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好一會,月鳳歌才抬起頭。
她看向莫凌寒,突然問道:“對了王爺,咱倆來華天國的事,青芷和談益他們知道嗎?
他們會不會認識咱倆都失蹤了,然后滿城的找咱倆?”
莫凌寒看著月鳳歌那一臉認真的小模樣,嘴角又一次上揚了起來。
這個小野貓,跑到華天國這么長時間,才想起青芷和談益他們。
“本王已經(jīng)飛鴿傳書告訴他們了,愛妃不用再擔心這個!
月鳳歌“哦”了一聲,便又鉆進了莫凌寒懷里。
她真想就這樣一直躺在莫凌寒的懷里,不要起來。
可是肚子卻在這個時候開始抗議了。
一陣“咕嚕!钡穆曇繇懫,月鳳歌抬起頭,沖著莫凌寒嘻嘻傻笑道:“王爺,我現(xiàn)在餓了,我們起來去吃飯吧!
“現(xiàn)在也不知道我的兩個哥哥那邊,事情辦得怎么樣了!
莫凌寒輕輕“嗯”了一聲,便放開了月鳳歌。
他下了床便很快穿好了衣服。
月鳳歌躺在被窩里,看著莫凌寒那幾近完美的身材,忍不住咽了口口水。
她家王爺?shù)纳聿恼媸呛煤冒,她每天晚上摸到的都是這個男人的身體。
好在她現(xiàn)在這么有定力,否則她的鼻血都得天天跟瀑布一樣往外噴。
一想到這里,月鳳歌就感覺到鼻子又是一熱。
一股鼻血從里面流了出來。
為了掩飾自己的尷尬,月鳳歌急忙胡亂的擦掉鼻血,快速穿好衣服下了床。
莫凌寒剛剛就已經(jīng)看到了月鳳歌流鼻血的畫面,他并沒有說什么。
他猜想月鳳歌的心里,又在想什么不可告人的畫面了。
這個小野貓自從將自己給了他之后,越發(fā)的喜歡流鼻血了。
想到這里,莫凌寒的嘴角不由得上揚起了好看的弧度。
兩個人都穿好衣服,洗漱完后,便去了食膳堂去吃飯。
他們并沒有看到楚晨昀和夜逸辰的身影。
月鳳歌問了管家才知道,楚晨昀昨晚一直沒有回來。
而夜逸辰則是跟蹤那個暗殺組織的一個巫師,同樣一夜沒回來過。
月鳳歌聽到這里,便開始有些擔心起他們的安危來。
雖然她知道她的兩個哥哥都身手了得,不會那么輕易被別人抓到。
但她還是很擔心他們,畢竟那個暗殺組織的人數(shù)眾多,而且他們都是些什么樣的人,誰都不知道。
如果他們就是在設(shè)計引出她的兩個哥哥,那他們豈不是在自投羅網(wǎng)嗎?
莫凌寒看出了月鳳歌的擔憂,他摟緊了月鳳歌的腰,安撫道:“愛妃不用擔心,本王相信大哥和二哥的實力,他們絕對不會有事的!
月鳳歌輕輕點了點頭:“但愿如此吧!
兩個人吃完飯后,月鳳歌便想出去走走。
她沒有忘記那個別問我是誰,想讓她幫忙治腿的事。
由于昨天別問我是誰并沒有給月鳳歌發(fā)定位,于是今天她又特意問了對方具體位置。
別問我是誰立刻發(fā)過來一個定位,月鳳歌便想著讓莫凌寒跟著一起過去。
這樣一來,莫凌寒便不會醋意大發(fā),他可以在一旁看著她幫對方治腿。
當兩人上了馬車,就要準備往別問我是誰的家而去時,九餅突然間跳上了馬車。
他沖著月鳳歌“喵喵”叫道:“王妃,我也想跟你們?nèi)ァ!?br>月鳳歌一看九餅也想去,反正他只是一只小貓,又不會妨礙她給人家治腿,便答應(yīng)了下來。
九餅開心的趴在月鳳歌的身邊,挨著月鳳歌打起了呼嚕。
月鳳歌按照手機里的定位地圖,告訴車夫應(yīng)該往哪個方向走。
沒用多長時間,他們便來到了海邊的一處小屋前。
車夫?qū)ⅠR車停下后,便沖著月鳳歌道:“王妃,你所說的地方已經(jīng)到了。”
月鳳歌掀開車簾向外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這里竟然離海邊這么近。
她喜歡海,在現(xiàn)代的時候,她的家就離海邊特別近。
每天她都能在窗前看到海邊的景象。
見到大海了,月鳳歌立刻從馬車里跳了下來。
她看到那個定位的地方,就只有面前的這座小屋。
而這座小屋看上去,與其他的房間都不太一樣。
這是用鐵皮制成的小屋,外表看上去都有些銹跡斑斑。
月鳳歌抬手敲了敲鐵門,過了好久,才聽到有人走動的聲音。
鐵門“吱呀”一聲打開了,一個面色有些發(fā)黃,身材很瘦的男人,出現(xiàn)在了月鳳歌的面前。
月鳳歌看了眼男人,便從他的氣色上看出來,他的身體很虛弱。
她剛要說話,就聽到身后突然間響起了一聲貓叫。
緊接著一道小身影,便朝著男人躥了過來。
“喵!
主人,你怎么會在這里,你不要九爺了嗎?”
男人看到一只小貓躥到了他的身上,他條件反射的一把抱住了九餅。
當他仔細一看,竟然是他的愛寵九餅。
“九餅,怎么會是你?”
男人也非常的意外,他抱著九餅,臉在九餅的身上蹭了蹭。
“喵!
主人,你還記得九爺,九爺好激動。
九餅見男人還記得他,他激動的捧著男人的臉,就是一頓舔。
月鳳歌看到這一場景,除了意外還是意外。
她沒想到,原來九餅一直心心念念的主人,竟然是面前的這個面黃肌瘦的男人。
月鳳歌輕咳了一聲:“請問,你是別問我是誰嗎?”
男人在聽到月鳳歌的問話后,這才從激動中回過神來。
他上下打量了月鳳歌一下后,臉上立刻露出了欣喜的笑容:“你就是月鳳歌?”
“是啊,是啊!”
月鳳歌也回給對方一個大大的笑容。
別問我是誰沒想到,一直跟他用手機聊天的人,竟然長得如此好看。
他剛要說話,就看到一道熟悉的身影,站在了月鳳歌的身后。
他沒有想到,莫凌寒竟然也會跟著月鳳歌來到了華天國。
而且他還跟著月鳳歌一起過來看他。
“戰(zhàn)王!”
別問我是誰說話的時候,因為情緒激動,心口都開始劇烈的起伏著。
他只感覺到喉尖一股熱流涌來,緊接著他便劇烈的咳嗽起來。
當他抬起頭時,月鳳歌和莫凌寒都看到了他嘴邊的血。
莫凌寒也是在看到男人的時候,激動的一時不知道該說什么好。
他那個好兄弟劉鐵匠,竟然會以這樣的方式,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當年他們因為戰(zhàn)事,都身受重傷。
好在他們都被石堰鎮(zhèn)的石柱給救了。
只是后來他被帶回到了戰(zhàn)王府醫(yī)治,而劉鐵匠卻被帶去了別的地方。
再后來,莫凌寒還是從公孫南弦的口中得知,劉鐵匠去了華天國。
并且在那里隱姓埋名,成了一個鐵匠,還給自己起名叫劉鐵匠。
從那之后,兩個人便各自在兩個國家生活著。
莫凌寒有太多回,都想來華天國探望劉鐵匠,可是他實在是公務(wù)纏身,加上后來又有大大小小很多的戰(zhàn)事去參加。
他都沒有辦法來華天國探望劉鐵匠。
要不是他追著月鳳歌跑來華天國,他恐怕這輩子都很難過來。
而在見到劉鐵匠的一瞬間,莫凌寒只感到心口就是一疼。
劉鐵匠怎么會把自己弄成現(xiàn)在這樣?
當年他的身體可是非常的棒,身形也沒有現(xiàn)在這般的瘦弱。
怎么幾年不見,他竟然變得如此不成人形?
月鳳歌在聽到男人喊莫凌寒為戰(zhàn)王時,她疑惑的轉(zhuǎn)過頭,看向莫凌寒。
就見他也是目光灼灼地看著男人,而且看他的樣子,也是情緒無比的激動。
她突然間想到了莫凌寒還有個好兄弟在華天國,那個人隱姓埋名,對外宣稱自己是劉鐵匠。
月鳳歌這才明白過來,原來別問我是誰,就是那個劉鐵匠。
而他所住的這個屋子,又是用鐵打造而成的。
這更加彰顯出他這個劉鐵匠的名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