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兩人身后的公孫南弦,看著面前這兩人,又當(dāng)著他的面開始打情罵俏的撒狗糧,看的他真是一陣無語。
他輕咳了一聲,打斷了兩人的對視。
“你們夫妻倆差不多就行了,別總拿我當(dāng)空氣。
咱們現(xiàn)在該說說接下來的事,你們打算怎么去抓大皇子?”
莫凌寒早就有了計(jì)劃,他對公孫南弦說道:“本王已經(jīng)派人去調(diào)查過了,雪域國大皇子那邊,已經(jīng)舉兵朝著北川國這邊前進(jìn)了。
估計(jì)再過個一兩天,他們就要來到北川國邊境!
“等他們到了這邊,本王就將這個鐵籠駐扎在戰(zhàn)場上,然后將敵人引到鐵籠內(nèi)。
等大皇子進(jìn)入到鐵籠里,本王就可以將他們一網(wǎng)打盡了!
月鳳歌聽著,覺得這個辦法可行。
只不過要如何將敵人引到鐵籠內(nèi)呢,他們一個個又不是傻子,怎么可能會那么輕易的跑進(jìn)鐵籠里?
況且大皇子既然有心要攻打北川國,他帶來的兵力也肯定不會少。
光憑這么一個鐵籠,又怎么能將那么多的人,給關(guān)在里面呢?
莫凌寒看出月鳳歌對這個鐵籠心存疑惑,他解釋道:“愛妃別看這只是一個鐵籠,其實(shí)這個鐵籠的功能,遠(yuǎn)不止這些。”
“這個鐵籠是有機(jī)關(guān)的,它合起來后,就會成為一個巨型的盾牌,可以阻擋億萬支利箭的攻擊。”
“而它的每一根鐵柱里,又裝有多個暗器,它可以在成為盾牌的時候,還能對敵人發(fā)射暗器!
“當(dāng)它變回鐵籠的樣子后,一旦有人被困在鐵籠里,便可以按下機(jī)關(guān),里面的暗器便會將這個人直接射殺。”
月鳳歌聽的有些咋舌,她沒想到這個看上去普普通通的鐵籠,竟然會有這么強(qiáng)大的功能。
“這鐵籠是誰打造出來的,這人的腦袋瓜可真是個超強(qiáng)大腦。”
月鳳歌由衷的稱贊起來。
莫凌寒看了看公孫南弦,微笑著說道:“是本王讓公孫南弦去了趟華天國,找到了本王的好兄弟劉鐵匠,讓他為本王打造出這么一個鐵籠的!
月鳳歌聽到劉鐵匠時,便想到了莫凌寒曾說過的那個跟他一同在死人堆里,被鐵柱拖回家的男人。
“劉鐵匠就是江浩嗎?”
月鳳歌問道。
莫凌寒點(diǎn)點(diǎn)頭:“就是他。”
站在兩人身后的公孫南弦感到很意外,月鳳歌居然會知道劉鐵匠的本名。
他看向莫凌寒,看來莫凌寒將什么都告訴給月鳳歌了。
他沒想到,之前還水火不相融的兩個人,如今卻變成了無話不談的關(guān)系了。
莫凌寒竟然什么都跟月鳳歌說,他們什么時候變成這樣的,他是不是錯過了什么?
公孫南弦一臉好奇的將頭伸到了兩人中間:“喂,你倆是不是該跟我解釋一下,你倆什么時候關(guān)系這么好了,連劉鐵匠的事,都可以拿出來分享?”
莫凌寒看到公孫南弦的腦袋竟然伸到了月鳳歌的臉旁,他一巴掌拍了上去:“你這么多天不回靜竹苑,太子那里不會起疑心嗎?
快點(diǎn)回去吧,省的到時候他見不到你,又要出問題了,本王可不愿意次次都為你擦老腚!
公孫南弦是一臉的黑線。
這個莫凌寒,這會是看他礙眼了,想把他打發(fā)走了。
“莫凌寒,你這是在卸磨殺驢嗎?
看我把鐵籠子給你弄回來了,你就覺得我沒什么可利用的地方了,就開始攆我走了是吧?
好你這個莫凌寒,我算是記住你了!
公孫南弦說完,打開了手中的折扇,一邊搖一邊往密道處走去。
走到密道門口時,他又回頭看了眼月鳳歌,對她打趣道:“王妃可要小心這家伙,他可是很會利用人的,我就是個例子!
“你快走吧,別在那凈說些沒用的!
莫凌寒下著最后的逐客令。
公孫南弦搖了搖頭,“唉,這男人哪,有了女人就不要兄弟了!
他說完,人已經(jīng)進(jìn)入了密道內(nèi)。
莫凌寒瞪了眼密道門口,又讓談益去護(hù)送公孫南弦。
月鳳歌很想知道這個鐵籠應(yīng)該怎么去使用,于是便讓莫凌寒教她。
莫凌寒擁著月鳳歌,握著她的手,在第三根鐵柱上用力擰了一下。
很快鐵籠便在兩人的面前伸縮變形,最后變成了一個巨型的盾牌。
月鳳歌還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武器,這讓她想起了電影變形金鋼。
她沒想到那個劉鐵匠竟然這么厲害,連這樣的武器都能打造出來。
莫凌寒見月鳳歌情緒如此激動,他又拿著月鳳歌的手,朝著盾牌上的第六根鐵柱上擰了一下。
就聽到“嗖嗖嗖”幾聲,緊接著便是有東西釘在門上的聲音。
月鳳歌探出頭去,就看到八方閣的大門上,竟被扎上了十多個暗器。
那些暗器都呈現(xiàn)六角星的樣子,莫凌寒告訴月鳳歌,這些暗器上,全都被淬了毒。
一旦見血,便會封喉。
月鳳歌很是興奮,她現(xiàn)在真想見見那個劉鐵匠,問問他是怎么想到這些的。
玩了一會后,月鳳歌就提議要去外面逛逛。
她都在王府里睡了兩個多時辰,現(xiàn)在是一點(diǎn)困意都沒有。
莫凌寒卻沒打算跟月鳳歌一起出去,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他要找來程子亮大將軍,商討一下在邊境如何布陣,如何與雪域國大皇子帶來的兵馬開戰(zhàn)。
月鳳歌也不強(qiáng)求,既然莫凌寒不能出去,那她就自己去逛逛好了。
她有好幾天沒有在云京城里逛街了,這時還真有些想念了。
為了出行方便,月鳳歌仍舊是換了一身男裝。
她把人臉面具貼好后,就拿著折扇,大搖大擺的從王府后門走了出去。
因?yàn)橐呀?jīng)是晚上,街上的行人也不多。
月鳳歌走著走著,就來到了萬金賭坊門前。
里面仍舊是吵雜聲一片,輸?shù)娜肆R罵咧咧,而贏的人則是朗聲大笑。
就在月鳳歌猶豫著要不要進(jìn)去賭一把玩玩時,卻看到蘇沐澤從里面走了出來。
他仍舊是一身的戾氣,只是眉宇間卻多了一絲煩躁。
他似乎比之前要憔悴許多,整個人看上去,都沒有了以往的精氣神。
蘇沐澤耷拉著腦袋,朝著月鳳歌這邊走來。
他完全不知道站在門口的人就是月鳳歌,他低頭從她的身邊經(jīng)過時,卻聞到了一股熟悉的香氣。
蘇沐澤停下腳步,轉(zhuǎn)頭看向月鳳歌,就見她正眼帶笑意地看著他。
“看什么看,要賭就進(jìn)去賭,不賭就死遠(yuǎn)點(diǎn),別站在門口礙眼!
蘇沐澤罵罵咧咧的說著,又瞪了月鳳歌一眼。
月鳳歌冷笑兩聲:“我說蘇小徒,這么幾天不見,你就把你師父我給忘了啊。
可真是不孝,該打你一頓才行!
月鳳歌說著,就拿手中的折扇,朝著蘇沐澤的腦袋上敲了一下。