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老板他們在哪里呢?阿星,你知道他們在哪里嗎?”
三月七見久久沒有回應,扭頭一看,“你干嘛呢?”
星正在木楞的站在原地,看著面前的一位酒店服務生。
“不是,三月啊,現(xiàn)在酒店服務生都敢招童工了嗎?”星摸著自己的下巴,微微搖頭,“你看她感覺跟符玄差不多高吧?有沒有一米二?”
星面前的服務生依舊保持著一個微笑,看不出來有絲毫的惱怒和破防,
“兩位,你們就三月七和星吧?”
“竟然認識咱們誒?”三月七昂首挺胸,聲音略帶做作,
“沒想到我們的人氣已經(jīng)這么高了嗎?咳咳,如果你想要簽名的話也不是不可以。”
談話間,三月七已經(jīng)伸出了自己的右手,做好了接過筆和紙的準備。
“嘻嘻。兩位真的是誤會了!狈⻊丈叩絻扇说拿媲暗臓孔×穗p方的手,“是蘇晨,他說他知道兩位已經(jīng)到酒店門口了,特意囑咐來接兩位上樓喲!
“老板怎么知道我們來了?”三月七扭頭看著星,“是不是你給你弟弟通風報信了?拜托誒,我們是來抓他摸魚的!”
星摸了摸腦袋,“你是在說我嗎?怎么可能呢?剛剛我一直都在打游戲!
“那就奇怪了呀,他是怎么知道的?”
“我覺得你不要想這么多,他知道的事多了去了,你不覺得我弟弟總能精準的觸碰每一個人的底線嗎?
所以,不要想這么多了,況且以我們的智慧,也不是特別適合思考這樣的事!
“二位,二位!”服務生的眼角微微抽搐,他朝著四周環(huán)顧一圈,設神色有些緊張,“我們可以上去了嗎?”
“可以了,可以了!那麻煩你帶路吧!
……
不多時,在同樣的位置,走出來一位藍頭發(fā)的服務生,他嘴里喃喃道,
“三月七小姐還有星小姐為什么還沒有到了?
都怪我回去拿手機了,明明我記得帶了手機的,怎么會放在更衣室呢?
好在我的同事替我看了一會兒,不過她人呢?
也沒有看見三月七小姐和星小姐的身影,還是打個電話確認一下吧!
此刻,藍發(fā)服務生撥打了電話,
“喂,你好,星期日先生,我是米沙,我暫時沒有看見三月七和星小姐!
“……”
“嗯,嗯!我會繼續(xù)等候的!”
——
與此同時,棋牌娛樂室內(nèi),青雀一桌的戰(zhàn)況激烈。
四人都已經(jīng)聽牌,往后出的每一張都必須要小心且謹慎。
稍有不慎,就會有失敗的風險。
青雀看著牌面急速的思考,
根據(jù)經(jīng)驗以及棄牌堆,還有每個人缺一門的情況計算,
她要的牌就是素裳將要摸的牌,
在根據(jù)牌桌上的情況,那么素裳是一定會丟掉手中的這張牌的。
那么到時候,她就可以直接放炮,
雖然放自己同事的炮不太好,
但,
一切都是為了贏嘛!
況且她打麻將的動機還是為了老板,
讓她做夢做一輩子都不敢想象,會有這種好事。
一定要贏下來!
蘇晨老板龍顏大悅,說不定會單獨給我開個棋牌室,到時候我就可以有正當理由摸魚啦!
青雀此刻的眼中冒起了熊熊火焰,仿佛燒了起來。
此時,素裳的手慢慢抓起那一張,
她看了自己的牌面,又拿出麻將新手指南,一個一個的對照起來。
“哦!原來是這樣!”
就在這時,符玄和青雀目光一凝,她們兩人死死盯著素裳手中的牌,
就等落下的那一刻。
然而,
后續(xù)發(fā)展卻出乎她們的意料。
只見素裳將麻將牌一推,“嘻嘻,胡啦!”
“啊???”
符玄和青雀大吃一驚,“怎么可能會胡?”
——
此刻,二樓的桑博取了望遠鏡,
“我的真的服了,要不要我親眼看見,我真的不知道,還有這么打麻將的!”
“確實如此!碧K晨看了一眼手表,“本來打得就是四川麻將,講道理如果要缺一門,那么缺的肯定是牌最少的花色,可惜素裳偏偏反其道而行之,使用自斷一臂的打法,起手十二章牌中,她選擇把有十張的萬字牌給打掉了!
說到這里,蘇晨忍不住打了一個冷戰(zhàn),“真的是氣運逆天,這么特么還能自摸?”
桑博噗嗤一樂,“我真的覺得難為托帕和砂金了,跟這種天賦怪還撐了這么久,才把苦茶子給輸沒,不愧是強運之子。”
“其實,最倒霉的正是拉帝奧教授!
“對!”桑博猛地拍了一巴掌,“拉帝奧教授手中的萬字牌是最多的,這么一想,素裳無意將教授牌打出去了不少。”
“別說這個了,你短信發(fā)給花火沒,她們怎么還沒有到呢?你不會是連我都想騙吧?”
“我的蘇晨老板誒~,你可以別這么想老桑博,我可是會哭的喲~,我可真的通知她了!
——
而正坐在牌桌上的拉帝奧,看著胡牌的素裳有些難以置信,
因為他已經(jīng)算到素裳使用的正是自斷一臂的打法,
沒想到斷的如此徹底,還能起死回生,
雖然很難相信,素裳就是得到了那萬分之一的可能,
難道她真的是個天才?
不過,
無所謂,她贏了,不代表我輸了。
正因為打得是川麻,除非牌摸完,牌局是不會結(jié)束的。
而后,
在素裳贏了之后,剩下的符玄,青雀還有拉帝奧仍在繼續(xù)。
素裳的打法完全超脫了青雀的理解范疇,
很快,她就想通了一切,
心里也只有暗自感嘆,不愧是蘇晨老板,怪不得要把戴素裳出來。
可是當青雀審牌的那一刻,她瞪大了雙眼,
“糟了!”
她知道手中的牌必須要打,而打出去了必定就是拉帝奧需要的。
“不行,麻將牌它與我結(jié)緣已久,在我很小的時候抓周的時候,我偏偏抓住麻將,
從小到大,麻將牌都讓我受益匪淺,它更是我人生的支柱。
而打麻將的至高之術(shù),就是我此生的追求!
這一刻,青雀如同打通任督二脈一般,她掃了一眼牌面,“我找了,我找了破局之道!
她順序抽出另一張牌,迅速一牌,“我即是牌,牌即是我!”
青雀看著自己打出來的牌微微一笑,“這樣的話就還有機會。”
拉帝奧看了一眼,將青雀打出的牌拿起,推開了面前的麻將,
輕描淡寫的說了一句,
“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