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凌寒的速度很快,他的掌風(fēng)已經(jīng)朝著騰深族長拍去。
騰深族長之前并沒有發(fā)現(xiàn)莫凌寒的到來,他一直都在全神貫注的,對喬飛和談益施加巫術(shù)。
他看出來,喬飛和談益是沖著禹媱來的。
而他也在禹媱從戰(zhàn)王府離開后,便再次對她用了催眠術(shù)。
騰深族長在催眠禹媱后,便知道了她這一次又以失敗告終。
于是騰深族長便讓禹媱到破廟來,他要親手解決了這個沒用的女人。
結(jié)果當(dāng)騰深族長正想殺掉禹媱時,卻沒想到喬飛和談益出現(xiàn)了,并且還試圖要救下禹媱。
于是騰深族長便對禹媱下了命令,讓她來殺了這兩個人。
雖然禹媱的武功也很高,但她畢竟懷了身孕,行動起來多有不便。
況且喬飛和談益都武功也不低,所以幾個回合下來,禹媱就被打敗了。
喬飛和談益沒有再對禹媱下手,而禹媱也表現(xiàn)出了痛苦的神態(tài)。
這讓騰深族長極為的憤慨,他大罵禹媱是廢物后,便親自對喬飛和談益施加起巫術(shù)來。
騰深族長在對兩人施加巫術(shù)時,發(fā)現(xiàn)兩人是莫凌寒的手下。
他便想到了干脆對他們使用催眠術(shù),讓他們?nèi)⒘四韬驮馒P歌。
卻沒想到兩人的意志力竟然如此頑強(qiáng),無論騰深族長怎么做,都無法對兩人使用催眠術(shù)。
現(xiàn)在他更加的惱怒,正用更高深的巫術(shù),來迫使喬飛和談益來為他所用。
就在莫凌寒對騰深族長出手,想要解救談益時,剛剛?cè)戆c軟的喬飛,突然間像是得到了無窮力量般,一下子從地上站了起來。
他一個閃身,擋在了莫凌寒與騰深族長之間,硬生生接下了莫凌寒擊出的這一掌。
“噗!”
喬飛噴出了一口鮮血,整個人也被拍飛了出去。
莫凌寒眉頭緊皺,他意識到了喬飛剛剛之所以會這樣做,一定是被騰深族長給使用了催眠術(shù),控制了他的神志。
莫凌寒不想讓談益也被控制,他急忙再次朝著騰深族長擊出一掌。
而此時的喬飛正趴在地上,他受傷很重,根本就站不起來。
就在莫凌寒的這一掌,即將拍到騰深族長的身上時,就見騰深族長那張極為恐怖的臉上,露出了一抹邪惡的笑容。
緊接著他后退了一步,很輕易的躲過了莫凌寒的攻擊。
被電流擊中的談益,突然間睜開了眼睛。
他沖著莫凌寒喊道:“莫凌寒,我要?dú)⒘四!?br>談益說完后,便一把將身上的電流抓在手中。
他猛的一個轉(zhuǎn)身,便將手中的電流朝著莫凌寒攻擊過去。
莫凌寒急忙后退了幾步,險險的躲開了電流的攻擊。
莫凌寒心知不好,喬飛和談益,都被這個騰深族長給控制了神志。
喬飛和談益都是他的手下,他們跟著他出生入死這么多年。
他不想對他們下手,可是他們現(xiàn)在已經(jīng)被控制了神志,如果不對他們出手,恐怕他們將永遠(yuǎn)都清醒不過來了。
就在莫凌寒猶豫著,要怎么在不傷害到喬飛和談益都同時,又能讓他們清醒過來時,談益再次朝著莫凌寒出手了。
他的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長刀,他每一刀都朝著莫凌寒的要害處襲擊過來。
莫凌寒只能一直躲著,他不想傷到談益,讓騰深族長這個始作俑者,躲在一邊看他們自相殘殺。
就在莫凌寒一再閃躲時,談益更加的氣憤不已。
“莫凌寒,你這個孬種,你有能耐別躲啊,你跟我來戰(zhàn)。
談益一邊揮舞著手中的刀,一邊沖著莫凌寒破口大罵。
莫凌寒注意到,談益沒說一句話,騰深族長的口中就會嘟囔出一些咒語來。
看來談益所說的這些話,全都是騰深族長想讓他說的。
這個時候,躺在地上的喬飛,終于慢慢的爬了起來。
他在自己身上的穴位處點(diǎn)了幾下,身體便立刻來了戰(zhàn)斗力。
喬飛也加入到了對莫凌寒的行刺之中。
而躲在暗處的上官末明,實(shí)在是有些看不下去了。
他不得不從暗處走出來,朝著騰深族長的身后,悄悄走過來。
就在上官末明即將來到騰深族長的身后時,卻被禹媱給看到。
她大叫一聲,立刻朝著上官末明發(fā)起了攻擊。
而自始至終騰深族長都沒有再出手過,他的臉上那邪惡的笑容更甚。
讓他那原本就極為恐怖的臉上,顯得更加的猙獰。
上官末明一點(diǎn)都沒將禹媱放在眼里,他只是輕輕松松的幾下子,就把禹媱給制服了。
他在禹媱的身上點(diǎn)了穴道,讓她無法再動彈一下。
騰深族長見此,仍舊沒有什么行動,但是他臉上的邪惡笑容,卻是不由得一僵。
只是一秒鐘而已,騰深族長便沒有再理會禹媱。
他將注意力,全都放在了上官末明的身上。
由于上官末明長的如同嫡仙般出塵,他的容貌讓騰深族長的心里,開始升起了嫉妒。
同樣都是男人,莫凌寒的容貌就足夠讓他可恨的了,為什么現(xiàn)在又出現(xiàn)個上官末明。
而騰深族長卻長的如此恐怖,他這張臉,不知道嚇跑多少女人。
他現(xiàn)在活了上千年,身邊卻連個女人都沒有。
那些女人都很懼怕他的容貌,即使他是一手創(chuàng)建出巫寞族的族長,也同樣沒有女人敢愛上他。
騰深族長恨全天下比他長的好看的男人,他將那些男人都變成了巫寞族人。
讓他們的容貌,都跟他一樣可怕。
而現(xiàn)在他想讓上官末明,也變成跟他一樣的人。
騰深族長的眸中閃過一道冷冽的寒光,他手持權(quán)杖,朝著上官末明這邊指了過來。
上官末明壓根沒將騰深族長放在眼里,雖然他的巫術(shù)很強(qiáng)大,但是比起上官末明在雪迷之城里,所經(jīng)歷的一切,簡直就是小巫見大巫。
上官末明冷笑一聲,沒等騰深族長施展出巫術(shù),他就已經(jīng)動手了。
上官末明的速度遠(yuǎn)遠(yuǎn)超過了以前,他一把抓住了權(quán)杖,用力一帶,就想將騰深族長帶到自己的面前,然后再給他來個斷魂掌,就可以直接將他給拍死了。
結(jié)果讓上官末明沒想到的是,騰深族長就像是雙腳被膠水粘住般,竟然連動都沒有動一下。
上官末明心里一驚,他意識到自己輕敵了,正要松開權(quán)杖時卻見騰深族長那張恐怖的臉上,出現(xiàn)了兩種笑容。
那是他割裂的臉上,出現(xiàn)的不同笑容。
在騰深族長左邊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抹邪惡的笑容,而右邊臉上,卻出現(xiàn)了嘲諷的笑容。
上官末明一下子就被對方臉上的笑給驚呆了,等他回過神時,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不知何時,進(jìn)入到了另一個地方。
這里一半是雪山,一半又是火山。
而他此時,就站在這兩座山的中間。
上官末明意識到,自己已經(jīng)進(jìn)入到了騰深族長的巫術(shù)之中,他必須要盡快從這里出來,否則他將永遠(yuǎn)被困在這里。
上官末明終于知道了什么是冰與火的煎熬。
他現(xiàn)在一會冷一會熱的,簡直不要太爽。
他本打算盡快離開這里,卻發(fā)現(xiàn)這里根本就沒有出路。
他所站的位置,正是懸崖上,這里只能容納兩個人。
四周圍都沒有落腳的地方。
現(xiàn)在即使上官末明想要使用輕功去飛上雪山,恐怕都沒辦法走出這里。
就在他不知道要如何離開時,就聽到一陣低沉暗啞的笑聲,突然間想起。
騰深族長那張極為恐懼的臉,出現(xiàn)在上官末明的眼前。
他的頭顱很大,幾乎要占據(jù)整個空間。
“呵呵呵,你這個螻蟻,別想試圖從這里出去。
如果你不將自己的容貌毀掉,本族長會將你永遠(yuǎn)困在這里!
騰深族長的話,就如同魔音般,激蕩在上官末明的耳畔。
很快騰深族長的頭顱,便消失不見了。
上官末明冷哼一聲,想要他自毀容貌,那簡直是在做夢!
就在上官末明的這一想法剛剛出現(xiàn),他就感覺到整個空間里,開始地動山搖起來。
緊接著右邊的火山,冒起了騰騰熱浪,有巖漿從里面爆發(fā)出來。
上官末明臉色大變,他急忙觀察了一下四周,就見左邊的雪山上,有一處可以容納他站立地方。
他想也沒想,就使用輕功,跳上了雪山。
就在他剛剛離開那里時,火山上的巖漿就流淌到了他剛剛所站的位置。
上官末明抬起衣袖,在額頭上擦了一把冷汗。
而就在他剛剛站穩(wěn)腳跟時,身后的雪山也開始劇烈的搖晃起來。
上官末明心里大感不妙,這是要雪崩的節(jié)奏。
好在之前他在雪迷之城里,經(jīng)歷過雪崩的考驗(yàn),所以這一回他再次經(jīng)歷這種事時,已經(jīng)沒有了驚慌失措。
上官末明立刻施展輕功,迎著滾落下來的雪崩,朝著雪山上更高的地方奔去。
雪崩越來越強(qiáng)烈,即使是上官末明已經(jīng)將自己練就了一身的本領(lǐng),也無法與大自然相抗衡。
況且這里所發(fā)生的一切,都是騰深族長所施展的巫術(shù)。
這更加給上官末明施加了難度。
此時他已經(jīng)有些筋疲力盡了,再這樣下去,恐怕他就要被崩落下來的雪給吞沒了。
上官末明的心里在這一刻,終于有了一絲的驚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