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知道在原書劇情里也是一樣的。
視死如歸的段謁川在前往獻(xiàn)祭之前,大吃特吃了一頓,最后吃到脹肚子。
微生敘就替他調(diào)配了了一些藥,想清空他的肚子。
沒想到段謁川居然就這樣把體內(nèi)的煞氣排出來了。
最后,的確還是打出了be結(jié)局,不過be的是段謁川的面子。
社死也是死。
段謁川捂住肚子,一臉絕望:“但你這也太另辟蹊徑了吧!”
禹喬慈愛地看著這個一百多歲的傻孩子:“還在這跟我嘮呢?別拉褲兜里了。”
她剛說完這話,段謁川的腹部發(fā)出一陣鳴叫。
“啊啊啊……”段謁川也顧不上什么了,直覺從臺階上站起,噔噔噔地跑下臺階,“廁所!廁所在哪?”
“往那棵枯樹下跑。”禹喬雙手靠放在欄桿上,給他指出了方向。
段謁川根本沒有精力想禹喬是不是在騙他,一手捂肚子,一手捂屁股,狼狽地跑到禹喬所說的枯樹下,果真看到了一個類似于長方體的單人小隔間,而他仙風(fēng)道骨的師尊夙諶神情尷尬地站在了隔間旁。
“快進(jìn)去吧。”夙諶對著他點頭,還往外走了好幾步。
“好!倍沃]川苦苦維持著他最后的尊嚴(yán),一直強(qiáng)忍著,才沒有在夙諶面前放出一個屁。
夙諶等段謁川進(jìn)去之后,就快步離開這個地方。
還沒有等他走幾步,就聽見了身后的隔間里爆發(fā)出了“轟”的一聲巨響,巨響之后是稀稀拉拉的聲響。
這是關(guān)門弟子,這是帶到大的嫡傳弟子。
夙諶絕望閉眼,屏住呼吸,顫抖著雙手,哆哆嗦嗦地圍著身后的隔間搞出了一個結(jié)界,隔開了聲音和氣味。
站在二樓的禹喬看見他的臉都紫了,剛想笑出聲來,就見著李寄慌慌張張地舉著妒女劍跑來,她的身后是許多同樣驚慌失措的問天宗弟子,還有兩三個面色嚴(yán)肅的長老。
“喬喬,”見了禹喬,李寄忙撲上去,將禹喬護(hù)在身后 ,舉著劍警惕地四處張望,“剛剛是什么聲音?是不是藥王又突然背叛我們了,帶著小妖攻進(jìn)來了。”
“還是說,”她倒吸了一口涼氣,瞳孔一震,“封印解除了,血煞門里的魔頭們都逃出來,危害四方了?”
“那個。”禹喬覺得自己要是再不解釋一下,什么都不知道的李寄說不定真的會去劈開段謁川的隔間。
段謁川現(xiàn)在正處于最脆弱的時候。她不能讓他再脆弱下去了 ,不然真要變成“脆脆鯊”了。
禹喬從李寄身后探出了身,指向了柳樹下的隔間,示意眾人去看:“其實,剛才發(fā)出的聲響來自于那里。段謁川在那里面解手!
李寄相信禹喬說的話,只是這也……
她心情微妙道:“段師兄還真是不同凡響!
人群中某個很有危機(jī)感的長老卻眉毛皺起,表情懷疑:“真的?”
“是真的。”這次回答是夙諶。
禹喬瞥了他一眼。
很好,臉不紫了。
但卻變綠了。
不愧是煞氣,真毒!
禹喬小幅度地往離夙諶最遠(yuǎn)的地方挪了一小步,又偷偷地再挪了好幾個小步。
見眾人心目中如謫仙般的修仙界第一人以這樣的面目見人,那位不知名長老心中的危機(jī)感更重了。
長老憂心忡忡道:“定是有別的大事發(fā)生?不然,你怎會變成這副模樣?你的手還在不停地捻訣!”
“我捻的是清穢留香訣!辟碇R的雙手都快打出火星了,他怎么會發(fā)現(xiàn)不了禹喬那嫌棄意味很重的小動作呢,心碎了一地。
弟子,這是弟子。
面孔癱瘓的夙諶一邊繼續(xù)雙手掐訣,一邊快速將禹喬制定的排煞計劃說了出來。
“荒唐!太過荒唐了!”不知名長老自然是不信的,“筑基后的弟子都不食五谷,身體接近于仙,怎么可能會排泄呢?能排出什么?”
禹喬暗想,難怪這段謁川活了那么久了,那煞氣還在體內(nèi)呢。
微生敘此時也從房中出來,走到這里碰巧聽見了這位長老的話,想起了自己那尊滿是肉香味的焚天鼎,不好意思地輕咳了幾聲。
李寄也是心虛地眼神亂飄:“那個師叔啊,我們下界歷練,其實……其實吃了不少的食物。”
不知名長老還是不信,說要帶著幾個弟子親自去看一下。
夙諶阻攔無果,只能叮囑他們解開結(jié)界后,記得還要把結(jié)界加回去。
禹喬幸災(zāi)樂禍地等著看好戲。
不用多長時間,那長老就驚慌失措地帶著那幾位弟子跑回來了,臉都變得紫一塊綠一塊的。
那句經(jīng)典龍傲天夸贊詞終于被用在了段謁川這個虛假的龍傲天身上了。
一個紫著臉的問天宗弟子眼皮抽搐,不停地干嘔著:“嘔,恐怖如斯!嘔嘔嘔,恐怖如斯!”
這一夜,段謁川的名字被永遠(yuǎn)地鐫刻在了在場所有人的心中。
禹喬很滿意。
其他圍觀弟子都一臉震撼地跑去了。
其他長老也想跑,卻被一臉?biāo)兰诺馁碇R叫住,說是要一起商議如何用煞氣鞏固封印。
禹喬都不敢去想象那個場面。
她默默為夙諶等人點了一支蠟,將盤子塞回給夙諶后,就快速離開了這片是非之地。
凡人啊,還是做凡人好啊。
禹喬從來沒有這么感激過系統(tǒng)514。
這統(tǒng)還是抽了個好的角色給她。
她溜到了自己房間門口,卻看見了骷髏扶翊還坐在那條長凳上看月亮。
感覺到了禹喬的靠近,他的頭骨往禹喬的方向移動。
禹喬根據(jù)他上下頜骨和顴骨的變化,判斷出他是在對著她笑。
“我困了!庇韱炭熳邘撞阶呱锨,撲在了硬邦邦的骨架上。
她很信任地閉上了眼睛,只感覺骷髏扶翊正抱著她,將她移動到了床上。
晚上做了這么大的事,禹喬很心安理得地睡到了中午。
推開門,四下靜寂一片。
禹喬還跑去昨晚站著地方,看了眼柳樹下的隔間。
隔間已經(jīng)被拆除了,只是那一片區(qū)域還是籠罩了一層泛著藍(lán)光的結(jié)界。
“真是驚人啊!”禹喬發(fā)出了感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