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深族長知道自己中了毒,他回頭看了眼月鳳歌,目光中全是陰狠的戾氣。
“臭丫頭,你這是找死!”
騰深族長的臉上,早就沒有了先前的笑容。
他惡狠狠的低咒了一句,便用手中的權(quán)杖,朝著月鳳歌這邊一指。
很快從權(quán)杖里便發(fā)出了一道白色電流,月鳳歌一把推開了莫凌寒。
而她自己則在這短短的幾秒內(nèi),抽出了腰間的森羅匕首。
她想用匕首去砍那道朝她攻擊過來的電流,卻聽到“刺啦”一聲,電流打在了森羅匕首的身上。
月鳳歌只感覺到匕首開始震顫起來,它像是在懼怕這道電流。
月鳳歌急忙再次朝著騰深族長發(fā)出了銀針暗器,這才阻止了騰深族長繼續(xù)朝她發(fā)起攻擊。
而那只幻影狼王,在騰深族長分神的時候,一下子朝他的身上撲了過來。
騰深族長的另半張臉,被狼王一口咬住。
狼王用力一扯,就將騰深族長的那半張臉皮,給硬生生的扯了下來。
現(xiàn)在的騰深族長,沒有了臉皮,露出了里面鮮紅的肌肉組織。
他的模樣要比之前還要更加恐怖好幾倍。
即便如此,騰深族長仍舊沒有被狼王咬死。
他畢竟是個不死之身,已經(jīng)活了上千年。
又怎么可能如此輕易的,被一只幻影的狼王給咬死。
月鳳歌剛剛對騰深族長發(fā)出的幾根銀針,全都扎在了他的肉里。
騰深族長冷哼一聲,口中開始念起了咒語。
很快他身體里的幾根毒針,便被他給逼迫了出來。
幾根銀針全都掉到了地上,那上面還沾有黑色的血跡。
騰深族長瞪著一雙沒有了眼皮的眼睛,那雙眼球就如同兩顆死魚眼一樣,看著無比的瘆人。
月鳳歌在看到騰深族長的這副模樣后,終于是忍不住吐了。
騰深族長從鼻孔里冷哼一聲,他一點都不在意自己現(xiàn)在這副模樣有多難看,有多恐怖。
他在成為族長的時候,就曾經(jīng)為自己的身上換過一層皮。
后來經(jīng)過了許多年,他又為自己的身上換過幾次的皮。
他都是用巫術(shù)給自己換皮的,所以這個過程中,他沒有感覺到一絲的痛苦。
包括現(xiàn)在,他臉上和脖子上的皮膚,都被狼王給扯了下來,他也同樣沒有感覺到疼痛。
狼王將騰深族長的臉皮吞進了肚子里,它沖著騰深族長“嗚嗚”的低吼著。
“騰深,你這個千年不死的老東西,今天讓本狼王遇見了你,這是上天要讓本狼王除掉你,以絕后患!”
狼王低吼完之后,便再次朝著騰深族長撲了過去。
騰深族長有些厭煩的揮動著手中的權(quán)杖,朝著狼王的身上打了過去。
狼王被打到,它從半空跌落下來,忍不住嗚鳴了幾聲。
月鳳歌見狀,急忙再次朝著騰深族長發(fā)出了一根銀針暗器。
其實她這樣做,只是吸引一下騰深族長而已,這樣便可以避免狼王的幻影,被騰深族長給徹底打到魂飛魄散。
而騰深族長果然將注意力放到了月鳳歌的身上。
他揮舞著權(quán)杖,將朝他飛來的銀針暗器,打飛了出去。
騰深族長沖著月鳳歌咬牙切齒道:“臭丫頭,別以為你有這么幾個幫手,本族長就不能將你怎么樣!
“本族長勸你趁早將寶物交出來,否則這座破廟,就會是你的葬身之地!”
騰深族長說著,便朝著月鳳歌再次揮起權(quán)杖。
從里面再次發(fā)出了一道電流,朝著月鳳歌擊射過來。
眼看著那道電流就要打到月鳳歌的身上,莫凌寒急忙一個閃身,擋在了月鳳歌的身前。
這道電流直接打在了他的身上,而他也在這一秒之內(nèi),朝著騰深族長的身上,拍去一掌。
強大的掌風(fēng),拍到了騰深族長的身上。
騰深族長被拍的一個趔趄,向后退了好幾步。
他忍不住吐出了一口鮮血。
而莫凌寒被剛剛那道電流打中后,整個人也向后退了好幾步。
他的心口處的衣服,被電流燒成了焦糊色。
莫凌寒捂著心口,后退了向步后,終于停了下來。
心口處隱隱的痛著,這讓莫凌寒的臉色也變得慘白起來。
“王爺!”
月鳳歌見狀,急忙抱住莫凌寒的身體。
由于剛剛的莫凌寒后退的慣性,月鳳歌也不得不跟著后退了幾步,才終于停了下來。
“王爺,你沒事吧?”
月鳳歌十分憂心的來到莫凌寒的身前,就看到了他心口處所受的傷。
月鳳歌本想在這個時候拿出萬能醫(yī)藥箱,來為莫凌寒治傷。
可是騰深族長根本就不給她這樣機會。
他再次朝著月鳳歌發(fā)起了攻擊。
月鳳歌將莫凌寒扶到一邊,她這一回是真的被激怒了。
她一邊朝著騰深族長發(fā)出銀針暗器,一邊用手中的森羅匕首,朝著他的權(quán)杖上砍去。
由于森羅匕首有些懼怕那根權(quán)杖,月鳳歌在心里咒罵道:“都什么時候了,你還在懼怕這根破權(quán)杖!
“你如果再不發(fā)揮自己的實力,我和莫凌寒就都要死在這個老怪物的手里了!
森羅匕首聽到了月鳳歌的咒罵聲,它終于擺脫掉了對權(quán)杖的恐懼,開始發(fā)揮起自己的實力來。
月鳳歌使用了術(shù)影之法,她的身影快到連騰深族長都看不清楚。
半空中只留下了月鳳歌的一道殘影,而她本人,已經(jīng)繞到了騰深族長的身后。
她手持匕首,朝著騰深族長的后脖勁上,刺了下來。
那里是人的頸椎骨,一旦被匕首刺中,別說是普通人,就是騰深族長這個老怪物,也同樣會被刺癱。
騰深族長還在與那道殘影對抗,他完全沒有看到月鳳歌已經(jīng)來到了他的身后。
森羅匕首發(fā)出了紫色的寒光,它一下子刺中了騰深族長的頸椎骨上。
并且大力的吸取著騰深族長體內(nèi)的巫術(shù)來。
騰深族長只感覺到后脖勁上一疼,他回過頭時,就看到了月鳳歌已經(jīng)站在了他的身后。
而他剛要抬起手中的權(quán)杖,朝著月鳳歌揮舞過來時,他只感覺到大腦和身體就像分了家一樣。
他的四肢根本就不受大腦的控制,他的雙手根本就沒有了知覺。
“臭丫頭,你對我做了什么?”
騰深族長知道,自己的死穴其實就在這后脖頸上。
雖然他是不死之身,可是他所有的巫術(shù),全都集中在后脖頸處。
一般人是不會知道他的這個死穴的,而他也不會讓任何人,跑到他的身后,來對付他的死穴。
騰深族長在說完這句話后,他只覺得大腦一陣列強的眩暈感襲來。
他一個沒站穩(wěn),險些倒在地上。
月鳳歌手中的森羅匕首,還沒有完全將騰深族長體內(nèi)的巫術(shù),全都吸收干凈。
月鳳歌可不會那么輕易的,就讓騰深族長倒下。
他傷害到了莫凌寒,她就要讓他嘗嘗同樣的傷害。
月鳳歌放開了森羅匕首,任由它繼續(xù)吸取著騰深族長體內(nèi)的巫術(shù)。
她再次使用了術(shù)影之法,來到了禹瑤的身邊,并且撿起她手中的短刀。
月鳳歌沖著守在禹瑤身邊的鳳凰說道:“現(xiàn)在我是你的主人,我命令你,燒死這個老怪物。”
鳳凰聽命的朝著騰深族長飛去,從它的嘴里,噴出了一團火球,直接燒到了騰深族長的身上。
由于月鳳歌是鳳凰的主人,所以她并不懼怕這團火球。
而且她的身體里,已經(jīng)吸收了鳳凰噴出的火焰,所以她完全對這些火焰免疫。
月鳳歌用手中的短刀,朝著騰深族長的身上,一刀刀的砍下去。
這個時候的狼王,也終于站了起來。
它跑到了騰深族長的身前,一口一口的撕咬著騰深族長的身體。
它同樣也是幻影,所以也對騰深族長身上的火焰免疫。
而鳳凰噴出的火焰,只對騰深族長有效果。
大火燒著了騰深族長的衣服和身體,他被火燒得疼痛難忍,終于“哇哇”大叫著,在地上打起滾來。
月鳳歌沒有因此而停下手中的動作,凡是敢傷害到莫凌寒的人,她都不會放過。
很快大火便將騰深族長給燒得面目全飛,他的整個身子,全都變成了燒焦的黑炭。
騰深族長的身體在地上抽搐了幾下后,終于沒有了動靜。
狼王沒有再撕咬騰深族長,它對這種已經(jīng)燒焦了的人肉,一點都不感興趣。
而原本扎在騰深族長后脖頸上的森羅匕首,也在這個時候吸取完他身體里所有的巫術(shù)。
森羅匕首從騰深族長的脖子上飛出,別在了月鳳歌的腰間。
月鳳歌能感覺到,森羅匕首在吸收完騰深族長的巫術(shù)后,實力比以前更強大了。
她很欣慰的拍了拍森羅匕首,在心里對它夸贊道:“你今天表現(xiàn)的不錯,現(xiàn)在你比以前還要厲害了!
森羅匕首聽到月鳳歌的夸贊后,渾身震顫了幾下。
以此來表示它對此的喜悅。
狼王見騰深族長終于死翹翹了,它朝著上方“嗷嗚”的叫了一聲后,這才化成了一縷煙,飄回到月鳳歌的衣袖里。
月鳳歌讓鳳凰回到她的衣懷里,她又跑去查看了一下莫凌寒的傷勢。
好在莫凌寒傷的不是特別嚴重,他現(xiàn)在還可以走動。
月鳳歌急忙扶著莫凌寒,走出了破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