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候談益已經(jīng)走了進來,他聽到青芷的聲音,急忙大步朝著兩人這邊走來。
那個病態(tài)男人看到又有人進來,他急忙甩動皮鞭,朝著談益的身上甩去。
談益聽到了皮鞭甩過來的聲音,他急忙一抬手,便將鞭子牢牢的抓在了手里。
“什么人,竟敢在這里為非作歹!”
談益怒喝一聲,手中的力道加重。
他用力一拽,就想將對方拽過來。
那個病態(tài)男人并沒有讓談益得逞,他很快一松手,一整條皮鞭便朝著談益這邊甩了過來。
談益被慣性帶動,他身體一歪,差點沒摔倒在地上。
而就在這時,皮鞭也甩了過來。
好在他身體歪了這么一下,皮鞭擦著他的眼前,甩了過去。
月鳳歌見談益已經(jīng)進來了,她便沖著談益喊道:“談益,別跟他磨嘰,過來把青芷帶出去。”
談益聽到月鳳歌喊他,他急忙走過來。
離的近了,他也看清楚了青芷此時的模樣。
青芷的臉上全是血痕,頭發(fā)散亂著,身上也只穿著一件單薄的外衣。
由于青芷身上也有傷,鮮血已經(jīng)把單薄的外衣浸透。
此時青芷正在強忍著身上的劇痛,緊緊咬著下唇,渾身都在劇烈的哆嗦著。
談益看的一陣心疼,他二話沒說,便將青芷攔腰抱起。
青芷沒想到談益居然會將她抱起來,她先是有些抗拒,卻聽談益說道:“青芷姑娘,你先別亂動,我這就救你出去!
看著談益一臉堅定的樣子,青芷便也不再抗拒。
她將手環(huán)住談益的脖子,以便他更好的將她抱離這里。
病態(tài)男人眼看著談益就要把青芷帶走,他急忙大步朝著兩人這邊走去。
“今天你們誰都逃不掉,你們破壞了我的好事,你們都要成為我的刀下亡魂!”
病態(tài)男人說話的時候,手里已經(jīng)多出了一把鋒利的刀。
月鳳歌再次使用了術(shù)影之法,瞬間移動到了病態(tài)男人的身前。
她沖著男人詭異一笑:“病態(tài)男人,這是你臨死前的最后遺言嗎?”
病態(tài)男人沒想到月鳳歌居然會這么快跑到他面前,他不由得微微一愣。
就在他愣神的時候,月鳳歌手中的匕首,已經(jīng)在他的身上又劃了幾刀。
匕首品嘗著病態(tài)男人身上的血液,它再次興奮起來。
如果它會說話,它一定會告訴月鳳歌,再多在這個男人身上劃幾刀吧,它太喜歡這個男人身體里的血液了。
月鳳歌察覺到了匕首的興奮,這一回這把匕首的興奮程度,要比其他任何時候,都要更加強烈。
月鳳歌瞥了眼手中的匕首,就見刀尖上的寒光越發(fā)的透著冷意。
月鳳歌再次朝著男人的身上刺了過來。
男人眼看著匕首就要刺進他的心臟,他急忙用手中的刀去擋。
只聽到“當”的一聲脆響,男人手中的刀,竟然被匕首直接砍成了兩半。
男人不由得愣了愣,這把刀可是伴隨他多年的伙伴,他用這把刀不知道殺了多少人。
那些死在刀下的亡魂,似乎都纏繞在了這把刀上。
使得這把刀散發(fā)著濃重的死亡氣息。
可是如今,這把刀竟然被一把小小的匕首,給直接硬生生的砍斷了。
這是把什么匕首,竟然可以砍斷伴隨他多年的刀?
月鳳歌在男人愣神的時候,她手中的匕首已經(jīng)朝著男人的心臟刺了過去。
一連刺了好幾刀,男人的心臟都被刺爛了,月鳳歌才終于收手。
由于她的速度太快,男人都來不及感受到心臟被刺爛時的痛苦。
他就兩眼一翻,重重的栽倒在地上,停止了呼吸。
月鳳歌看了眼手中的匕首,沾在它刀身上的血液,瞬間被它吸收干凈。
匕首在微微的發(fā)抖著,發(fā)出興奮的信號。
月鳳歌看得出來,這把匕首非常喜歡這個病態(tài)男人的血。
她直接蹲下來,將匕首扎在了男人已經(jīng)被扎爛掉的心臟上。
匕首奮力的開始吸收著男人身體里的血液,尤其是這心尖血,更是讓它全部吸進了刀身里。
匕首的刀柄上,在吸了男人的心尖血后,立刻綻放出一道紅光。
很快的,這道紅光便消失不見了。
月鳳歌等了幾秒鐘后,她才將匕首從男人的心臟處拔了下來。
沾在匕首上的血液,全都被它吸干后,它這才滿足的安靜下來。
月鳳歌的嘴角抽了抽,這把匕首也未免太人性化了。
它居然也有興奮跟滿足的表現(xiàn)。
這里已經(jīng)沒什么可呆的了,月鳳歌轉(zhuǎn)身便朝著暗道外面走去。
當她走出暗道,來到屋子里時,就被莫凌寒一把抱在了懷里。
月鳳歌被抱的有些愣神,就聽到莫凌寒在她耳邊輕聲說道:“以后殺人這種事,由本王來做,不要臟了愛妃的手!
月鳳歌聽了這話,心里就是一暖。
她抬起頭,沖著莫凌寒笑了笑:“這個男人把青芷害得那么慘,我一定要親手殺了他才行!
看著月鳳歌笑著說出殺人的話來,莫凌寒的心都跟著一緊。
剛剛他也看到了,談益把青芷抱出來的場景。
青芷的臉上全是傷痕,估摸著她的身上也肯定不會好到哪里去。
看著青芷一臉血污的樣子,莫凌寒的心都提了起來。
他很擔心月鳳歌的安危,正要進去找月鳳歌,就見她毫發(fā)無傷的出來了。
現(xiàn)在月鳳歌能這樣笑著說出殺人的話,莫凌寒的心里,還是很不舒服的。
這種殺的人事,原本應(yīng)該他去做才是。
月鳳歌看出了莫凌寒的想法,她扯了扯嘴角,沒有把心里的話說出來。
如果是莫凌寒進去救人,恐怕青芷這輩子就更沒辦法抬頭見人了。
除非青芷嫁給莫凌寒當妾室,但月鳳歌是絕對不會讓那樣的事情發(fā)生的。
現(xiàn)在莫凌寒看到月鳳歌沒發(fā)生什么事,他也就完全放心了。
月鳳歌問莫凌寒:“王爺,談益把青芷帶去哪里了?”
莫凌寒說道:“愛妃不用擔心,談益已經(jīng)把青芷帶回到了二樓的房間里。
有他陪著青芷,不會再有人能傷害到青芷了!
聽了莫凌寒的話后,月鳳歌的眉頭不自禁的皺了皺。
真的讓談益照顧青芷嗎,青芷現(xiàn)在只穿著一件外衣,而她的身上又全是傷。
談益要如何照顧青芷呢?
如果被談益看到了青芷的身體,她豈不是名節(jié)就要不保了?
月鳳歌心里這樣想著,就又擔心起青芷來。
月鳳歌也曾跟青芷聊過,問她有沒有喜歡的人,如果沒有的話,可以在談益和喬飛兩人中間選一個。
可是青芷的回答卻是,這兩個男人她都不喜歡。
因為他們都太冷漠了,她不敢喜歡這樣冷漠的人。
可是這個時候,讓青芷不喜歡的人去照顧她。
他們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月鳳歌很難去想象。
莫凌寒不知道月鳳歌此刻正在擔心著青芷,他拉著月鳳歌的手,走出了那間屋子。
當兩人來到房間外野 ,月鳳歌就看到了客棧老板,已經(jīng)被打暈在地上。
她問莫凌寒:“他是死了,還是暈了?”
莫凌寒冷漠地看了眼地上的客棧老板,輕聲說道:“本王只是把他打暈了而已!
月鳳歌覺得光是這樣還不夠,這家客棧的老板,剛剛那么極力的想要阻止他們進入房間,一定是跟那個病態(tài)男人是一伙的。
說不定還是他唆使那個病態(tài)男人,把青芷和她自己從二樓弄到一樓來的。
剛剛要不是她反應(yīng)快,恐怕也要被另一間屋子里的人給害了。
所以光是打暈了客棧老板,實在是不足矣消除她的心頭之恨。
月鳳歌走過去,將萬能醫(yī)藥箱拿了出來。
她在心里默念著讓醫(yī)藥箱變大,醫(yī)藥箱立刻變成了正常的大小。
月鳳歌將萬能醫(yī)藥箱里的一個瓷瓶拿出來,那里裝著的,是她之前制煉出來的毒汁。
一旦有人喝了這里的毒汁,就會變得異常的瘋狂。
他會專門去殺自己的同伙。
月鳳歌將把客棧老板的嘴撬開,將瓷瓶里的毒汁倒進他的嘴里一些。
毒汁立刻順著客棧老板的喉嚨,流進了他的體內(nèi)。
不大一會,毒性便發(fā)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