耳邊開始說起了計劃。
……
“二位聊完了沒有。”黃泉一馬當(dāng)先,語氣冰冷。
蘇晨和花火相視一眼。
“鏘鏘~,其實我才是花火!碧K晨突然聲音夾了起來。
“鏘鏘~,我也是真正的花火!被ɑ鹪谝慌圆诲囟嘧。
眾人一愣,“他們兩個怎么了?”
“哎呀~,你不要這么生氣嗎?其實這一切始作俑者都是蘇晨,是他找的二創(chuàng)視頻。”蘇晨朝著眾人眨了眨眼睛,“我呀,花火是無辜的!
花火一旁附和,“對呀,對呀,這一點我完全可以作證的,大家找蘇晨老板就行了,完全沒有必要找花火導(dǎo)演呀~”
姬子摸了摸自己的下巴,“難道說蘇晨是花火假扮的,如果他是真的花火,那目前的花火又是誰?”
瓦爾特楊認(rèn)真的分析道,“可能只是障眼法而已,如果花火真的沒有參與其中,那也不好誤傷二人!
“哼~,你們還沒有發(fā)現(xiàn)嗎?其實我有辦法證明我才是花火!碧K晨拖著花火來到了吧臺前,“你們應(yīng)該知道,我花火導(dǎo)演,已經(jīng)有了強大的咖啡抗性,現(xiàn)在我就要喝一杯姬子咖啡來證明自己!
話音未落,他已經(jīng)端起了一杯散發(fā)出死亡氣息的咖啡。
他端起咖啡杯,沉沉舒了一口氣,“我特么干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