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鳳歌看到二哥回來了,她急忙快步走了過去。
“二哥,你去哪了,怎么這時候才回來,你有沒有受傷?”
月鳳歌說著,便在夜逸辰的身上上下打量了一番。
夜逸塵笑了笑,抬手揉了揉月鳳歌的頭發(fā)。
“二哥沒事,二哥哪有那么容易就會受傷!
夜逸辰說話的語氣還是那么的輕松。
月鳳歌看到夜逸辰的身上,并沒有什么受傷的跡象,她這才終于放下心來。
她大哥的身上可是受了皮外傷,她本想為大哥治傷的,可是大哥卻并沒有讓她幫忙治。
月鳳歌也只好放棄了給大哥療傷的想法。
現(xiàn)在看二哥夜逸辰渾身上下都沒有受傷的跡象,月鳳歌也終于放心了下來。
夜逸辰不知道從哪里弄來了一根權(quán)杖,他此時正用手中的權(quán)杖在那里比劃著。
“看沒看著,這是二哥的戰(zhàn)利品!
夜逸辰將權(quán)杖遞到了月鳳歌的面前。
月鳳歌拿過來看了看,這權(quán)杖一看就是非常古老了,那上面還散發(fā)著陣陣的古老氣息。
就在月鳳歌拿著權(quán)杖左看右看的時候,她突然感覺到衣袖里一陣灼燒感。
月鳳歌急忙伸手探到了衣袖里,她摸到了那條狼牙項鏈。
她將狼牙項鏈拿出來,就看到那顆白森森的狼牙上,正散發(fā)著陣陣的灼燒感。
月鳳歌沒想到這顆已經(jīng)平靜了許多的狼牙,竟然在此刻突然間變得如此滾燙。
她奇怪地看著那顆狼牙,突然間一陣蒼老而又熟悉的聲音,響在她的耳邊。
“嗷嗚……你怎么會有這根權(quán)杖?”
那個蒼老的聲音,就是從狼牙里發(fā)出的。
月鳳歌聽到狼牙突然間說話了,她不好當著大家的面,跟狼牙說話,只好在心里暗忖道:“這顆狼牙難道與這根權(quán)杖有關(guān)系?”
她在心里的話剛說完,那顆狼牙再次說話了:“你這丫頭,不要顧左右而言它,快說這根權(quán)杖是怎么回事?”
月鳳歌沒想到自己在心里說的話,竟然也能被狼牙聽到。
她心里一喜,如此一來,她根本不用當著別人的面,就可以與這顆狼牙對話了。
她在心里道:“這是我二哥的戰(zhàn)利品,怎么的,你跟這根權(quán)杖還有淵源?”
那顆狼牙沉默了下來,它就像是在想些什么般,沒有再發(fā)出任何聲音。
可是那上面的灼燒感,卻一直沒有消退。
莫凌寒見過那顆狼牙,他不知道月鳳歌為什么要一手拿著權(quán)杖,另一只手拿著狼牙。
而且看她那樣子,似乎是在想著什么。
他問月鳳歌:“愛妃在想什么,這么入神?”
月鳳歌這才回過神來,她看了看莫凌寒,又看了眼兩個哥哥。
就見兩個哥哥,也在目不轉(zhuǎn)睛地看著她。
月鳳歌輕咳了一聲,這才將自己是如何得到這顆狼牙的事,講了出來。
只是她并沒有說,那顆千年的狼牙剛剛與她說話的事。
這個信息量有些大,她還不想讓他們知道太多,怕嚇到他們。
畢竟自己能聽到狼牙說話的事,連月鳳歌本人,都是倍感意外的。
楚晨昀和夜逸辰聽了月鳳歌的講述后,都意味深長地點了點頭。
他們都沒想到,自己的妹妹在這個世界上,竟然擁有這么好的寶貝。
他們也都挺為月鳳歌感到開心的,尤其是二哥夜逸辰,他就喜歡這些稀奇的東西。
那根權(quán)杖,就是他打敗了那個巫寞族人,從他的手中奪過來的。
月鳳歌想起二哥夜逸辰一天一夜未歸的事,她又一次問夜逸辰。
“二哥,你昨晚到現(xiàn)在都去哪里了,你怎么還帶來了這根權(quán)杖回來?”
她想到了夜逸辰極有可能是遇見了巫寞族人,而這根權(quán)杖,就是巫寞族人的。
夜逸辰說道:“我昨晚跟著一個巫寞族人,來到了普業(yè)寺時,就見他正與另一個巫寞族人說話,我就過去,將那兩個巫寞族人給殺了!
“這根權(quán)杖,就是我從那個巫寞族人的手里拿來的!
莫凌寒一聽到普業(yè)寺,就想到了那個婢女說過的話。
那個婢女說巫寞族的長老,現(xiàn)在就在普業(yè)寺。
他開口說道:“我剛剛?cè)プツ莻婢女時,就聽她提到了普業(yè)寺。”
“她告訴我巫寞族的長老,就在普業(yè)寺里。”
“不知道二哥所殺的那兩個巫寞族人,有沒有他們的長老!
就在莫凌寒的話剛剛說完,月鳳歌手中的狼牙立刻發(fā)出了一聲冷笑。
“哼,真是個愚蠢的人類,那根權(quán)杖就是巫寞族長老的。”
月鳳歌一聽這話,又仔細看了看自己手中的權(quán)杖。
這根權(quán)杖看上去沒有什么特別的,只是散發(fā)著古老的氣息。
她在心里對狼牙說道:“這根權(quán)杖也沒什么特別的啊!
狼牙再次冷笑道:“你們這群無知而又愚蠢的人類,又怎么可能會知道,這權(quán)杖的威力之處。”
“總之你擁有了它,你便可以統(tǒng)治那些巫寞族人!
“這是巫寞族長老最高的榮譽之杖,你這個愚蠢的人類,怕是根本就駕馭不了它!
“就像你這輩子都別想駕馭得了本狼王一樣!
月鳳歌聽到最后,忍不住抽了抽嘴角。
她發(fā)現(xiàn),這顆狼牙似乎變得傲嬌起來。
看來她還真得好好教訓這顆狼牙才行,省的它一再說他們是愚蠢的人類。
她也要讓它知道知道,它口中的愚蠢人類,才是它的統(tǒng)治者。
只是現(xiàn)在還不是她教訓這顆狼牙的時候,她現(xiàn)在需要做的,是去找到小皇帝的下落。
月鳳歌將權(quán)杖還給了夜逸辰,現(xiàn)在大家人都到齊了,她也該說出她在于太師那里所知道的事情。
于是她清了清嗓子,將自己在于太師那里,所知道的一切,都講了出來。
當楚晨昀和夜逸辰知道,于太師竟然是那種喜歡男人的老頭時,他們就如同吃了一萬只蒼蠅般,感到惡心。
他們?nèi)家荒槗牡乜粗馒P歌,夜逸辰更是直接說道:“三兒,你沒被那老家伙怎么樣吧?”
月鳳歌嘴角抽了抽:“他倒是想對我怎么樣,可是他也得能告訴我才行啊。”
“那個老東西,想想就讓人感到惡心!
而莫凌寒在聽到于太師竟然想輕薄他家愛妃,他更是氣得攥緊了拳頭:“那個于太師住哪,帶本王過去!
“本王一定人讓他知道,敢輕薄本王愛妃的人,都是怎么死的!
月鳳歌看著莫凌寒這副護妻的樣子,就忍不住笑出了聲。
她拉了拉莫凌寒的手,沖他笑道:“王爺別生氣了,那老東西要真想輕薄我,我一定會一腳踹癱他的!
“我會讓他接下來的日子里,永遠都不能自理的!
聽了月鳳歌的話后,莫凌寒心中的怒火才消除掉。
他緊緊攥著的拳頭,也被月鳳歌輕撫開了。
楚晨昀和夜逸辰,看著莫凌寒如此護妻的樣子,他們也都感到很欣慰。
他們的三妹這一世沒有嫁錯人,能嫁給這么一個愛她寵她的戰(zhàn)王,真是她的福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