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們二位還是不說為什么嗎?”
銀狼看著面前哲鈴兄妹,嘗試著從眼神之中透露出殺氣。
“對了,銀狼我發(fā)現(xiàn)了一個十分好玩的肉鴿型游戲——《怪奇旅伴》,你要不要玩?”鈴掏出了自己的手機,對著銀狼晃了晃。
“好呀!”銀狼的瞳孔瞬間清澈,正準(zhǔn)備起身,辦公室的門突然被打開了。
只見卡芙卡慢慢的從門外走進(jìn)屋內(nèi),“小狼狼,看來蘇晨喊我過來看著你,是真的說對了!
“老卡你怎么來了?是蘇晨喊你來的?你沒看見我差點就問出來了嗎?”
卡芙卡保持著臉上的微笑,“那你準(zhǔn)備怎么問了?”
“其實很簡單,我和鈴一起打游戲,展示出我優(yōu)秀的游戲能力,然后鈴一定會被我折服,讓我?guī)戏,最后我不就問出來了嗎??br>
“好吧,好吧!笨ㄜ娇ㄗ搅嗣嬖嚬俚奈恢蒙稀
而鈴已經(jīng)被銀狼強制拉到另一個房間打游戲了,只是聽見鈴的嘴里還是大喊,“卡芙卡,能給我一個簽名嗎?”
……
“咚”,門合上的那一刻,終于消停了。
卡芙卡的目光落在哲的身上,“其實,我們老板十分的關(guān)注你們兩兄妹,只是你可以說一下你的理由嗎?
當(dāng)然,不想說也無所謂,你可以立刻離開這個大門,我們也不會找你任何的麻煩。”
“我不太懂,這是什么操作?是你們強制帶我們兄妹過來的,現(xiàn)在說要放我們走的也是你們,我也不知道該怎么辦!
“我轉(zhuǎn)述一下老板的原話,他說:米忽悠需要你們兩兄妹,他甚至愿意為你們重新打一個影像店,或者說六分街!
哲明顯的微皺一下眉頭,“嘶……何必了?米忽悠需要我們?開什么玩笑?”
“并不是在開玩笑,你們兩兄妹有極其豐富的閱片量,同時也是影片修正師,是各個電影內(nèi)映的常客,往往可以給出極其優(yōu)秀的點評建議,制片人這個位置你們有興趣嗎?”
“我……”哲正要開口,又被卡芙卡打斷。
“對了,我忘記說了,水電我們老板包了!”
“好的,我們兄妹加入,請問晚上住哪里?能麻煩你給我妹妹一個簽名嗎?”
卡芙卡沒想到哲會這么干脆,她無奈一笑。
果然都被蘇晨說中了,
只要提到電費這兩兄妹就會立刻同意。
“好,那么我們可以聊一聊其他的問題嗎?”
——
與此同時,咖啡店內(nèi),
三月七正看著手機朋友圈,“你們看,老桑博又把幾塊錢的東西做成了一副吃不起的樣子!
“那是他的本事,上次用隔了夜的饅頭,加點番茄醬,再來點精致的擺盤,
就敢說是米輪胎5星菜品,關(guān)鍵彥卿還真信了,花了好幾百塊。
還好景元發(fā)現(xiàn)得早,要不是我在中間拉著,景元高低得給桑博來點整蠱套餐玩玩。”蘇晨在送別周天兄妹后,心里總感覺毛躁躁的,無聊的躺在沙發(fā)上玩手機。
“啊?還有這事?看來彥卿小弟涉世未深啊,不像我!”說著三月七拿出一個正在打坐的迪迦玉器,“你看這個寶玉多么的自然,聽說是三千萬年前超古代文明流傳下來的寶物。”
“三千萬年前?你確定?”
“怎么不確定,《迪迦奧特曼》里面不是都說過超古代文明了嗎?”
蘇晨掐了掐人中,“唉……多放兩年吧,挺保值的。話說回來,有陣子沒有看到老桑博了,他人呢?”
“不知道,不過我好像聽杰帕德說,他找到了一個潛在大客戶。”
“又是哪個冤大頭,是你,是素裳,還是星?”
“不是米忽悠的人,叫什么名字我忘了,聽說是某位星神的狂熱粉絲!
“星神的狂熱粉絲?呵呵,我好像知道是誰了!
突然,蘇晨的手機震動了一下,他取出一看,正是卡芙卡的消息:
“哲已經(jīng)同意加入,他是受人委托,具體是誰,他不愿意透露。
但是影片的分析數(shù)據(jù)他也不會傳給委托人了。”
蘇晨思索幾秒后回復(fù)道,“他同意入職就行,其他的一切不用管,找個人讓他熟悉一下米忽悠的環(huán)境。”
——
卡芙卡看見蘇晨的消息,便放下了手機,不過出于一點惡趣味,她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微笑,
“很好,我的老板似乎非常欣賞你,鑒于我等會兒還跟番茄有個約會,
所以,我特意找了一個人帶你熟悉熟悉米忽悠的環(huán)境。”
哲回以一個禮貌的微笑,
內(nèi)心卻在細(xì)細(xì)盤算:
番茄?什么東西?
不過,
這個米忽悠到底是怎么回事?
待遇真的有這么好?
在他地盤上鬧事,米忽悠的老板也可以跟沒事人一樣?
“走吧!笨ㄜ娇ù蜷_了面試辦公室的大門,順帶做了個請的手勢,突出一個儒雅隨和。
隨后,卡芙卡便敲響隔壁的大門,
此刻房間中的銀狼明顯已經(jīng)紅溫,鈴在一旁不停地?fù)u頭。
最終,鈴告別了銀狼,跟隨哲的腳步走出門外。
就在這時,
銀狼死死拉住了鈴的衣領(lǐng),“告訴我怎么撐過第十關(guān)。〉降走x誰可以過!嗚嗚嗚……”
“唉……銀狼啊,你是一個成熟的玩家了,要學(xué)會自己的玩游戲了,第三關(guān)和第六關(guān)我已經(jīng)幫了你不少忙了!
說罷鈴頭也不回的離開,消失在過道的拐角。
“不。。 便y狼發(fā)出了痛苦的哀嚎。
“好啦,好啦。”卡芙卡拍了拍銀狼的后背,“你可以找流螢一起玩游戲啊?”
“她?我找她玩什么游戲她都不感興趣!
倒是蘇晨喊流螢玩什么《饑荒聯(lián)機版》一玩就是十幾個小時!”
卡芙卡苦笑一聲,“我怎么一點都不意外呢?那應(yīng)星呢?”
“哦!他啊!”銀狼表演了一個川劇變臉,神色跟方才截然不同,
“他天天都被鏡流當(dāng)成沙包在打!
“行吧,馬上就要星期四了,不知道下一個又是哪位幸運兒!”
——
哲和鈴已經(jīng)來到了樓下。
鈴看著哲露出疑惑的眼神,“真的要在這里落座嗎?整個影像店都搬過來?
那我們那些好鄰居怎么辦?
沒有每天免費的刮刮樂我該怎么辦?
沒有拉面館?沒有咖啡店?沒有音頻店?沒有邦布店(玩偶)?沒有電玩店?”
鈴雙手緊緊抱住腦袋,“我感覺我要無法呼吸了!”
哲只是冷冷的回道,“免費給我們新修一個影像店,并且水電全免!
“咳咳。”鈴尷尬一笑,“哈哈哈,我承認(rèn)我剛剛說話大聲了一點!
“我還是喜歡你桀驁不馴的樣子。”
突然,這個時候一人,大白天帶著圓眼睛畏畏縮縮的走到兩人面前,
“誒?什么還是喜歡你前凸后翹的樣子?難道二位也是德國骨科?”
哲右手輕扶額頭,“你耳朵是不是有什么問題?不對,你怎么知道我們是兄妹?”
“你們的資料,卡芙卡早就發(fā)給我了,自我介紹一下,
在下斯科特,特意接待二位熟悉熟悉米忽悠的環(huán)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