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月士杰聽到月鳳歌的話后,心里跟著一驚。
他沒想到,月鳳歌這才嫁到北川國短短一年多,就變得這樣嗜血?dú)埍?br>他算是看出來了,月鳳歌現(xiàn)在就是一個有仇必報(bào)的人。
當(dāng)初他沒少欺負(fù)過月鳳歌,那么她會不會也在接下來的日子里,會想著法的找他報(bào)仇?
現(xiàn)在她只是抽了他三鞭子而已,接下來她會不會也在他的身上動刀,今天砍下他的一根手指,明天再砍下他的一只大腿呢?
月士杰越想越害怕,他看向月鳳歌的目光,也從之前的陰狠囂張,變得越發(fā)的恐懼起來。
月鳳歌目光轉(zhuǎn)向了月士杰,她并沒有說話,只是這樣定定地看著他。
光是這樣冰冷的眼神,就已經(jīng)讓月士杰后背發(fā)冷,渾身汗毛直豎。
“月鳳歌,你、你這樣看著本皇子做什么,你別忘了本皇子可是你的大皇兄,你不可以對本皇子動手!
月士杰說話的聲音,都帶著顫音。
那個當(dāng)初一直不可一世,囂張跋扈的月士杰,在這一刻是徹底害怕了。
月鳳歌只是沖著月士杰不明所以的“呵呵”兩聲,就轉(zhuǎn)過身大步走出了牢房。
談益和喬飛也跟著出了牢房,他們兩個都在心里想著,他們的王妃居然還有如此殘忍的一面。
不過這一點(diǎn),倒是跟他們的戰(zhàn)王挺配的。
三個人走出了大牢后,月鳳歌就迫不及待的跑去清洗鉆石了。
談益和喬飛互相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的嘴角都忍不住抽了抽。
月鳳歌回到月瑤殿,便讓青芷為她打了盆清水。
她讓青芷退下后,這才將三顆鉆石扔進(jìn)了水盆里。
“發(fā)財(cái)了發(fā)財(cái)了,我不知道該怎么花……”她一邊哼著歌,一邊蹲在那里清洗著鉆石。
那三顆鉆石雖然不是很大,但每一顆都足夠值很多錢了。
就在月鳳歌專心清洗鉆石時(shí),一個黑影籠罩在她的頭頂。
月鳳歌感覺到身后有人,她急忙回過頭,就看到莫凌寒正站在她的身后。
他的眼中含笑,看著月鳳歌蹲在那里洗鉆石。
“愛妃今天怎么這么開心?”
莫凌寒柔聲問著月鳳歌。
月鳳歌急忙把那三顆鉆石一把抓到手里,用衣袖胡亂擦了擦,就放進(jìn)了衣袖里。
她站起身,笑嘻嘻的轉(zhuǎn)過身:“王爺今天回來的好早啊!
看著月鳳歌這副笑嘻嘻的小模樣,莫凌寒就想笑。
他回來時(shí),就已經(jīng)從喬飛和談益的口中知道,月鳳歌去了大牢,還在姜紹的腿上挖下了三顆鉆石。
莫凌寒剛剛已經(jīng)看到月鳳歌的小動作,他明知故問道:“愛妃在水盆前做什么呢,是在洗臉嗎?”
月鳳歌干笑了兩聲:“我沒有做什么啊,這不是天氣太熱了嗎,我就想著玩玩水,可以消消暑嘛!
莫凌寒越發(fā)覺得月鳳歌好可愛,她既然不想說那三顆鉆石的事,他也不問。
“走吧,我們回寢殿,那里涼快些!
莫凌寒說著,便拉著月鳳歌的手,朝著寢殿走去。
月鳳歌有些不想跟莫凌寒回寢殿,她總覺得自從把自己給了莫凌寒后,他就經(jīng)常有種精蟲上腦的意思。
眼看著寢殿大門就在眼前,月鳳歌急忙停下:“那個王爺,我現(xiàn)在一點(diǎn)都不熱了,我想去外面走走!
莫凌寒知道月鳳歌對那方面的事有些害羞,他也不勉強(qiáng)她,畢竟現(xiàn)在還是大白天的,經(jīng)常做那種事,是會讓月鳳歌煩感的。
“愛妃想去哪里,本王陪你去!
莫凌寒溫柔的問著月鳳歌。
只要她開心就好,他什么都愿意為她做。
月鳳歌想著自己今天得到了三顆鉆石,是該好好犒勞自己了。
于是她說道:“我想去美食街逛逛,吃點(diǎn)小吃后,再去商鋪街買幾件漂亮的衣服!
這個世界沒有名牌包包可買,她就干脆買好看的衣服好了。
莫凌寒見月鳳歌這么開心,便帶著她一起去了美食街。
他中午正好也沒有吃飯,便跟月鳳歌吃了好多東西。
直到月鳳歌實(shí)在是吃不動了,才終于離開。
兩人又去了商鋪街,那里買什么的都有,一家家商鋪挨著,能來這里買東西的,都是非富即貴的人。
月鳳歌跑去了一家老字號的制衣商鋪,她在里面挑了好幾件漂亮衣服。
老板見是戰(zhàn)王和戰(zhàn)王妃來光顧他的店,樂的是合不攏嘴。
這家店一向以貴著稱,而且衣服的面料都是上等的好綢緞。
見月鳳歌挑了好幾件衣服,老板更是開心的為她打包。
最后都是由莫凌寒花的錢,買下了這些衣服。
“大豐收啊,哈哈!”
月鳳歌開心的笑著。
她拉著莫凌寒的手,蹦蹦跳跳的朝王府方向走去。
莫凌寒也被月鳳歌所感染,他也試著蹦跳了幾下,惹得月鳳歌“咯咯咯”的笑個不停。
街上路過的幾個還未出嫁的姑娘,看著戰(zhàn)王和戰(zhàn)王妃如此恩愛,她們?nèi)剂w慕的要命。
“要是我也能有這么好的夫君就好了。”
其中一個姑娘眼里冒著小星星。
“我也是這樣想的,我也要嫁給這樣寵我的夫君!
另一個姑娘也是一臉的羨慕。
她們兩個說的話,全都傳進(jìn)了月鳳歌的耳朵里。
她聽后更是開心到不行。
月鳳歌和莫凌寒回到王府后,她就跑去月瑤殿,忙著試衣服去了。
而莫凌寒則是去了趟大牢,他看了眼月士杰和姜紹,見姜紹的腿果然被刀子挖過,那上面的傷口已經(jīng)化膿。
蒼蠅在姜紹的身邊來回飛著,有的還落在了他腿上的傷口處。
月士杰眼巴巴的看著莫凌寒,說話的語氣也不再像之前那樣的囂張跋扈。
他一臉祈求道:“戰(zhàn)王,求你放過本皇子吧,本皇子保證,以后不會再舉兵攻打北川國了。”
莫凌寒沒有理會月士杰的話,他只是看了看月士杰身上被鞭子抽到的地方。
最后他什么也沒說,便離開了大牢,去了八方閣。
當(dāng)莫凌寒來到八方閣時(shí),就看到公孫南弦已經(jīng)等在那里。
“王爺終于回來了,我都在這里等你好久了!
公孫南弦微笑著搖了搖手中的折扇。
莫凌寒一點(diǎn)都不意外公孫南弦會過來,他知道對方是來問關(guān)于雪域國大皇子的事。
還沒等公孫南弦問出口,莫凌寒就已經(jīng)把事情的經(jīng)過,跟公孫南弦講了一遍。
公孫南弦一把將手中的折扇合上,他對莫凌寒說道:“這兩天我也有派人去調(diào)查這件事,看來那個雪域國的大皇子,并不是只想著要攻打北川國,他還想得到北川國的兵權(quán)。”
“哦?
此話怎講?”
莫凌寒輕輕挑了挑眉頭。
公孫南弦喝了口桌上的茶水,這才說道:“據(jù)我的探子回報(bào),那個雪域國的大皇子,是想借用攻打北川國的名號,把你的愛妃抓起來。
然后以她做為人質(zhì),威脅你交出這邊的兵權(quán)。
這樣一來,他便可以得到更多的兵力,反回去攻打雪域國,去奪權(quán)篡位。”
莫凌寒輕哼了一聲:“看來這個傻缺大皇子的野心還不小!”
“說的就是啊,他其實(shí)早就對雪域國的皇帝懷恨在心。
當(dāng)初他被廢了太子之位,又被貶去軍營充軍,他又怎么可能會咽的下這口惡氣。
所以他才會聽信了別人的讒言,決定舉兵攻打北川國。”
公孫南弦說著,又是一副漫不經(jīng)心的搖起了折扇。
莫凌寒搖了搖頭:“你只說對了一半,他確實(shí)是聽信了別人的讒言來攻打北川國。
但是那個出謀劃策的人,還沒有想到奪權(quán)篡位這么遠(yuǎn)。
想要返回去攻打雪域國奪權(quán)篡位的事,還是那個大皇子自己想出來的!
“王爺怎么會知道這么多,那個大皇子跟你說的?”
公孫南弦倒是有些好奇了。
他的探子,并沒有打探到這方面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