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嘴啊,”禹喬一臉莫名其妙,“我不是已經(jīng)跟你說了嗎?”
她還嫌那堆雜花礙事,又從尤安懷里抽走了那一大堆的花草,扔在了一旁。
尤安的表情再也維持不住剛才的清淺淡然了,他雙眼瞪大,顯然有些崩潰:“我不是剛才拒絕了嗎?”
“可我沒有答應(yīng)你的拒絕啊,你還說了謝謝。”禹喬趁機(jī)扒拉了一下他的衣袍,“跟這么漂亮的龍親了一下,心里高興壞了吧。別矜持了,我懂!
“你懂什么?”尤安漲紅著臉,想用力推開禹喬,卻發(fā)現(xiàn)他根本推不動,“你是想用這種方式來報復(fù)我嗎?”
禹喬振振有詞:“沒錯!可惡,你實(shí)在太可惡了,把我封印了那么多年,對我的身心發(fā)展都造成了極大的傷害,用你的身體補(bǔ)償我吧,男人!
尤安:“……正常人報復(fù)都不會這樣的。”
“那你還是看少書,博覽群書的我就看過不少這樣的書!庇韱套院捞ь^,“而且,我是龍,又不是人。我還處在發(fā)情期,是一只不正常的龍。”
太放肆了。
與用規(guī)矩克制情愛的人類和耽于情愛、百無禁忌的魔物不同,精靈一族對于情愛欲望一向都是順從本心。
比人類開放,但比惡魔克制。
在尤安還是光明精靈王的時候,就得到過很多光明精靈的求愛。
在他拒絕后,這些光明精靈也都立刻放棄,去尋找下一個伴侶,不會強(qiáng)迫。
但在拒絕后還被強(qiáng)吻,這是他第一次遇到。
怪不得龍族名聲會越來越差,尤安今天算是明白了。
也是尤安大意了。
他怎么能因?yàn)檫@只銀龍很是自戀而放松警惕呢?
尤安還在這想,禹喬已經(jīng)在為解開他的衣服而急得抓耳撓腮。
“你這衣服太壞了,”她有點(diǎn)生氣,嘴角都下撇著,“世界第一美龍跟它親密接觸,它怎么這么想不開?”
眼看禹喬就要舉起龍爪把他的衣服撕破,尤安立馬阻止:“別!
他只覺得自己的額角抽動得厲害,咬牙切齒道:“你那一件男人的衣服也沒有。你把我衣服撕破了,你讓我怎么回到村子里去?光著身體嗎?”
“嗐,”禹喬不以為然,“這事好辦啊,我到時候去王宮給你拿一件好了!
這龍?jiān)趺从眠@種把王宮當(dāng)自個家的語氣說話?
尤安被氣笑了:“那些村民又不傻。把王宮里的被盜衣物拿給我穿,你是讓想我被王宮守衛(wèi)抓住嗎?”
禹喬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龍可靠,龍可以救你。”
“行了!庇劝矊(shí)在是沒有辦法了,“我來脫。”
禹喬得意一笑。
她就知道沒有人會不拜倒在她的龍威下。
尤安的手搭在了腰帶上,他看了眼周圍的環(huán)境,有些猶豫:“就直接在地上做嗎?能換個干凈的地方嗎?”
禹喬稀奇地看著他。
這人剛才還一臉不容侵犯的氣憤模樣,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這么快地接受了嗎?
尤安自然也注意到了禹喬的表情。
他惱怒地別開了臉:“這樣看著我做什么?就算我不讓做,你還真的會不做嗎?你處于發(fā)情期,除了我,這附近也沒有別的人了。之前的事,我的確對你有些虧欠!
更何況,他的確感覺到了體內(nèi)攀升的情欲。
尤安抿了抿唇,又有些惱怒自己不爭氣。
之前都沒有,偏偏對這只龍有了欲。
“你不嫌臟嗎?”他指著泥土上的一堆雜草。
禹喬覺得他這樣還怪好玩的。
“我?guī)慊匚业亩!彼兓隽她埳恚テ鹆诵∧翈,就火急火燎地趕回了洞穴里。
“壯觀吧!北┌l(fā)戶龍指著自己的金幣寶石山,炫耀著自己的資產(chǎn),“就你那個破草屋,怎么能跟我的超級豪華大龍洞比?”
“不是說要做嗎?”被攻擊了住所的尤安瞥了一眼金幣山,冷笑道,“提起我的屋子做什么?”
“還算干凈!彼籼薜乜戳艘谎郗h(huán)境。
見洞中一塊巨大青石上還鋪著一件外黑內(nèi)紅的披風(fēng),尤安想這估計(jì)就是這只龍從王宮里搶來的吧。
反正也拒絕不了。
尤安冷著臉,解開了復(fù)雜的腰帶,又將自己身上的白色衣袍脫下。
為了防止衣袍被這只不講理的惡龍毀壞,尤安還特意把疊好的衣物連同腰帶都放在了角落里。
一切都放好后,他才表情冷淡地躺在了那件披風(fēng)上:“你可以對我實(shí)施你的報復(fù)了!
變回人形態(tài)的禹喬高高興興地?fù)渖先ィ骸拔乙獔蟪!?br>
終于找到了緩解燥熱的工具,禹喬的動作急切了點(diǎn),不小心咬破了尤安的嘴唇。
尤安“嘶”了一聲,輕皺著眉,用舌尖舔走唇上的血珠:“報復(fù)的力度可以小一點(diǎn)嗎?”
“不可以。”禹喬捏著他的尖耳朵,“你的耳朵真奇怪,是不是精靈的耳朵都是這樣尖尖的?”
“嗯!庇劝脖砬槔涞,沒有停止動作,“別抓我的耳朵。”
“嘿,我就抓!
他悶哼了一聲,停下了動作,表情冷肅地盯著禹喬看了許久,像是她犯下了什么不可饒恕的罪行,隨后突然加大了幅度與頻率。
就這個做恨爽。
禹喬覺得自己是發(fā)現(xiàn)了尤安的“油門”。
尤安一旦慢了下來,她就去揪尤安的尖耳朵,像騎摩托車加速要擰油門把手一樣。
“你這是把我的耳朵當(dāng)做什么了?”他咬牙切齒地低聲發(fā)問。
“好玩,愛玩!彼难垌诠饩昏暗的龍洞里熠熠生輝。
“不許玩。”他擒住她的手。
“我就不!彼狭怂募舛。
尤安發(fā)現(xiàn)自己低估了龍性之惡。
他的尖耳,他身體的全部都成了她的玩具。
在兩百年前將能力借出時,他絕對沒有想到惡龍會用這樣的方式來報復(fù)他。
真是很壞的報復(fù)啊。
在結(jié)束時,尤安這樣想著。
尤安的身體已經(jīng)完全汗?jié),他不喜歡這種黏糊糊的感覺,見禹喬還懶洋洋地躺在那里,認(rèn)命般地將她抱到了水池中,一起清洗。
“龍的發(fā)情期就前幾天最是難熬,”他的指尖拂過了她,表情淡淡地說著,“但后面會很好!
禹喬窩在清水里舒服地輕哼了一聲。
“還有這里,”得到滿足后的她瞇著眼,指了指肩膀,“幫我捏捏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