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極,一言為定。我這便下令,著馭空分享一切情報,撥出精銳人手,助各位展開搜捕。
滯留仙舟期間,如有用得上天舶司和云騎軍的地方,不用客氣!
景元語速極快的交代完一切,好似生怕眾人反悔一般。
列車三人沒有說話,只以點頭作為回應(yīng)。
瓦爾特楊朝著穹使了個神色。
穹了然,這是列車團(tuán)自己的談話時間。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走了幾步,偌大的天舶司,找到了一處無人之地,
三人開啟了交流。
“穹,你覺得這個景元將軍怎么樣?”三月七率先發(fā)問。
“長得不錯!
“誰問你長相啦!雖然確實不錯……
我覺得這個人比那個馭空好說話多了,要么說人家能當(dāng)仙舟將軍,她只能做個司舵呢?你看這待人接物,差距多大!
【哈哈哈,三月七的我嘴替!
【三月這孩子本來就傻了,被景元一頓吹捧,立刻找不到北了!
【說起來不吹,就找到得到似的!
【這明顯就是故意的啊,馭空紅臉,景元白臉。】
【是啊,我看著這個景元元壞得很,故意做了局,就等著三人組往里面跳!
【大哥,景元還壞啊?抗壓王中王好吧!
【哥們兒,玩梗了,這不是在說景元足智多謀嗎?】
——
看著穹和三月七插科打諢,漸漸跑偏,他略帶深沉的說道,
“這個景元…不簡單哪。我們?nèi)艘粊,馭空就給我們施加壓力,甚至方言要限制自由,恰逢此刻,景元將軍充當(dāng)和事佬,
一通話術(shù)下來,替將軍辦事反倒成了為我們自證清白!妙哉!妙哉!頂級陽謀!
三月七自然是摸了摸頭,完全不明白在說什么。
而穹變得正經(jīng)起來,不再嬉皮笑臉,“這個景元有些可疑…”
瓦爾特楊挑起眉頭,饒有興致的問道,“哦?我想聽聽你的看法!
“為何讓我們搜捕卡芙卡?”
“。,沒錯,就是這里!違和感就出自這里……”瓦爾特楊醍醐灌頂,
“我想到了!有一個奇怪的地方,非常微小——他刻意跳過了刃!
既然云騎軍抓住了星核獵手的成員,以此為線索追捕卡芙卡就行了。何必要請我們引出卡芙卡?
仙舟既不愿讓外人插手星核災(zāi)害,又為何在星核獵手一事上如此大度?”
“刃不在他們的手中了?”
“的確,至少從目前的情況來說,刃很有可能已經(jīng)脫離了仙舟的掌控。
因此,景元如果想釣出星核獵手,就只有我們這個與卡芙卡產(chǎn)生聯(lián)系的誘餌!
穹拍了拍三月七的后腦,“算啦,別思考啦,都冒煙了!
【哈哈哈,笑死,三月七宕機(jī)了!
【不是,老楊不解讀一下,我都不知道剛剛對話里面有這么多的博弈嗎?】
【你管那么多博弈博弈,只要脈絡(luò)清晰就行,不影響觀看就行,本來壓力都大了,要是看個網(wǎng)劇還玩狼人殺,那還看個屁!】
——
與此同時,
鏡頭給到了景元,他的身旁正站著彥卿。
“太卜大人,我與他們的談話你都聽見了,有何看法?”
而景元的對立面,出現(xiàn)了符玄的全息投影。
符玄單手叉腰,“什么看法?需不需要給他們算一卦?占測來意吉兇,還是往后的行動吉兇?”
“這倒不必,星穹列車與此事無干,這我十拿九穩(wěn)。你我不必深究他們的來意,只要餌吞下,魚釣出,也就夠了!
符玄得意一笑,“這是我的提議吧,將軍!
景元立刻點頭附和,“嗯,多得有符卿智珠在握,之后的事情,也全都仰仗你了!
“哼,那你倒是早些退位啊!
景元打了個哈哈,“還不是時候,萬一有甚變數(shù),我得在將軍之位上承擔(dān)罪責(zé),可不能現(xiàn)在一走了之,陷符卿于不義呀!
“你早將星核獵手交到我手里,眼下也沒這煩惱!狈腿坏纱罅穗p眼,
“你到底在想什么?景元!該不會…難道是你故意把人放跑的?!”
“我?我又怎能像符卿一樣未卜先知?云騎軍看守不力,我有責(zé)任!
“哼,我能理解。仙舟諸務(wù)繁雜,你難免精力不濟(jì)。要不是有我在底下?lián)沃?br>
說來,下次‘六御’議政,你該履行舉薦我繼任將軍的諾言了吧……”
景元趕緊連哄帶騙的回復(fù),“:嗯嗯嗯,好好好,知道了,我還有要事。之后就全拜托天賦異稟的符卿了!
【怎么感覺景元像是哄小孩一樣!
【符玄就是小孩吧,這么矮一個。】
【話說是不是經(jīng)過什么處理手法的?感覺符玄的真實演員應(yīng)該沒這么矮。】
【符玄這一心想要上位的樣子,讓我不禁感嘆,她是真的勇。】
——
景元看著符玄的投影招呼都沒打便消失不見,嘆了一口氣,
“仙舟上的麻煩,桌案上的文牘,花壇里的雜草,唯有這三樣?xùn)|西是無論怎么努力也打掃不干凈啊!
彥卿走到了景元的身邊,“將軍,符太卜想接您的位置,路人皆知!
【仙舟司馬昭是吧?】
【符玄,字馬昭是吧?】
【tape-c之心——路人皆知。】
彥卿看景元憂愁的模樣,就自告奮勇,要把刃抓回來。
景元聞言只是一再提醒彥卿,“我知你心急,想做些什么,并且做成些什么,但現(xiàn)在還不是時候。你欲得「劍首」之名,不可隨意動手,尤其不可與重犯械斗!
“將軍難道以為我會輸給那個刃不成?”
“我是要你耐下性子,彥卿。仙舟治平與劍術(shù)不同,徐徐圖之,方能成勢!
景元繼續(xù)耐著性子給彥卿解釋道目前的狀況,
只不過,彥卿并未聽完就朝著門外走去,
轉(zhuǎn)眼便消失在景元的身后。
“這孩子……
是我不好,少年在家里待久了,難免要生出些事情來。
只怕這次要受的挫折,大過他的洋洋意氣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