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蘇沐澤還是站在那里不動,莫凌寒的火氣一下子上來,他抽出腰間的劍,朝著蘇沐澤刺去。
蘇沐澤急忙躲開,他沒想到這個戰(zhàn)王竟然說開戰(zhàn)就開戰(zhàn),一點都沒給他反應機會。
蘇沐澤也有些惱了,他要見的是月鳳歌,可是跳出馬車的卻是莫凌寒。
蘇沐澤本來也沒把莫凌寒放在眼里,現(xiàn)在他又持劍來刺他,這更是讓蘇沐澤身上的戾氣加重了幾分。
“莫凌寒,你別太過分了。
不要仗著你是戰(zhàn)王的身份,就可以隨意對百姓動武!”
蘇沐澤躲開了莫凌寒的攻擊后,便朝著后面退去。
他朝著那三個手下一擺手,“你們給我上!”
三個手下立刻聽命的朝著莫凌寒沖去,他們手里沒有武器,只能赤手空拳的跟莫凌寒干一架。
就在這時,馬車里響起了月鳳歌清亮的聲音:“都給我住手!”
月鳳歌一掀車簾,從馬車上跳了下來。
蘇沐澤看到月鳳歌時,他的臉上立刻露出了笑容。
他就知道,月鳳歌就在馬車上。
月鳳歌來到莫凌寒的身邊,一只手搭在了他的手臂上。
“王爺,留點力氣去戰(zhàn)場殺敵吧!
莫凌寒收起了劍,拉著月鳳歌的手,轉身就要回馬車上。
蘇沐澤的三個手下見莫凌寒要走,他們立刻朝著莫凌寒揮起拳頭打了過來。
莫凌寒回過頭,目光無比冰冷地看著他們,他的眼中閃過一道寒光。
只是一道冷冷的眼神,就將那三個手下嚇得停住了腳步。
蘇沐澤見月鳳歌要上馬車,他急忙喊道:“師父,你先別走。”
他情急之下,直接喊月鳳歌為師父。
他的話音剛落,在場的所有人,全都一臉詫異地看向蘇沐澤。
蘇沐澤也不管那么許多,他直接走到月鳳歌的身前。
“師父,你再教我?guī)渍匈術技能吧。
上回你教的那個擲篩子的老千技能,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完全掌握了!
月鳳歌沒想到蘇沐澤在這方面還如此有天賦,她贊許的點了點頭:“你學的還挺快,等我辦完事回來,我要檢查看看你掌握的合不合格!
她并沒有說要教蘇沐澤其他技能,而是說了這么一句。
蘇沐澤很快就聽出了月鳳歌話里的意思,他急忙說道:“師父,你這是要去哪,要辦什么事?”
月鳳歌看到蘇沐澤一臉執(zhí)著的樣,如果她不說實話,恐怕都沒辦法離開這里。
她只好說道:“我要到邊境去會會雪域國的大皇子。”
“我也去!”
蘇沐澤一聽月鳳歌要去邊境,他也吵著要跟著去。
月鳳歌的嘴角抽了抽,這家伙怎么這么難纏。
感覺就跟那個上官末明一樣,跟個狗皮膏藥似的,甩都甩不掉。
而就在月鳳歌心里這樣想時,就見一個熟悉的身影,大步朝著這邊走來。
月鳳歌忍不住扶額,怎么她想誰來誰呢。
剛剛想到了上官末明這個狗皮膏藥,結果他就真的出現(xiàn)了。
“月鳳歌,你要去邊境,還要去會會雪域國的大皇子?”
剛剛月鳳歌的話說的很大聲,全都被上官末明給聽到了。
上官末明有些奇怪,那雪域國的大皇子,不是她的大皇兄嗎?
她跑去邊境會會自己的大皇兄做什么,而且大皇子來北川國邊境了,他什么時候來的?
上官末明一臉不解地看著月鳳歌。
月鳳歌懶得跟上官末明解釋,她看向蘇沐澤,“你還是留下來好好看管你的賭坊,等我回來再教你賭術!
她說完之后,便沒有再理會蘇沐澤,徑自回到馬車前,上了馬車。
莫凌寒也同樣上了馬車,喬飛和談益坐在馬車邊的踏板上,他們正要駕著馬車離開,卻見上官末明也跟著坐了上來。
整個馬車踏板上,一下子坐上了三個人。
莫凌寒感覺到有人坐到了馬車上,他掀開車簾時,就看到了上官末明的身影。
他的臉上立刻冷了下來。
月鳳歌也看到了上官末明,她現(xiàn)在真是被這家伙給打敗了。
怎么她去哪,都能有這么個家伙跟著呢?
“喂,上官末明,你怎么還不回雪域國去,總賴在北川國是幾個意思?”
月鳳歌直接攆人。
上官末明現(xiàn)在已經(jīng)學的臉皮比城墻還要厚,他也發(fā)現(xiàn)了,只要他的臉皮厚一些,月鳳歌就不會把他怎么樣。
他回過頭,沖著月鳳歌嘻嘻笑道:“北川國太冷,我現(xiàn)在已經(jīng)適應了這邊的氣候,再回去我會被凍抽抽的!
月鳳歌忍不住翻了個白眼,不想再理會上官末明。
莫凌寒正要開口攆上官末明下馬車時,卻聽月鳳歌說道:“不用管他,這家伙就是個狗皮膏藥,你讓他下了馬車,他也會想著別的辦法跟著咱們,甩都甩不掉!
莫凌寒聽后,便將車簾放了下來。
他也發(fā)現(xiàn)了,上官末明真是個厚臉皮的家伙。
對付這樣的人,還真是沒有什么行之有效的辦法。
蘇沐澤見月鳳歌不打算讓他跟著去,可是卻讓上官末明上了馬車。
他心里那份嫉妒的小火苗,蹭蹭往上躥。
他狠狠地瞪著上官末明,把上官末明瞪得一臉的莫名其妙。
他認識他嗎,干嘛這樣瞪著他?
喬飛和談益不敢再耽擱時間,立刻駕著馬車朝著邊境駛去。
很快他們便來到了北川國邊境。
當他們下了馬車后,就看到了邊境城門里,已經(jīng)把守著眾多的士兵。
莫凌寒帶著月鳳歌上了城樓,他們居高臨下地看著遠處的火光。
由于是晚上,城外邊境漆黑一片,但卻隱約可以看到大皇子那邊安營扎寨時,點燃的篝火。
兩邊軍營的距離比較遠,騎馬也需要半柱香的時間,才會到達對方的營寨。
月鳳歌現(xiàn)在真想有個望遠鏡,好好看看對面營寨里,那個雪域國大皇子現(xiàn)在到底在做什么?
而雪域國大皇子這邊,他由于是雪域國人,常年都生活在冰天雪地的國域。
他還是第一次來北川國邊境。
剛一來這邊,就被這里悶熱的氣候給熱得受不了,每天他都有種缺氧的窒息感。
“他姥姥的,這是什么破地方,怎么這么熱,簡直要把本皇子給熱死了!
大皇子坐在營寨的帳篷里,熱得直用扇子扇風。
他這一天下來,已經(jīng)喝掉了兩桶的水,再這樣下去,軍營里的水怕是都快要見底了。
大將軍上官褀一臉嚴肅地站在那里,看著大皇子熱的直扯著身上的衣服。
他身為邊境大將軍,常年都要駐守在邊境。
現(xiàn)在大皇子鬧著要舉兵攻打北川國,他也不得不跟著這個大皇子,一起來到北川國邊境。
其實他也受不了這么炎熱的氣候,可是大皇子卻不知道腦子里哪根弦斷了,就是吵著要來攻打北川國。
“上官將軍,你去再給本皇子打桶水來,本皇子要沐浴!
大皇子現(xiàn)在熱的渾身是汗,衣服全都粘在身上,那種黏噠噠的感覺,真是難受。
見上官褀站在那里不動,大皇子月士杰怒目瞪向上官褀,“還愣在這干什么,快去給本皇子打桶水來!”
上官褀想到已經(jīng)剩下了為數(shù)不多的幾桶水,如果再這樣浪費下去,他們恐怕吃水都成了困難。
“大皇子,咱們的水剩余不多了!
上官褀出聲提醒著。
月士杰一聽這話,火氣騰的一下子上來了。
他一拍桌子,怒道:“怎么的,本皇子要洗個澡,也得經(jīng)過你的同意是嗎?
別忘了你的身份,你只是一個邊境將軍而已。
快滾去給本皇子打洗澡水,如果你敢推遲,本皇子讓你人頭落地!”
上官褀被月士杰罵的臉一陣紅一陣白的,他冷著一張臉,走出了帳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